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可以的,我可以的,”他含糊地說著,兩頰微微鼓起,樣子委屈得很,“才,才不要紅豆和你一起。”
秋枕夢腦袋都大了。她就不該在收之前看都不看,誰知道象姑館的人居然給她這東西啊!
“我沒和紅豆有什麼!”她趕緊澄清。
“騙人,這就是女子和……和女子間用的,我,我才不許。”
汪從悅想給帶子打個結,然而另一頭被秋枕夢拽著,他摸了半天都沒摸到:“妹子就隻能,隻能有我一個。”
“我也可以的。”他重複。
“對對對,小哥哥可以,又舒服又不疼,咱不用這個行不行,”秋枕夢好言安撫,“你看這玩意多麼可怕,你忍心讓我哭嗎?”
汪從悅手上的力氣鬆了點,秋枕夢趕緊把角先生給搶了,扔在地上。
“妹子又騙人。”
汪從悅躺回被子裏,背對著她。
“小哥哥,我哪有騙你啊。”秋枕夢也鑽進去,抱著他。
“外麵,外麵的男人都有,我沒有,你,你嫌沒意思,”汪從悅聲音軟綿綿的,“可你就和紅豆一起,根本不讓我來。”
這醋吃得秋枕夢無言以對,誰讓角先生這玩意,在女子間也能用!
難不成以後她為了不讓他吃醋,把丫鬟改成小廝?
扯淡吧,現在還隻是醋壇子,換成小廝,壇子非得變成缸不可。
歸根結底就是這個賠禮不對。
秋枕夢扯著汪從悅的耳朵,說道:
“小哥哥,你想錯了,這東西是象姑館的人剛給的,說是賠禮,你還記得你把人家給打了嗎?”
“嗯。”汪從悅悶悶地說。
“那你明天派個人把它送回去,就說我不要。”
“嗯。”這一聲才聽著高興了點。
秋枕夢一下一下地拍著汪從悅,柔聲道:“好了,你喝醉了,那就趕緊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回宮呢。”
然而酒醉之人分外敏[gǎn],汪從悅“哼”了聲,小聲道:“你就是嫌我了。”
“沒有!”
“今,今日你就沒說要和我睡啊,”他腦袋也縮進被子裏,“你就是嫌我了,嫌,嫌我會把它退,退了。”
“怎麼可能呀!”
秋枕夢摟著他道:“我就是覺得小哥哥醉了要休息,才這麼說的,既然小哥哥可以,那我就更可以了。”
汪從悅這才翻了個身,抱住她。
他虛著醉眼看她,試探著親吻,少女的回應極為熱烈,轉瞬間便將他心底的委屈燃盡了。
他在她身上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