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大姐姐在聽到了他的這些話後,還能堅定地邀請他去玩兒。

寧次看著他手足無措又充滿了期待的樣子,彎了彎唇:“啊,我沒有爸爸媽媽,家裏隻有我一個人,你能來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鳴人感覺好奇怪。

他又高興又難過。

高興在於他好像終於找到了朋友。

難過在於他不想聽到大姐姐說“我沒有爸爸媽媽”。

他知道沒有爸爸媽媽活得是很辛苦的。

所以他不希望這麼漂亮美好的大姐姐跟他一樣辛苦。

“我可以陪著你的。”

鳴人來到寧次的身後,像個小大人一樣輕輕地推著他。

寧次的衣服和長發被風拂起。

鳴人還未褪去孩童的稚嫩的嗓音中帶著堅定:“我可以陪你。”

寧次覺得漩渦鳴人這樣的小孩兒實在是太單純了。

讓人毫不費力地就能看懂。

這樣的人成為人柱力真的沒事嗎?

很輕鬆就能被人騙走吧!

寧次從秋千上下來,牽住鳴人的手,笑意溫柔:“那麼,鳴人現在跟我回去吧。”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真正看到尾獸的模樣了。

鳴人臉紅得像是小番茄,嗯了一聲。

從忍者學校出去,來到了木葉街道上的時候,鳴人的表情變了變,緩緩地低下了頭。

周邊路過的村民投來的視線壓得他抬不起頭。

寧次對漩渦鳴人的處境有了一個更具象化的認識。

真是可悲的人柱力。

明明擁有著普通人難以想象的力量,卻會被這麼輕易地欺負。

“大姐姐,這就是你的家嗎?”

“好大啊!”

日向一族宅邸前,寧次停下腳步,鳴人也跟著停下了腳步,他抬頭望著日向一族莊嚴肅穆的大門,發出了驚歎。

日向是木葉豪族,宗家族地與大名府也不相差多少了。

“進來吧。”

寧次抬腳踏上了階梯,鳴人跟在他的身後。

走到了門內,院子裏栽種的巨大櫻花樹落下了滿院的屍體。

像是院子裏鋪上了一層淺粉色的地毯。

鳴人有些壓製不住的興奮:“好漂亮啊!大姐姐!你的家好大!好漂亮!”

寧次靜靜地看著鳴人。

領著鳴人來到了客廳之中的榻榻米前坐下。

櫻花雨時不時飄落在他們麵前的桌上。

鳴人伸出小手去撿桌上櫻花的屍體。

寧次的目光落在了鳴人的肚子上。

“鳴人,我可以掀開你的衣服嗎?”

寧次禮貌地問道。

鳴人一愣,疑惑地看了看寧次,又看了看自己:“為什麼要掀開我的衣服?”

寧次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笑盈盈道:“因為我很想看看鳴人肚子上的印記。”

“欸?”

鳴人歪了歪頭,問道:“難道大姐姐也好奇我肚子上的印記嗎?”

被認成了女孩兒,對寧次而言無所謂。

性別本身就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無論是男是女,他都是日向寧次。

更讓他在意的是鳴人口中的“也”?

看來還有其他人見過鳴人肚子上的印記。

畢竟是人柱力,村子裏不可能真正做到毫不關心。

“所以,鳴人答應給我看看嗎?”

寧次極有耐心。

鳴人抿了抿唇,朝著寧次露出一個比陽光還要刺眼的笑容:“雖然三代爺爺讓我不要給別人看,但是我願意給大姐姐看!”

猿飛日斬啊!

寧次都差點兒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

寧次摸了摸鳴人的腦袋,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謝謝你,鳴人。”

提醒我還有一個老不死的沒有處理。

鳴人主動掀開了衣服,臉和耳朵紅紅的。

大姐姐好溫柔。

他沒有見過比大姐姐更溫柔的人了。

寧次看著鳴人挺起來的像是西瓜一樣圓滾滾的白肚皮上的黑色封印,手中仙術查克拉凝聚。

然而,當寧次的手指落在了封印上,查克拉卻像是石沉大海,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吞沒。

與此同時,寧次的眼前一陣旋轉。

他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封印空間。

巨大的鐵門高達百尺。

一雙猩紅的豎瞳在黑暗之中閃爍著血紅的光。

殺氣與惡意如同海嘯一般朝著寧次襲來。

狂風將他的衣袍吹得獵獵作響。

吼——

一聲尖銳的嘶鳴。

巨大的黑蛇虛影盤旋在寧次的身後。

八顆頭顱昂揚,豎瞳死死盯著前方,血盆大口中發出嘶嘶的威脅。

寧次伸出手揮散自己身後應激出現的八岐大蛇,朝著那扇巨門走去:“九尾?”

黑暗之中。

那雙豎瞳的主人漸漸地顯露出了全部的身形。

狐狸比一棟山還要高大,九條尾巴擺動起來,隨意就掀起一陣陣強風。

寧次甚至不如它的指甲長。

“一個小屁孩兒,怎麼會仙術?”

在察覺到仙術查克拉的時候,九喇嘛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可當這個小孩兒出現的時候,九喇嘛望著他的白眼陷入沉思。

這雙眼睛,讓它聯想到了故人。

如此熟悉的仙術查克拉和白眼,幾乎讓九喇嘛產生了一種錯覺。

“怎麼會被關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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