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為弱者落淚?那是聖人做的事情(3 / 3)

他頓了頓,聲音略微低沉了一些:“我們有時真的舉步維艱。”

每說一個字,寧次的表情就越發沉重,仿佛承載著整個家族的重擔。

宇智波一族的人們聽到寧次的話語,心中的怒火逐漸升騰起來。

他們感同身受。

奈良鹿久靜靜地聽著寧次的訴說,臉上的笑容依然如舊,但內心卻突然一沉。

這個孩子可真是天生的政客啊。

寧次巧妙地將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緊密聯係在一起,讓村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如果村子與他們翻臉,就意味著同時與兩大家族為敵;而若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聯起手來,那麼木葉村或許就要改名換姓了。

奈良鹿久不知道寧次想要做什麼,但他很清楚寧次絕對不是那種能夠輕易被欺騙或糊弄過去的人。

如果試圖用對待小孩子的方式來對付他,那肯定是不會成功的。

“這都是我的錯啊……”

“嗚嗚嗚……”

“我完全沒有預料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隻是不希望看到大家之間產生內鬥而已……”

“實在是對不起……”

“我……”

“我唯有一死才能謝罪……”

花奈掩麵而泣,她無論如何都想不通,自己不過隨口說了一句話,為何竟會引發如此嚴重的後果。

她真的無法理解。

然而,她心裏非常明白,如果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真的反叛,那麼她將會成為木葉村的千古罪人!

她死 不足惜!

此刻,她緊緊握著手中的苦無,毫不猶豫地朝自己的脖子刺去。

冰冷無情的苦無刺破了她脖頸那脆弱的肌膚,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緩緩流淌而出。

她的手劇烈顫抖著,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再也無法向前挪動哪怕一寸距離。

花奈艱難地睜開雙眼,視線模糊之中,她看到了緊緊攥住自己手腕的寧次。

寧次毫不留情地掰斷了她的手腕,然後將那把沾染上鮮血的苦無狠狠地插入她的腳邊。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而嘲諷的笑容:“若是真讓你就這麼輕易死去,那日向一族的名譽恐怕將會永遠被玷汙,再也無法清洗幹淨了吧。”

花奈喘息著,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我隻是想贖罪……”

寧次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和不屑:“你無非是想用死亡來給日向一族潑上最肮髒的一盆汙水罷了。”

“讓整個日向家族背負起逼死同村忍者的罪名……”

“又或者說,你隻是單純地想要通過這種極端的方式逼迫我站出來謝罪?”

“好讓我一輩子都活在愧疚與罪惡之中……”

寧次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憐憫之意,但更多的還是對花奈的輕蔑。

他實在想不通,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愚蠢的人存在。

這些年她活得一定很辛苦吧……

自來也的手輕輕地落在寧次的肩膀上,鄭重道:“寧次啊,不要再想那麼多了。無論是我,還是花奈,亦或是在場的任何一名忍者,我們都把宇智波和日向當作是可以親密無間、托付後背的戰友!”

“今天所發生的這一切,我會給日向一族以及宇智波一族一個滿意的交代。沒有能夠讓所有忍者團結一心,這是我作為統帥的失職。”

自來也一臉嚴肅地說道。

“自來也大人!”

聽到自來也將所有罪責全部攬到了自己身上,其他的忍者們紛紛站了出來,異口同聲地喊道:

“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我們每個人都難辭其咎!”

“對啊!”

“這跟自來也大人毫無關係!”

“……”

聽著他們七嘴八舌地搶著認錯,寧次差點就笑出了聲。

真是一群愚蠢至極的家夥。

這樣做不僅無法翻過今天的這一頁,反而會讓孤立宇智波和日向的罪名徹底坐實。

不過好在,他早就提前給宇智波一族打了預防針。

宇智波一族如果是天真的一族,那麼他們最終走向滅亡也是活該。

“日向寧次,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奈良鹿久將聲音壓得極低,眼神之中滿是狐疑與警惕。

然而,寧次卻並未看向奈良鹿久一眼,隻是默默地凝視著漆黑如墨的夜空。

厚重的烏雲遮蔽了皎潔的明月,使得星辰也顯得黯然失色。

此時此刻,寧次那張原本稚嫩的麵龐上,流露出一種符合年齡的無辜與可憐。

他眨著清澈如水的眼睛,輕聲反問奈良鹿久道:“叔叔,您在說些什麼呢?我並沒有任何企圖啊,我唯一的願望,便是希望大家能夠真正地接納我們日向家族以及宇智波一族。明明是你們,心中暗藏不軌,想要對我們動手吧!怎麼能這樣冤枉我呢?”

奈良鹿久沉默不語,眉頭緊緊皺起,感到一陣頭痛。

如今的日向寧次,仿佛化作了一顆深埋於木葉村的巨型炸彈。

無人知曉這顆炸彈何時會突然引爆,但可以肯定的是,一旦它真的爆炸開來,所引發的後果將不堪設想。

正因如此,對於這位天賦異稟的少年,利用得當便可無往而不勝;反之,則可能會傷及自身。

奈良鹿久一臉嚴肅地說道:“不管你有什麼企圖,我都絕對不會讓你如願以償!”

寧次聽到這話,隻覺得有些可笑,他看著奈良鹿久,平靜地回應道:“叔叔,您可真是說笑了,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隻是想要討回一個公道罷了。”

【反派積分+500】

奈良鹿久顯然不相信寧次的話,他站起身來,徑直走到了自來也身旁,與他一同處理那些棘手的事情。

寧次則將目光投向了那位名叫花奈的醫療忍者,然後挑選了一塊幹淨的石頭,坐了下來。

事情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連續不斷的變故讓忍者們都感到心力交瘁。

自來也和奈良鹿久經過商議後決定,就讓大家在這個地方安營紮寨吧。

畢竟這裏地理位置隱蔽,視野開闊,一旦有任何異常情況發生,都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到。

這裏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落腳點。

此時,寧次周圍環繞著一群日向家族的忍者,他們也開始動手搭建帳篷。

就在這時,宇智波止水朝著寧次走了過來。

他靜靜地凝視著坐在石頭上的寧次,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真摯與關切。

他緩緩開口,仿佛在探尋一個深埋心底的答案:“在寧次心中,村子和家族究竟哪一個更為重要呢?”

止水的神情平靜如水,沒有絲毫的質問或指責之意。

他隻是以一種純粹的好奇心,渴望了解自己,也渴望了解寧次。

風輕輕吹過,吹拂起寧次的發絲,他微微抬起頭,目光與止水交彙。

傻逼!

寧次轉而翻了一個白眼,這種問題都能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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