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前的事了。”
他緩緩喝了口酒,不慌不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也別太在意。”
蔣明卓:“我介不介意,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
徐蘭庭很有深意地看了看他,像個狡猾的狐狸,“我可不想因為我,讓您們之間產生誤會。知夏,你說是不是?”
“是你媽…”沈知夏簡直快炸了,生怕他把前幾天見麵的事情抖出來,“不是,你倆又不熟,坐一塊兒幹什麼,誒,徐蘭庭,陳竹是不是也來了,你去找他啊!”
“陳竹是誰,”蔣明卓摟著沈知夏,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沈知夏說漏了嘴,心慌地眨巴眨巴眼睛,正想說些什麼找補找補,徐蘭庭卻又火上澆油:“哦,陳竹是我朋友,前幾天聚會知夏見過的。”
說畢,還加了一句,“都是認識的人,你別介意。”
“前幾天見麵?”蔣明卓盯著沈知夏,一刻也不放過他臉上的表情。
沈知夏咬著牙,狠狠瞪著徐蘭庭,半天沒說話。
“哈哈哈,”徐蘭庭看夠了熱鬧,憋不住笑了起來,“行了,我跟他?他就是個小屁孩,我可…”
嘭地一聲,徐蘭庭的笑聲戛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拳頭砸在肉上的悶聲。
蔣明卓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壓抑不住骨子裏瘋長的暴戾。
“蔣明卓你幹嘛啊!你打他幹什麼?你瘋了!”沈知夏上前想把徐蘭庭從地上拉起來,卻被蔣明卓擋了回來。
“你先一邊待著。”蔣明卓的聲音冷得可怕,沈知夏一下子愣在原地,手足無措地看著他。
蔣明卓又看向徐蘭庭,眼底的怒火還未熄滅,“我問你,是沈知夏主動去找你的,還是你主動聯係他的?”
“蔣明卓,我真的,我跟他真的沒什麼!”
“你閉嘴。”
徐蘭庭捂著肚子,艱難地從地上起來,明明疼得抽氣,卻還是一副混不在意的樣子,對沈知夏說:“沒事兒,早晚得挨這麼一下。”
“不過你家這位,手勁兒有點大啊,嘖,真疼。”
蔣明卓上前一把揪住徐蘭庭的領子,將人懟到牆上。
“說。”蔣明卓狠狠盯著他,手臂上的青筋隱隱冒起,整個人看著十分凶惡。
仿佛又回到了南郊巷子,他又被打回原型,又成了那個誰都看不起的小混混。
蔣明卓一邊厭棄這樣的自己,卻又控製不住心中的火氣,他像是困在籠子裏的野獸,急於找一個出口。
而徐蘭庭送到了他眼前…
舉起的拳頭還未落下,一個人影快速地衝了過來,將蔣明卓撞開。
那人將徐蘭庭扶住,上上下下地盯著徐蘭庭看了一會兒,見到徐蘭庭吃痛捂著的肚子。
“他打的?”那人出聲,聽起來卻還是個青澀的少年音色。
徐蘭庭額頭冒著冷汗,順勢摟著那人的腰,“沒你的事兒。陳竹,你可別給我惹事兒。”,說著,悶哼了一聲,“嘖,真他媽疼。”
陳竹二話不說,向著蔣明卓衝過去。
很顯然,蔣明卓在南郊巷子混得風生水起的時候,這孩子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一下子就被蔣明卓給推開。
蔣明卓沒功夫跟他計較,他隻想弄死徐蘭庭。
眼見著陳竹要和蔣明卓打起來,徐蘭庭一把勾住了少年的脖子,安撫似地親了親陳竹的耳垂。
“行了,別給我丟人,”徐蘭庭半靠在陳竹身上,“開車來的?”
“嗯。”少年停止了動作,顧忌著徐蘭庭的傷勢,小心地將人摟住。
“那去車上說。”
沈知夏順勢拉住了蔣明卓,防止他再衝上去打人。
一場鬧劇,荒唐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