“懷夏,伺應等不及了,現在你拿回了神牌,他肯定是著急了,你要先走我才好脫身。”
“前輩,你先走吧,我留下來。”說話的是阿晏,阿晏其實在知曉江慎有難的時候,便馬不停蹄的往這邊趕,一邊是想要還了欠江慎的情,一邊是知道伺應出來了,於是便立馬帶著餘洛凡一起來了。
本來就是來還人情的,現在半路又走,不太像話。
“不用,你們留下來沒什麼用。”
江慎一手拉一個,在臨走之前,還朝著伺應一鞭子甩了過去。伺應在看見他們主準備走,雖然有心阻攔,但是,悅天就像他說的一樣,為了能讓江慎他們先走,將他所有的神力都用在了現在這一刻。
伺應頂著戚勝的臉,一雙眼睛已經紅的不行了,他死死的看著悅天,道,“既然,你這麼想死,我就讓你先死!”
“是麼?那你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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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慎帶著餘洛凡和阿晏先上了天山,站在天山的門口,他還是進不去,就先讓餘洛凡進去了,看著跟他跪在一起的阿晏,他難得的很正經沒有笑出來。
現在一門心思全在悅天的身上。
也不知道悅天出來沒有。
裏麵的幾個孩子聽見了江慎回來了,撒了歡的跑了出來,扶鈺看著跪在雪地裏的,貼心的往江慎的手裏塞了一個暖爐,江慎揉了揉扶鈺的頭,聞著暖爐冒出來的香味,有些詫異,“這裏麵還能點香嗎?”
扶鈺笑著點了點頭,“我喜歡這些東西,所以就找狐隱哥哥弄了些放在暖爐裏麵,好聞嗎?”
“嗯,還不錯。”江慎雖然不太喜歡點香,但是,這香味聞起來確實還不錯。
“師尊,你怎麼臉色有些不太好?”
“沒事。”江慎不用看都知道現在自己的臉色肯定不好,剛才靈力有些透支了,加上現在自己跪在這裏,心思卻全在聞錯那裏,心神不寧導致心火亂竄,臉色能好才怪。
扶鈺跟江慎說完了之後,才看見了江慎旁邊的阿晏。
“師尊的朋友嗎?”
“嗯,阿晏。”
扶鈺對著阿晏笑了一下,“我叫扶鈺。”
阿晏已經很久沒有接觸人了,在餘洛凡死的那段時間裏,他一直活在自己的幻象裏,很少在接觸別人,所以,對待扶鈺的示好,也隻是點頭示意。
不過他很不能理解,為什麼在進門前還要跪這麼久?
“我們為什麼要跪在這裏?”
這個扶鈺還是知道的,“犯了錯的人都要跪在這裏呢,狐隱哥哥說,這是他哥哥弄的。”
江慎聽著這句話,感覺就像插了一劍那樣那麼難受。
他給弄得這個什麼破陣法,然後就他跪得最多。
所以,他當初是腦子有點問題嗎?
沒事在這門口弄一個這個玩意。
江慎在門口跪完之後,狐隱才出來接他們。
“怎麼樣?查到了什麼?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狐隱一把拉住了江慎得胳膊,讓顧沉陽去招呼阿晏去了,江慎這腳還沒站穩,就一個踉蹌,意識離他越來越遠,他隻聽到了周圍很多人在叫他,然後一下便什麼都聽不到了。
狐隱一把將人給抱了起來,“悅天呢?”
“他被伺應給纏住了。”
狐隱眉頭蹙得更難看了,“你們在路上遇到伺應了?”
“嗯。”
狐隱將人給抱著放在了床上,從江慎得懷裏溜出來了一塊牌子,狐隱將那塊牌子拿在了手上。
看著躺在床上,一張慘白得臉的時候,歎了口氣,又從櫃子裏麵拿出了香,對著那堆站在床邊的人說道,“你們那去外麵等著吧,要是悅天回來了,你們就來告訴我,伺應應該要開始了,我把陣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