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她們一起出錢,在吳蓮香家旁邊修了一個炒料房,用來單獨炒料和放置。

吳蓮香點頭,“放心吧,每天我都會去放驅蟲藥,金大夫配的藥方真是管用,放著那些蟑螂老鼠都不敢進去。”

“那就好。”沈清禾笑說,“一會兒你們去後麵摘點菜回去吧,太多了我們吃不了。”

“那敢情好啊!”陳大娘說,“都是同樣的菜,你種出來的就是更好吃。”

沈清禾隻笑不語,澆了靈泉水的菜,自然是不一樣。

晚上,賀朝雪洗了澡,就美美地撲到自己的大床上翻滾。

再聞聞噴香的新被子,不要太爽!

她又彈起來,出去找沈清禾。

“大嫂,大嫂,今晚你跟我一起睡我的大床吧!”

沈清禾剛在洗澡間洗了澡出來。

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賀屹舟說:“不行,你大嫂今天太累了,你睡相不好,也會讓你大嫂睡不好,睡不好就不能給你做好吃的。”

賀朝雪皺著眉,很糾結。

“可是……”

賀屹舟問:“明天中午不想吃糖醋裏脊了?”

賀朝雪猶豫再三,還是選擇吃糖醋裏脊,“那大嫂,我先去睡了。”

她失落地回自己房間。

沈清禾忍俊不禁,“就知道胡說八道。”

“我說的是實話。”賀屹舟眼神很曖昧,“媳婦兒,去床上等我,我很快就來。”

沈清禾瞪了他一眼,進房間把門關上,脫了鞋舒服地躺在床上。

家裏的枕頭被褥全都是新的,睡著又軟又舒服。

床單被罩是托金大夫找的熟人買的蠶絲的,貴是貴了點,但是享受啊,親膚又貼身。

“媳婦兒,我來了。”

賀屹舟把門鎖上,拿下燈罩把燈吹滅,掀開被子就開始為所欲為。

沈清禾環著他的脖子,正忘情的時候,猛然想到一件事,推了推他結實的胸膛。

“今天還是不要了。”

“不行……”

賀屹舟粗喘著,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埋頭親著脖子。

沈清禾被親得暈乎乎的,但一想到那件事,她就完全投入不進去。

“賀屹舟!”

賀屹舟怕她生氣,壓下全身的燥熱,聲音沙啞。

“是不是不舒服?”

沈清禾說:“你先下去,把燈點上。”

賀屹舟翻身下床,那火折子點亮一盞燈,擔憂地看著裹在被子裏的人。

“媳婦兒,剛才弄疼你了?”

沈清禾搖搖頭,披了一件衣裳,翻開被子,仔細檢查床單被罩。

賀屹舟很納悶,“在找什麼?我幫你找。”

沈清禾指著床單的一處,有點生氣。

“都是你,猴急什麼?我今天剛鋪上的新床單,蠶絲的!就被你弄勾絲了!”

賀屹舟低頭,認真一看,才看到床單被勾了一點絲,不注意看還真看不到。

“我錯了媳婦兒,要不換其他的床單?”

沈清禾不幹了,“不行,我還沒睡夠呢,你皮膚太粗糙了,今晚去睡客房,我自己睡這裏。”

賀屹舟哪裏肯,“不然我們一起去睡客房?”

“不去。”

沈清禾把床單被子理得很平坦,背對著他睡下來,還舒服地用臉蹭了蹭枕頭。

賀屹舟很無奈,這才剛在興頭上就這麼被打斷,難受得快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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