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一族的密室不大,藏著日向一族的秘籍和曆史,以及一些特殊的咒印。
例如——籠中鳥。
“找到了。”
‘日向日足’拿著籠中鳥的卷軸,嘴角的笑意透露出了幾分得意。
身後的日差呼吸也粗重幾分。
他十分清楚,不成功便成仁。
事已至此,隻能放手一搏。
‘日向日足’攤開了籠中鳥的卷軸,前半卷寫著種下咒印的方法,後半卷則是解開咒印的辦法。
“真是有意思的東西。”
所以就賞給宗家自己人吧。
‘日向日足’一眼掃遍了解開咒印的方法,他首先將試驗對象放在了日向日差身上。
“寧次,你能做到嗎?”
日差有些擔憂地望著寧次。
日向日足的身體雖然是由寧次控製,可是寧次還是一個四歲的小孩兒,他能不能學會解除咒印的術法還是一個問題。
“試試不就行了。”
歸根結底,查克拉是身體能量與精神能量混合的產物。
隻要是有跡可循的東西,就沒有他摸不透的。
何況,掌控一個人的身體,以及他本身就掌握的忍術,就像是吃飯喝水那麼簡單。
‘日向日足’的手放在了日向日差的額頭上。
他閉上眼,時間流逝,日向日差額頭上的印記隨之逐漸消散。
額頭重新恢複光潔,不留一點兒痕跡。
腦海中的鎖被解開,日向日差的臉上露出恍惚的神情。
這一切對他而言,仿佛是一個夢境。
多少年日日夜夜渴望的事情,就在這一刻心想事成。
“寧次,還有你自己。”
日差沒有忘記。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幫助寧次也解開咒印。
隻有這樣,日差才能徹底放心。
比他自己解除了咒印還要放心。
眼睜睜地看著寧次額頭的咒印消失,日差的眼眶變紅,他顫抖摸著寧次的額頭:
“終於……終於……讓你擺脫了這個東西……”
‘日向日足’心裏倒是比日差平靜得多。
也許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所以一點兒也不欣喜若狂。
他凝望著躺在地上的日向雛田,手慢慢地伸向了她的額頭。
三分鍾後。
淡青色的紋路出現在日向雛田的額頭上。
日向雛田發出疼痛的呻吟,被’日向日足’強製打暈。
【反派積分+50】
日向日差怔愣地看著他。
“不覺得這樣才有趣嗎?”
‘日向日足’回頭朝著日向日差問道。
日向日差沒有回答。
‘日向日足’也並非是為了得到他的答案才問出口。
他隻要自己高興就行了。
至於其他人……
誰在乎呢?
他將手中的籠中鳥卷軸靠近燭台。
躍動的火苗吞噬了記載著籠中鳥的卷軸。
火光在他的瞳孔中閃爍,籠中鳥卷軸慢慢地消失殆盡。
他轉過身,對日差說道:
“從先開始,日向一族就要迎來新的族長了,你期待嗎?父親。”
日差怔愣著看著他,怎麼也無法將自己的兒子和眼前的人聯係起來。
“寧次……”
他不知道寧次想要做什麼,但一定是極其危險和瘋狂的事情。
‘日向日足’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他不想聽到不符合自己心意的話。
他朝著密室外走去。
“族長。”
守著密室的宗家忍者朝著他行禮。
‘日向日足’命令道:“將分家族人全部召集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