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 婚前婚後 第十四章 女上男下(1 / 3)

青廬內,紅燭搖曳,岑子吟最終也沒搶過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李瑉,氣喘籲籲的一屁股坐在床上,拿眼睛死死的瞪著李瑉。

心中念叨著,看吧看吧!哼,孔夫子他老人家都說食色性也。世人都說飲食男女,要傳宗接代總是要該咋咋滴吧!

心思卻是不自在的飄到李瑉身上,眼睛不受控製的從臉上飄啊飄的往下飄,臉,胸口,腰身,然後,咳咳,腰部以下……

李瑉瞥著床上坐著的自家老婆,岑子吟的臉很紅,方才還氣鼓鼓的瞪著他,這會兒竟然有些心不在焉了,往下往下再往下,李瑉瞥了手中的繡絹一眼,再看岑子吟眼神的方向,本來還是上頭的酒精便齊齊的往下半身湧去,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

岑子吟瞧著某人某個部位有點詭異的變化,又聽見李瑉的笑聲,不由得抬起頭,卻瞧見李瑉盯著她一臉的笑容,隻是,這會兒那笑容怎麼瞧怎麼覺得猥瑣,讓她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

“你笑什麼?不準笑!”岑子吟不由自主的叫囂。

咬著唇尷尬的連怎麼坐也不知道了,挪挪身子,卻發現李瑉一步步的靠過來,那酒氣越發的靠近,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有種莫名的異樣讓她的身體裏麵某種沉睡了幾乎上千年的東西正在覺醒過來,要操縱她的身體,那種感覺很怪異,不由自主的想要放棄,卻是不由自主的要去抵抗。

手將身下的床單抓的緊緊的,李瑉可惡的笑容依舊,讓她感覺到莫名的危險。

其實,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呀!她試圖說服自己,身體中湧上來的一波波無力感卻讓她的思緒有些混亂,她想,她需要廣闊點兒的空間來呼吸,李瑉身上的酒味兒,讓她的腦子不清楚了。

“岑家的小母老虎,嗬嗬……”李瑉低笑著拉著岑子吟的手,讓她緊抓著床單的手不由得一鬆,兩人的距離看著有些近,卻又有些遠,手像是被什麼電了一下,讓岑子吟身體一僵,連李瑉打趣她的話也沒有聽真切,隻覺得整條手臂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身體裏某種叫囂越發的強烈,讓她不禁有些埋怨某人離的太遠,又不禁有些惱怒某人讓她不正常了。

“你……”發出的聲音很詭異,尖尖的調子和平日說話的時候完全是兩樣,與房內紅燭閃爍中曖昧的光線交織在一起,刹那間讓空氣凝固了。

咬著嘴唇,不敢再開口,手將李瑉的手抓的死緊,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你不是什麼都不怕麼?幹嘛這麼緊張?”李瑉突然道。

被人當場拆穿的尷尬,讓岑子吟不禁有些惱羞成怒,仰起頭狠狠的道,“誰說我緊張了?”呃……氣勢是足了,可惜聲音大的有些不受控製,臉上的紅色將其出賣的幹幹淨淨,聲音的主人越發的尷尬,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這是害羞,這是害羞,你懂不懂!”

說完便要甩開李瑉的手,她都說了些什麼呀!

李瑉怎麼能讓她輕易的離了自己身邊,岑子吟一甩,他便輕輕一拉,嬌小的身軀便跌入懷中,隨即李瑉發出一聲呻吟。

岑子吟不動了,撞入的這具胸膛以往也依靠過,卻是從來沒有這般的有力!沒錯,就是有力,男人與女人的差距便在這兒,李瑉輕輕的一拉,便是她無法抗拒的力量,圍繞在腰間的手臂更是如同鐵閘一般,仿佛她怎麼掙紮都掙紮不開。

岑子吟沒有掙紮,並非因為腰間將她摟的緊緊的那雙手,而是小腹傳來的觸覺……

李瑉!李瑉這該死的家夥在做什麼?怎麼可以做這麼猥瑣的動作!難道他就不能像個正常人點兒麼?

一顆碩大的頭顱靠在她肩膀上,緊貼的身體輕輕的扭動,而那顆沉重的頭顱在她耳邊輕輕的喘息著,而她,就隻能這麼傻傻的站著,不知所措的站著!

岑子吟很想一巴掌推開這家夥,可是,纏繞在身上的那雙手抱的死緊,而她在這該死的時候竟然還想靠著眼前這具胸膛,因為,她該死的雙腳竟然無力!

脖子被熱乎乎的呼吸吹過,讓她才知道自己這會兒的皮膚變得有多敏感,一陣呼吸,一陣發麻的感覺,就像是催眠一般,隻讓她覺得渾身上下不自在卻又舍不得推開,是的,即便李瑉沒有抱的這麼緊,她也舍不得推開——雖然,這會兒的李瑉該死的像********。

岑子吟非常擔心李瑉跟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而她跟李瑉的第一次又在何方還說不清楚,深吸了一口氣道,“不如,咱們換個地方?”

李瑉聞言嘀咕道,“換到哪兒?你難道比較喜歡花園?我倒是不介意,就是這天太冷了,咱們改天……啊……”

岑子吟鬆開手咬牙切齒的道,“床上!”這會兒的岑子吟已經認命了,李瑉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不能用正常人的心理來度量他,她再不積極點兒,再繼續害羞下去,要挽救自己的新婚夜就沒機會了!

李瑉揉了揉腰間被掐到那塊,很是委屈的道,“我以為你比較喜歡……”飛快的收聲,岑子吟眼神如刀,李瑉露出討好的笑容,“好好!床上就床上!可是……”你真的這麼急?這話李瑉沒敢問出來,若非一進來某人就緊張的連話都不會說了,他用得著這麼憋屈自己麼?是男人都知道——他也急呀!

老婆大人發言,不敢不從,李瑉手腳飛快的抱著岑子吟走到床邊,岑子吟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便躺在了床上,身上被一具重物壓著,肺葉裏的空氣被擠出了一大半,差點兒就要翻白眼了。

依舊呼吸急促,依舊不知所措,不過已經下定了決心要重新掌握主動權的新娘子用手戳戳新郎官,氣若遊絲,“脫衣服!”

果然很急!李瑉興奮,“你幫我!”

“自己脫!”

“要不,我幫你?”

“我自己來!”新娘子咬牙。

新郎官聞言七手八腳的爬起來,開始痛快的解自己的衣服,新娘子則是坐起身來,扶著自己的胸口一邊喘息,一邊看著三兩下就把自己上半身脫個精光的男人,手觸到領口卻猶豫了,望著室內那對閃耀著光芒,將一切照耀的清晰明了的紅燭,很有衝動去將那玩意兒給吹熄了,可惜,這紅燭不能滅,要燃至天明,否則便是不吉利的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