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紛紛各忙各的去了,顧沉陽禦劍下了山,就希望悅天回來的時候,能夠接一下他。
狐隱將香給點上,然後給江慎蓋好了被子。
“以前總說我不告訴你們以前的事情,香都給你們這麼久了,是你們自己不用。”
“既然這是你避免不了的路的話,那你就繼續走吧。”
“其實,我還是想要你多活一下的。”狐隱伸手在江慎的額頭上擦了一下,隨後走了出去,將房門關的緊緊的。
有了他的叮囑,誰都沒有再進去打擾,到了入夜之後,狐隱看著悅天還沒有回來,將陣法開啟之後,自己出去找悅天去了。·思·兔·在·線·閱·讀·
現在悅天的神力尚未恢複,怎麼會是伺應的對手。
狐隱給江慎點的那個香有讓人安睡的作用,而且香燒的慢,那麼一卷香,起碼要燒一天。
也就是說,江慎起碼要一天才能醒。
狐隱在出門前,將江慎的神牌給藏好了,再讓朱雀和顧沉陽他們守好天山,才敢下山。
茫茫夜色中,狐隱站在山下,他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悅天的氣息,按理說,不會這麼一點都感覺不到的。
伺應···
狐隱想了想是,沒有多耽擱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隻是他沒有看見,他前腳走後,一個人後腳便跟著他一起走了。
大半夜了,狐隱沒有回來,悅天也沒有回來,顧沉陽就站在了門口,時時刻刻地伸著腦袋往下麵看,望眼欲穿也不過如此了。
朱雀看著不知道多少次把他抓進了房間中,又溜出來了地顧沉陽,歎了口氣,披著衣服走到他地身邊。
“這麼大半夜了,你一直在外麵晃什麼?”
“我就擔心他們,沒什麼事,我在這裏看著就好,你先去睡吧,這麼冷的天,別出來。”
朱雀歎了口氣,伸手摸上了顧沉陽的手,“行了,一起睡吧,等狐隱他們回來了,肯定咱們會知道的,不用一直在這裏等著。”
“朱雀,我總覺得,會有很多事情發生。”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走吧,管他以後發生什麼呢。”
顧沉陽順從的牽起了朱雀的手,拿著放在嘴邊親了一下,道:“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麼,你都要好好的活著。”
“嗯,伺應就是想用那件事來離間我們,我是不會如他的意的。”
“好。”
“走啦,去睡覺啦,今晚和我睡?”
“好。”
兩人相擁著朝著房間走去,在進房間的時候,顧沉陽還去江慎的房間中看了一眼,給江慎又蓋了一次被子之後,才離開。
江慎處於一陣混沌之中,意識卻時而清醒,時而不清醒。
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他一直在做夢。
一會夢見自己居然穿了一身白衣,一會又夢見,自己居然會去慫恿一個人去祭劍,而那個人,好像就是餘洛凡。
所以,讓餘洛凡去祭劍的那個白衣人,居然是他嗎?
難怪···餘洛凡今天看他的眼神會這麼怪異。
江慎感覺身上一陣發熱,等他踹開被子,又是一陣陣冷氣朝著他襲了過來。
他想醒過來,但是他的神智就好像被夢魘抓住了一樣,怎麼都脫身不了。
“錯兒···”
他的理智告訴他,要醒過來要醒過來,他還不知道悅天回來沒有,如果沒有回來的話,他要去找他。
沒等他跟自己較勁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