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為弱者落淚?那是聖人做的事情(2 / 3)

絕對不能讓日向一族與村子產生隔閡,否則將會給整個村莊帶來嚴重的影響。

寧次輕笑一聲,眼神輕蔑地看著開口說話的醫療忍者,嘴角微微上揚:“殘忍嗎?我們日向一族的規矩向來如此,如果沒有這種殘酷無情的規定,我們又怎能曆經千年不衰,並成為忍界最為卓越的忍族之一呢?”

“你不僅僅隻是覺得這規矩殘忍而已,而是覺得我也很殘忍?是這樣嗎?”

寧次目光犀利地盯著對方。

寧次眼珠一轉,露出個苦笑,他緩緩地用手捂住臉龐,似乎想要掩蓋住內心的痛苦和無奈:“我們家族裏的忍者們為了木葉村的安寧與繁榮,不惜付出巨大的犧牲,但同村的那些忍者們竟然如此看待我們……這實在是令人感到心寒啊。”

當寧次放下雙手時,他的臉上隻剩下了被深深傷害後的失望神情。

就在這時,日向一族的其他忍者們默默地從木葉村的隊伍中走了出來,靜靜地走到寧次的身後。

他們並沒有說話,但他們的舉動已經明確表達出了自己的立場。

這些忍者們深知,剛剛被刻下籠中鳥印記的宗家成員,實際上是寧次用來警示眾人的手段。

寧次正在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他仍然牢牢掌控著生殺予奪的大權。

逆他者亡。

日向一族的忍者突然抽身離去,這讓木葉部隊瞬間失去了將近一半的戰力。

自來也不禁皺起眉頭,表情變得異常凝重。

他的目光投向寧次所在的方向,心中暗自感歎。

盡管他不願過多去揣測寧次,但寧次那嫻熟而可怕的政治手腕,實在不像出自一個孩子之手。

在這片僵持的氛圍中,寧次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迅速轉移話題,再次將矛頭對準了宇智波一族,聲音清晰而響亮:“在營地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了大家對於宇智波一族的評價......”

“獨斷專行、專橫跋扈、霸道無理、惹人討厭......”

寧次緩緩地注視著宇智波一族的成員們,逐個吐出這些尖銳的詞語,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劍,直刺人心。

然而,當他說到最後時,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受傷感:“那麼,在那些我沒有聽到的時刻,你們是否也會如此議論我們日向一族呢?”

一時間,空氣似乎凝固了,眾人陷入了沉默。

宇智波一族的人們麵麵相覷,臉色鐵青。

“原以為我們都是為了守護村子而戰,大家應該團結一致才對,但誰能想到在前線浴血奮戰時,竟然會遭到來自同伴的中傷呢?”

“這種在背後捅刀子的行為!比死在戰場上還要讓我們寒心!”

宇智波一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寧次的話他們毫不懷疑,畢竟在戰爭爆發之前,類似的話語就已經常常傳入他們的耳中。

村子對宇智波一族早就心懷不滿,而宇智波一族也對村子的排擠感到十分憤怒。

盡管如此,在戰爭爆發之際,宇智波一族仍然義無反顧地選擇了為村子而戰。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即使他們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那些對他們的厭惡和排斥依然絲毫未見減少。

“人心中的成見就是一座大山……”

寧次的語氣充滿感慨,“不管怎麼努力,都很難輕易搬動它。”

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眾人,最後停留在宇智波一族的身上。

“今天你們公開指責我們日向一族殘忍,那麼很快日向一族之前就會被冠上‘殘忍’的形容詞。”

寧次的話像是在為日向一族伸冤,但每一句又都說到了宇智波一族的心坎兒上。

自來也心中一驚,他知道不能再讓寧次繼續說下去了。

否則木葉村的軍心將會渙散,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一旦與木葉村產生隔閡,甚至背離木葉村,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然而,就在自來也準備開口打斷寧次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寧次,叔叔在這裏跟你說一句抱歉。”

這聲音溫和而堅定,其中蘊含著一種令人心頭一震的誠懇。

寧次的眼神微微一沉,他嘴角含笑地看著奈良鹿久緩緩走到了自己的身邊。

奈良鹿久在他身前蹲下,聲音清晰,語氣沉穩且堅定有力,足以讓在場的所有忍者都聽得清清楚楚:

“先有村子,後有忍族。這是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

“剛剛花奈也是因為內心深處將所有人都視為了親密無間的同胞,才會毫無顧忌地暢所欲言。”

奈良鹿久的話語如同一股清泉,流淌進每個人的心中,讓他們不禁陷入沉思。

“花奈將所有的忍者都視作自己的親人,無論是日向家族還是宇智波家族,她對每一個人的關懷都是發自內心的。正因如此,她才無法忍受看到任何人受到傷害。”

奈良鹿久繼續說道。

聽到這些話,寧次心裏冷笑。

眼前這位虛偽至極、善於言辭蠱惑人心的大人口中的每一句話都是在試圖混淆視聽。

然而,寧次並沒有選擇與他爭論不休。

他緊緊抓住一個關鍵要點,毫不退縮地說道:“可是,剛才發生的事情,真的令我,也令無數的日向忍者都感到心寒徹骨。”

他的目光如炬,帶著深深的失望和不甘,再次添上了一把火。

“如果父親在這裏的話,得知大家竟然這樣看待我們日向一族,他一定會非常難過的。”

寧次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哀傷,仿佛他已經能夠想象到父親那悲傷的麵容。

此時此刻,寧次不再像之前質問醫療忍者時那般氣勢洶洶、咄咄逼人。

相反,他展現出了一個孩子對父親真摯的關心和憂慮。

他的表情真誠而懇切,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奈良鹿久意味深長地盯著寧次,緩緩說道:“我想花奈一定非常樂意向日向族長以及日向一族的所有忍者表達出她最真摯的歉意與心意。”

聽到這話,花奈如釋重負般地點頭應道:“沒錯!我定當親自前往日向家族,誠懇地向日向族長致歉。”

然而,對於寧次來說,他並不理解這所謂的“道歉”到底有何意義。

為何人們總是傾向於用這簡單的兩個字去應對一切問題呢?

或許,正是因為道歉所需付出的代價微乎其微吧。

但寧次顯然無法接受這種敷衍了事的態度,他反駁道:“然而,僅憑一句單薄無力的道歉,我們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又怎能輕易改變呢?”

“我們渴望成為村子裏備受敬仰的忍者啊!”

“可如今,我們卻遭受著眾人的排擠、孤立,甚至還承受著無盡的言語攻擊。”

“花奈小姐的道歉……真的能夠扭轉這一局麵嗎?”

“那些不知情的人,恐怕反而會誤以為是我們逼迫花奈小姐如此行事吧?”

“誤會好像會變得更深。”

寧次用手托著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過和委屈。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落在眼前的奈良鹿久身上,嘴角卻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揚:“奈良族長,你們在村子裏一直備受讚譽,恐怕難以理解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所麵臨的困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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