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包括薑緹。
而薑緹走了更加隨性的路線,年幼時的她在中原也有過錦衣玉食的日子,逃去了西域,千裏戈壁百裏黃沙,吃穿用度雖然也不是很差,卻沒有中原的繁華。她隻是想要回到中原,她甚至可以拋卻以前的身份,隻要有美男子陪伴,不愁吃穿就好。可她是教主薑渺唯一的血脈,教中聖女,別人還可以不思進取,她必須在人前裝成沉穩老練,一心為教眾謀算的樣子。很累,越來越大的壓力迫使她沉迷在與各種男人的肉.體交流中。
突破口選誰,怎麼栽贓?
謝無藥在漫長無聊的路途中仔細思索過這個問題。按照原書劇情太虐,他輕易是不會去主動嚐試。現在這個樣子,他能與柳觀晴親密無間的在一起,耳鬢廝磨甚至玩玩情趣都能及時被滿足,已經比原書的境遇好了太多。
可是他之前見識過劇情的頑固,如今過的舒服,並不代表將來不會吃苦。殺人行刺,是力氣活。好在他知道先機,知道為什麼以前那麼多行刺純怡太後的人都會失敗。
純怡太後是天麓派的秘傳弟子,在嫁給北國先帝之前,她已經是派內數一數二的高手。天麓派不僅是北國武林最有名的大門派,也不隻是在武學一途有深厚的積澱。純怡還擅長攝魂術,是門中少數幾個習成了此秘術的高手。若非純怡嫁入帝王家,將來天麓派的掌門說不得她也能手到擒來。
放到現代科學知識領域去理解,純怡練的所謂攝魂術,應該就是某種高級的催眠術。並不是誰都適合習練,也不是對什麼目標這種催眠術都能立刻見效。
不過純怡已經用這套不二法門將先帝和新帝牢牢控製住了。斷腕太後,能那麼受到擁戴,也不排除她對臣下長年累月的洗腦和心理暗示。至於那些想要行刺她的殺手,武功低的根本近不了她的身,武功高的也少有能敵得過她親自出手的。
她還喜歡將刺客捉了之後,用攝魂術洗腦控製,讓那些高手成為她予取予求的工具人。喂招也好暖床也罷,反正是人盡其用。
當年邢子卉能從純怡身邊逃出來,隻是偶然。是他心中對柳開山的情,打破了她施加給他的禁咒。可惜幾年時光的洗腦,讓邢子卉已經回不到從前。他的頭腦中仿佛存在兩個人格,一個是被純怡奴役的卑微的他,一個是高高在上曾經驕傲的他。對過去所有的情與愛,已經變得模糊且支離破碎。
原書主角受去行刺純怡,按照虐文的套路自然不會成功,必然是淪為了純怡的玩物,被洗腦後自認為是最低賤的奴隸受盡屈辱。還是柳觀晴察覺到了主角受的狀態不對,以真愛鍥而不舍的呼喚,主角受才從奴役狀態中掙脫出來,給了純怡致命一擊。
謝無藥覺得自己再怎麼小心也繞不開純怡會攝魂術這件事。在催眠大師的麵前,謝無藥和柳觀晴兩人的秘密是瞞不住的。他們之間的感情甚至會成為純怡捆綁他們精神的枷鎖。
原書情節純怡太後沒有質疑柳觀晴,是因為柳觀晴對主角受的虐待傷害,各種複雜情緒是實打實的,沒有做假。所以主角受淪為卑賤玩具的時候,純怡才會邀請柳觀晴一起觀摩欣賞主角受被人淩虐的場麵。
當然柳觀晴也是長的很英俊的一款,符合純怡的審美,想要嚐嚐滋味。可惜柳觀晴對女人毫無感覺,怎麼撩撥都沒法用,隻能將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主角受丟給合歡香發作的柳觀晴,安撫那躁動的“野獸”。
謝無藥對於抵製攝魂術的科學方法是有一點概念的,不過在虐文世界裏很少有能講科學的機會。他以為自己準備的天衣無縫,在真正的高手麵前很可能破綻百出。他隻能是盡量避免自己和柳觀晴太早的進入到純怡太後的視野裏,再留下更多的提示,讓柳觀晴可以早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