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璿等人聽了不禁脊背一片冰涼,而就在這個時候小女孩卻忽然發了瘋似的跑到了斷崖邊上,她的母親拚了命的跑了過去,可是小女孩靈巧的翻過了斷崖旁邊的欄杆,筆直的跳了下去,淩菲被嚇的暈了過去,夏璿怔愣的站在原地,看著一切自然而然的發生。然後就是母親失聲的痛哭,朱文傑慌忙報了案。
夏璿回到旅館之後神不守舍,“智澤,讓我自己待一會吧。”夏璿說完就關上了門。
夏璿一個人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亮,雖然在黑暗裏那麼明亮,但是周圍卻被一團陰惻的雲霧繚繞著,夏璿總覺得自己就像這輪明月,總在試圖把生命之光照耀到一些人的身上,可還是敵不過這些死亡陰雲的密布。夏璿低低的趴在床上啜泣,忽然夏璿感覺背後一涼。
夏璿想站起來,可是好像有個力量讓她不能起身,夏璿吃力的歪著頭往後一看,這一看不要緊,夏璿倒吸一口冷氣,那個白衣女人用手按住自己的後背,然後慢慢的低下了頭,雖然女人的臉被頭發遮住了一部分,但是她的臉卻依舊清晰可見,她的臉被水泡的腫脹,兩隻眼睛上麵泛著白色的黏膜,夏璿禁不住一陣惡心。
“你就是夏璿?”白衣女人潰爛的手撫上夏璿的臉龐,夏璿忍住心中的惡心和恐懼,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甚至都忘了喊救命。
“我想要的,你挽救不了,何況,你的使命從來都不是挽救。”
“什麼?什麼我的使命?”夏璿疑惑的問,可是白衣女人的目光突然一怔,然後夏璿看見白衣女人的臉上出現惶恐的神情,緊接著就消失了。
夏璿正在疑惑,忽然看見床邊站了一個男人,夏璿微一蹙眉,“是你?”
男人看了一眼夏璿,撇撇嘴,“你看起來比我想象的要強大很多嗎?”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三番五次的出現在我麵前?”
男人微微一哂,“看來煥寧並沒教好你啊!”
“煥寧又是誰?”夏璿真是煩透了眼前這個男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無故出現又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你竟然還不知道煥寧是誰,哈哈,那麼……”男人湊近夏璿,“你還要經曆的恐怕很多啊。”
“咚咚咚”,夏璿聽見敲門聲還有葉智澤焦急的詢問聲,“夏璿,你還好嗎?開門,快開門?”
眼前的男人突然消失,夏璿慌忙走下去開門,“夏璿,你還好嗎?”不等夏璿回答,葉智澤一把就抱住了夏璿,“我以為你有事,嚇死我了……”
夏璿看見葉智澤的背後,那個男人詭異的看著夏璿笑,夏璿一陣頭暈目眩,暈了過去。
葉智澤在夏璿的房間裏照顧了夏璿一夜,夏璿當時暈倒之後葉智澤才發現夏璿正在發燒。
“我們今天回學校吧,這裏奇奇怪怪的,不能在這繼續住下去了。”淩菲焦慮的說。
葉智澤摸摸夏璿的額頭,“可是她現在一直還沒退燒,現在回學校恐怕又折騰……”
“我看,還是回我家吧,然後找個醫生來打一針。在這裏畢竟不是辦法。”畢水擔憂的說。
淩菲吃驚的看著畢水,“去你家?我看你妹妹正好能趁機收了夏璿。”
“淩菲!”葉智澤有點的生氣的瞪了一眼淩菲,淩菲就不再說話。
“我看先去畢水家是一個好點的選擇,夏璿的身體狀況也確實不適合坐車回學校了。”朱文傑總結性的說。
浴室五個人又回到了畢水家,畢水叫來了醫生,給夏璿打上了針,醫生說夏璿隻是感冒,可能因為個人體質的原因才高燒不退,打了針就應該沒事了。果然,夏璿當天的傍晚就不再發燒了,而且人也清醒了不少。
幾個人吃過了晚飯,就坐在客廳裏閑談。這時候門鈴響了,畢水走過去開門,門外卻站著一個老男人,夏璿望過去,想起來是自己之前在神秘穀小學見到的那個人。
“你怎麼來了?”畢水冷冷的問。
“我隻是擔心……”老男人還沒說完話,畢水就“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夏璿透過窗子,看見男人在門口站了一會,然後癡癡的看了幾眼,就搖搖頭歎著氣走了。畢水尷尬的看了看大家,“一個鄰居而已。”
大家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朱文傑納悶的看著畢水,畢水忽然站起身來,“我要出去走走,你們先聊吧。”
畢水說完就開門走了,“朱文傑,你和畢水是同學,她家怎麼隻有她一個人?”夏璿疑惑的問朱文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