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個月前(1 / 3)

“報!”休痕預感到危機。

“羅伊率十萬‘碎石軍團’已經在結界外駐軍。”

“羅伊,”休痕念叨著。

“王,別擔心。”看著年輕的休痕滿麵愁容,祭日安慰道。

“不,不是我擔心,隻是前些日子我收到夢都的求救信。”

“什麼……”祭日心中掠過一絲不安。

“王,災難就要來了,不但夢都,意都在遭受攻擊,冰都也在同時遭受攻擊,還聽說冰都就在早春還沒到來時已經被帝都的軍隊占領了。”祭日看著遠方的天際,心中湧出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和焦慮。

祭日轉過身來,看著滿麵愁容的休痕,他明白意都的力量時不能和帝都抗衡的,他最擔心的是自己這位年輕的王。

“祭日,傳浮舟來。”

不久,一位穿著金黃鎧甲的將軍上前來:“王。”

“浮舟,我現在命你為‘幻意軍團’最高主帥,統軍八萬拒敵於結界之外。”

“領命。”

浮舟接過令旗闊步走出大殿,他明白自己肩上的膽子有多重,“幻意軍團”不過九萬,自己更是率八萬出戰,若自己失敗是意味著什麼,相信任何人都清楚不過了。可羅伊的“碎石軍團”軍團足足十萬還多,這樣的軍力懸殊,浮舟不免擔心,可此刻已經再也容不了有多餘的擔心,隻有堅強迎敵。

浮舟不愧為一代名將,一接到命令就馬上做出來全麵的部署,首先他派了一支輕騎軍隊作為先鋒,其先鋒大將是浮舟最看重的年輕將領,鳳儀。

羅伊騎在自己那匹紅鬃馬上看著延長的山道,這是通往意都的唯一通道,平日裏這山穀口開闊暢通,可現在是兩都大戰之際,山穀早已被封住,布滿了機關暗門。現在當務之急是占領這條狹長的山道,占領此穀口,要是從其他地方進入意都境地不是不可能是希望很小。望著那布滿利刃暗門的山穀口,羅伊知道這是擺在他麵前的第一道障礙。

“鬼袍將軍,現命你為先鋒,一個時辰務必衝破這暗門。”

一陣馬的嘶鳴,鬼袍帶著一萬戰士來到暗門前,鬼袍將手中的大刀一揮,頓時有一隊鐵騎打馬狠衝過去,沒有任何的異常,可隨著一陣利箭的射過那隊人馬頓時四分五裂開來,一股血腥斷斷襲來。

衝!

主帥沒有說明方法,要在一個時辰這麼短的時間內將山穀口占領。沒有說明方法,戰士們已經心知肚明了,沒有別的方法,隻有不斷地衝,狠狠地衝,更狠的去衝。。

又是一隊隊戰馬被撞得粉碎。

又是新的一隊隊戰馬填上。

那穀口被這巨大的力量衝擊過後,露出的利刃被磨鈍,慢慢的被撞碎。慢慢的被一批批的戰馬撞得開始裂開,開始碎裂。

馬革裹屍,堆積起來的屍山早已將路口堵住,鬼袍不知叫身邊的戰士清理了不知多少回了。

衝!鬼袍還在一次次的舞動著大刀下著重複的命令,又是一群戰馬被即將碎裂的巨大機關暗門撞得撕裂開來,連一聲哀鳴也來不及,同樣馬背上的戰士也是一樣的逃避不了被撞碎的命運,可他們作為皇朝的戰士,別無選擇,為皇朝的聖戰,獻出自己的生命,他們義無反顧。

似乎再也受不起這樣殘忍的血的洗禮,越來越暗,慢慢的被那揚起的血腥染成了散不盡的血紅,就在有一批戰馬的撞擊之下,暗門轟然碎開,風瞬間大了,密了。

鬼袍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

鬼袍整理了殘部,清點一下隻剩下不過萬的戰士了,隻要結界被衝破,付出再大都是值得的,更何況隻是幾百餘名戰士而已。

羅伊長劍一揮,頓驚起一陣不散的煙塵,大軍徐徐的通過結界。

此時鳳儀早已率軍前來於此此刻埋伏在山脊的兩側,可自己畢竟隻有兩千軍隊,軍隊的懸殊讓他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可要是等大軍來臨時恐怕羅伊的大軍早已經全部通過了這條狹長的山穀,所有的有利將全部消失,剩下的恐怕隻有敗局了。想到這裏,鳳儀沒有太多的猶豫,立即作出了戰略部署,準備好了強弓勁弩,在此伏擊羅伊。

看著羅伊的先頭部隊已經全數進入了峽穀,鳳儀知道此刻就是機會,手中長劍一揮“放箭”。

一聲令下,山坳內一片慘叫哀號,箭雨將整個山坳裹住,鬼袍隻得向前,沒了退路,在山坳內,他斷然沒有一點還手之力,隻得帶著身後的一萬餘名殘部向前奔去,而羅伊的大軍則阻擋在這一條狹長的山坳。

鳳儀沒有去追鬼袍,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去,要是這條路守不住,自己迎來的損失就不僅僅是殞命那麼簡單了。

浮舟看著遠處的箭雨知道戰事已起,馬上命令左將軍闌憶,領軍五千前去支援,務必在峽穀中間伏擊,不許向前。

闌憶知道這話的分量,不準向前意味著什麼。一陣馬的嘶鳴驚起一陣塵埃。

鬼袍見後沒有追軍,就止馬觀望,峽穀好長,阻住了他的視線,也正是這條狹長的山穀讓他在瞬間感覺無助與恐懼。

闌憶感覺前方有敵情,意都的意識力是最強大的,他雖然還沒有到意念殺人那麼恐怖,可用意識感知前方的事物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正在鬼袍要上馬時突感感覺一箭射中自己的戰馬,一聲嘶鳴,戰馬倒地。瞬間無數支箭從不同的角落將他們裹住。

哀鳴。

鬼袍無處可逃,看著不止的箭雨,他跪倒在地“大人,鬼袍向你道別了。”

鬼袍揮起手中的大刀,他沒有在管身後的戰士,衝出了密密的箭雨。看著自己的士兵一個個相繼倒下,鬼袍絕望了,發瘋般的衝出來。

路口的幾個守軍被攔腰砍斷,血濺了鬼袍滿臉,滿臉的橫肉在加上滿臉的血跡,更是嚇人。又是幾個戰士衝上了,鬼袍大刀一揮刀鋒到處臂斷腰截。

闌憶從馬上躍起,在馬頭上一點,手中一杆七尺長槍,槍尖直指正在瘋狂的鬼袍。鬼袍將大刀繞過頭頂,硬生生的擋住這一槍,揮手又是一道犀利的刀鋒向闌憶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