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信息量巨大,但鄒景澄依舊看上去很從容,一份份材料核對著,絲毫看不出倦怠。
望著這樣的鄒景澄,南源很是敬佩,卻又抑製不住的心疼。
他想起之前鄒景澄在政治考場中,徹夜研讀書籍的那段過往。
雖然那時鄒景澄表示他是對上古的醫書感興趣,但現在回想起來,那隻是讓自己放心的借口罷了,他那時,其實是想從那些書中尋找考場合格的線索。
這次,即使他沒有能力幫著鄒景澄一起看檔案,但他也要與鄒景澄一同奮戰到最後。
南源決定去休息室,給鄒景澄倒些茶水。
然而,當他走上檔案室的樓梯時,卻是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樓梯間一片昏暗。
與此同時,他聽到了一陣不同尋常的聲音。◢思◢兔◢在◢線◢閱◢讀◢
這是移動重物的聲音。
這一刻,他頓時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加快了腳步。
在到達一層之後,他瞬間心下一沉。
果然,出口被個鐵皮櫃堵住了。
南源上前想去推開鐵皮櫃,然而,出口的位置恰好是個死角,那鐵皮櫃將死角完全填塞住,沒有任何移動的空間,更別說是打開門了。
有人要把他們困在地下室!
就著門縫,南源看到了一個離開的背影。
在意識到這個背影是誰後,南源不由愣住了。
怎麼會是他?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回到地下室,看到依舊專注於翻看檔案的鄒景澄,南源硬是忍住了到嘴邊的話。
他現在不能影響鄒景澄,分散他的注意力。
那麼……
他將目光放在了那些檔案上麵。
“鄒景澄,這些檔案能讓我看看嗎?”
南源指著一堆翻閱過的檔案,開口問道。
鄒景澄抬起頭望了他一眼,神情之間有些詫異,但還是點了下頭,“可以,那邊的都是我已經看過,與之前沒有出入的,你可以隨便看。”
說完,他還不忘提醒一句,“如果覺得累,你可以先去休息,這裏交給我就好。”
南源搖了搖頭,“不,我陪你到最後一刻。”
出於鄒景澄嚴謹的個性,他翻看過的檔案,順序絲毫沒有亂,依舊是分門別類地擺放著。
南源很快就在這些檔案中,發現了他要找的那份。
他將這份檔案抽了出來,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
看下來,這份檔案並沒有什麼問題,上麵寫的內容,和那個人曾經描述過的內容出奇的一致。
他拿出手機,將那個人的名字輸入了搜索欄中。
將搜索出的結果仔仔細細翻看了一遍後,南源忍不住低聲歎了一口氣。
搜索出的結果很平常,也就是基本的入學信息,獲獎信息等等,與他在檔案裏麵寫的一致,並沒有什麼值得在意的內容。
南源再次將目光放在了檔案上。
與此同時,他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個人,有著一年的空白期。
因為,那段時間,他並沒有在學校裏,而是作為交換生,在英國留學。
要怎麼才能找到,他這一年空白的檔案?
南源不由再次拿出了手機。
他對照著檔案上的英文名稱,一一打入了搜索欄中。
很快,跳出了一個大學的主頁。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