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稍微緩和了一下,側耳傾聽外麵的動靜,好像開了鍋一般,但並不是衝著我們的藏身的石棺而來,聽聲音好像是青虺和山臊鬥了起來,正戰的不可開交。不時有碎裂的岩石撞擊石棺,震得眾人膽戰心驚。
可是外麵的動靜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隻一會兒的功夫便消停了下來,看來外麵勝負已分,隻是不知道結果如何,到底哪一方戰勝。也不知道戰勝方的傷勢怎樣,如果此時貿然出去,恐怕還不是很穩妥。我們隻好強忍著惡心,權且再多等一會兒。
又過了一會兒,還是一點動靜沒有,幫主耐不住寂寞,把石棺掀開一條縫隙,打著手電向外麵照去,還沒等看清外麵的情況,隻感到又一陣好似疾風暴雨的惡鬥在石棺外響起。嚇得幫主急忙把石棺放下。細聽外麵的動靜,不多時又恢複了平靜。幫主如此反複數次,情況都差不多,隻要一有動靜外麵就是一場惡戰。看來兩個畜生還沒分出個勝負,隻是處於彼此敵視狀態。這下可要了命了,現在如果出去,肯定是去送死,但我們總不能就這麼憋在石棺下等死啊。眾人都是一籌莫展,現在我才真正感到生命受到威脅的滋味,之前的一些所謂的危險與現在比起來,真可以算是小巫見大巫了,之前的危險都是發生在瞬間,即使後來想想感到後怕,不過當時卻沒有心思考慮生命不保是個什麼感受,這次不同,隻能扣在這巴掌大的地方等死,早知道這麼個死法,還不如在上麵和這幫盜墓賊拚個你死我活來的痛快。此時我才真正理解了關天給我們下的斷語,所謂的天下太平,真他媽的隻有在天的下麵才是太平的,不知我理解的對不對,不過倒還真挺適合我們現在的處境。
我不甘心,又打著手電透過石棺下的縫隙看了幾次,依然如此,不過我倒是發現了點情況,就在離石棺不遠處,有一個鼓鼓囊囊的背包,正是我們最初下來時,駝子背在身後的背包,我記得裏麵是**一類的爆炸之物,可能是這小子在與山臊遭遇時,慌亂之中丟失的。如果能夠把這個背包搞到手,我們逃出去就大有希望了。可是我回頭看了看身邊的這幾個人,身上什麼也沒有,本來我還老龜甲手裏還都有把**著,現在也不知道都扔到哪裏去了。幫主和駝子就更指不上了,這二人剛才光顧著拉石門了,手裏的家夥早扔了。
老龜甲讓大家把身上的衣服撕碎,結成長繩,找了一塊拳頭大的岩石栓牢,準備投過去,把背包拽過來。至於這方法行不行的通,隻能看天意了。
我們悄悄的把石棺掀開一條縫隙,找準方向,把繩子貼著地麵扔了出去,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看來老龜甲的方法根本行不通,幫主氣的直嚷嚷:“這老王八想的方法就他媽隨王八性格,這得到哪年哪月去,到時恐怕都餓死了,也就省的操這份心了。還不如就此殺出去拚個痛快。”說著一掀石棺就要衝出去。
我心裏一驚,暗道這小子得失心瘋了,現在出去不等於送死嗎?急忙伸手去拉他,還沒等我拽住幫主呢,這小子把已經掀起的石棺又放下了,扭頭看著我,我用手電一照幫主的臉,發現這小子的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