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你跳出了‘飛天’,我早年立過願,在伽羅酒吧完整跳出‘飛天’的人,可以跟我提一個要求。”

“如若林小姐一時間想不到,也不拘著什麼時候,往‘伽羅’這邊捎個話即可。”

林昔微神色微動,看向溫言:“不用等了。”

此話一出,不光溫言,就連周禾都是臉色一變。

溫言尚且隻是微怔後就恢複了平靜,隻是看向林昔微的眼神中含了些探究和深意。

旁邊周禾卻是一下子站了起來:“你知道這件事?你是故意的?!”

林昔微和前世的周禾也算是相交一場,知道他這個人除了女色上不靠譜之外,其他方方麵麵都是沒得說。

周禾講義氣,真性情,明明活在現代社會,但是深交之後就會發現他的骨子裏帶著快意恩仇的俠氣和純粹。

這樣的周禾,在發現林昔微明明知道“伽羅酒吧”到底是個什麼地方甚至連“飛天”這種涉及秘聞的事情都知道卻裝作小白的樣子混進酒吧的時候,自然是有一種被欺騙了的鬱悶。

“阿禾,坐下。”溫言的聲音自山頂流淌而下的溪水,溫和而有力量,“林小姐並沒有騙你什麼。”

作為“伽羅酒吧”的老板,林昔微從進了這裏之後的一舉一動,包括她和周禾之間所有的對話,溫言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在溫言眼中,林昔微或許有借著周禾引起自己注意之嫌——畢竟隨便一個什麼人在酒吧裏跳了什麼舞,他也不是那麼有空都去耐著性子了解的。但其實細算下來,林昔微也並沒有欺騙周禾什麼。

雖然她知道”伽羅酒吧“裏能跳出舞蹈”飛天“就能夠換一個要求的事情,但也有很大可能是從什麼別的渠道了解的,畢竟他定下這個規矩的事情,圈內不少人都知道。

甚至於從屬下的彙報來看,林昔微的行為舉止都說明這個女孩很有可能確實是第一次來酒吧,起碼她很多言行眼神都透著生疏。

前世林昔微認識周禾的時候都已經是十多年以後了,那個時候的周禾年長了十幾歲,性格自然比現在穩重許多。

林昔微還是第一次被周禾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幾乎可稱上疾言厲色。

林昔微看了周禾一眼,說道:”二位不必憂心,我確實知道伽羅酒吧,甚至還有……佛千會。但我不屬於你們猜測的任何一方勢力,我來這裏是因為有求於人,而我身無長物,就隻能出此下策。”

“朋友?”周禾皺眉,看向林昔微的眼神中有些懷疑,“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林昔微笑而不語。

她能說啥?

哪個朋友?

她能說就是你本人嗎?不過是十幾年之後的你?

溫言看了周禾一眼,周禾對這個大哥的敬畏是深刻進骨子裏的,當下也平靜了幾分。

溫言複而看向林昔微:“林小姐不要介懷,阿禾隻是有些急於求證。畢竟,”他拿起自己麵前一直沒怎麼動的茶杯,輕啜了一口,繼續說道,“林小姐是個十足神秘也十足有魅力的女人。”

“現在,”林昔微並沒有去接溫言的話茬,她時刻牢記著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我可以說我的請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