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的。”於是金梨便將掌櫃的話複述了一遍給傅恩錦聽。
傅恩錦垂眸想了想,吩咐她:“這樣,你明日去那個鋪子裏,隨便買幾樣胭脂,主要留意一下那家店鋪不同的胭脂是不是裝的瓷碟也不同,要觀察仔細些,回來之後再與我細說。”
金梨應了一聲,將吩咐記下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第二日,她去了那家胭脂鋪子,按照傅恩錦頭天的吩咐做了,回來後將幾樣胭脂呈給她看。
“夫人,今日我在那家胭脂鋪子轉了一圈,將他們家的胭脂挑了幾樣買,也仔細瞧過了,他們家裝胭脂的瓷碟的確略有不同,分為塗麵的麵脂和塗唇的口脂,所以就用了兩種瓷碟來裝。”
傅恩錦將她買回來的幾樣打開看了看,示意她繼續說。
金梨便接著道:“我昨日問了那個掌櫃,她說那位小姐要買的麵脂,是用這種花紋的瓷碟裝的。”
說著金梨指了指桌上一個白釉蓮紋的小瓷碟。
傅恩錦將那個小瓷碟拿起來看了看,點了點頭便讓金梨下去了。
“這種紋樣的小碟子留在我這,其餘的賞給你啦,也記得分些給元香,就當是夫人我犒勞你們平日裏辛苦操勞。”
金梨突然被賞了東西,歡天喜地的應了,剛準備謝過傅恩錦回房間好好開心開心,傅恩錦在後頭又叫住了她:“對了,你回去順便把元香叫來,我帶她去於先生的院子裏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金梨你留在朝聞院,有事便來找我。”
金梨知道自己不懂醫理,去了也幫不上玉先生什麼忙,於是老老實實應了。
沒多久元香便來了,傅恩錦帶著他去了玉檀秋的院子。
自兩種關鍵的解藥研究出來後,玉檀秋休息了兩日,馬上又投入了解藥的製作中。
趁著前幾日紅蛇草還未到京都,他先是著手開始做蠱毒的解藥。
但因為這次藥量需求太大,他一個人屬實是忙不過來了,於是裴獻卿將暗衛中擅醫理的人都撥給了他使喚,即便如此,工作量依然很大,所以傅恩錦有時候也會帶著元香過去幫忙。
不過這次去幫忙,她還順便請教了一點問題。
她問的對於玉檀秋來說倒不是什麼大問題,他邊忙著手上的活邊對傅恩錦說道:“夫人要仿製那種效果的藥粉也簡單,一會我教你。”
傅恩錦連忙向他道了謝:“那真是麻煩玉先生啦。”
其實在這麼忙的時候還打擾他,傅恩錦心裏多少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的。
不過玉檀秋說簡單,那對他來說就是真的簡單,幾瞬功夫的事而已。
傅恩錦跟在他身邊學了一遍,大致會做了,但是藥劑用量的配比她還需要回去自己把握,這是傅恩錦想親手做的藥粉,畢竟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學會了方法之後,當天傅恩錦便借了玉檀秋院子裏的一間小屋子,在裏頭做了一個下午的藥。
傍晚的時候裴獻卿來接她,她才從小屋子裏出來,白淨的臉上還有幾抹藥灰。
她看見裴獻卿來了,高興的撲進他懷裏:“夫君你來啦!”
小姑娘的小手髒髒的,全都蹭在了裴獻卿的衣服上,他卻一點也不在意,修長的手指輕輕替她抹掉臉上的灰,笑問:“綰綰在做什麼?”
她最近對醫理毒理好像有些興趣,裴獻卿便也隨著她去了。
傅恩錦眯起眼睛,很高興的看著他:“我在做會讓人臉上起疹子的藥!玉先生教我的,我已經做成功了!”
裴獻卿也沒問她做那藥是幹什麼用的,隻是寵溺的誇讚道:“綰綰很厲害。”
傅恩錦被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