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終還是不明白,那些支離破碎的感情,我曾經想過如果我可以是一個平凡人該多好,我不用拿著鮮紅的破訣,不用被那麼多的教條束縛,不用考慮那些紛雜的瑣事,我可以認真的喜歡一個人,就像之落那樣美麗的女子。可是現實把我打擊的體無完膚,我不能,我什麼都不能做,連那簡單的幾個字都說不出口。我流著淚,但我從來不說那是眼淚。我一直以為,隻要像祭刹那樣把悲傷鐫刻上臉頰,就不會再有任何感情,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之落,如果有一天,就算要我背棄全世界,我也要帶你離開這裏。
我扣起手指,瀲灩出風,直到將雙眼的淚水吹地幹幹淨淨,不留一絲痕跡。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冰絕府的上空漫彌開濃濃的黑煙,進而出現濃烈的火光。
我急忙飛奔向冰絕府。
到達冰絕府時,我看見祭刹站在火光蔓延的書房外,所有的下人拿著木桶向燃燒的書房潑水。
我輕跳下琉璃,祭刹,你沒事吧?
沒事。不過之落還在書房裏。
我的思緒馬上變得紛亂不已。我瘋狂般衝向了火光衝天的書房,捂著臉,大聲地喊著:之落!
大火像猛獸不斷吞噬著梁柱,眼看書房就要倒塌,突然我的腳被一隻手拉住,我低頭看見之落正倒在一旁。淵奐,救救我。
我馬上抱起之落,從重重的火焰中跑了出來。身後的書房像散了的骷髏架,塌得七零八碎。
祭刹!
淵奐,你怎麼能為了一個宮女冒險跑進……
不要說了,她有事麼?
祭刹把了把之落的脈,說道,她隻是暫時的休克,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祭刹走到倒塌的書房旁,冷冷的說,今晚的火是施術引起的大火,看來是人禍所為。
是誰?
現在我也隻有認為是纏黯府的人所為。看來較量開始了。
祭刹,我能帶之落去西堂屋養傷麼?
如果你不想讓之落死掉的話,就把她放在冰絕府,稍後我會叫人好好照顧她。
那多謝你。
你記住,今晚的事不要向外人說出一支半語。說完,祭刹的指尖輕輕掠過幾絲風息,在場的所有宮女全部被殺死。
現在,你快回你的西堂屋,剩下的事我一人來處理。
我緩緩地放下之落,道,謝謝你,祭刹。
嗯。你快走。
我輕跳上琉璃,不舍地離開了冰絕府。
回到西堂屋時,霞已經裹著狐皮睡著了,我看見她的臉上清晰的散亂著風雪的傷痕,這小姑娘,看來真的挺累。
但盡管夜深,我依然睡不著。我提起精神,離開西堂屋,悄悄地潛入了纏黯府。
纏黯府內沒有半點月光,陰冷讓人心寒。
我甚至不知道拆暗的臥室在哪裏。正在這時,我的身後逼近一道冷豔的劍影。我迅速地避開,但劍還是劃斷了我一絲長發。
誰?
這句話好像應該是我問你吧!一個女人的聲音,但我看不清對方的臉。
我拿起身上的破訣,快速地刺向她。
對方顯然也很懂劍術,輕易地避開了我的劍。
這把劍是破訣,你是淵奐!
那麼你是?
我是誰不用你管,你快點離開這裏就是了。
可……
可什麼可,你再不走,我就用劍殺了你。
我冷冷的目光在黑暗裏始終看不清她的臉。我跳上纏黯府的琉璃,消失在濃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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