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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幾人步了外頭。
“苗姑娘這邊說話。”
南無歌帶彎彎到了店旁人少之處,輕聲問道:“苗姑娘,這拆親之事可有何進展?我不是催促……隻是問問。”
“已有些眉目了,原那蘭兒姑娘喜好去宣繡坊,不過那處要攜腰牌進去,我正在想法子,還請南公子再耐心等些日子。”
“宣繡坊?”
那處的腰牌不要說一個,自家府上十個八個都是有的。
“這事兒交給我,還有就是……方才,我說的那句話……”
彎彎自以為懂,爽快道:“都是為了幫我解圍,我明白,該謝謝南公子。”
“我其實……”
鋪子裏賈興貴和唐芳菲出來相送打斷了二人說話:“南公子”
再無多話,如此各自上了馬車,那唐芳菲低眉順眼的恭送他們走遠。
賈興貴不忘回身說她:
“這是花州城,不是你們那古亭村,這裏的人哪個都不敢小瞧了,往後你給我消停點,不然你就回府上待著,別來鋪子攙和。”
唐芳菲心裏生怒,任由他說著,隻咬牙切齒心想道:
“這個死丫頭,今兒你叫我丟盡了顏麵,我唐芳菲一定找個空兒加倍給你還回去,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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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鋪子,彎彎就瞧小草很是不對勁。
一路捂著臉,頭低的跟滿地找銀子一般。
“草兒,你是哪裏不舒服嗎?我怎麼瞧你臉頰紅的很,耳根兒都燒紅了,該不會是染了風寒吧?”
說著靠前要摸她額頭。
小草這才鬆了手,道:“掌櫃的,怎麼你都好好地沒事兒?”
“那肯定是風沒吹到我唄,不燙呀,怎麼瞧著像發燒了一樣。”
“我是說,南公子跟你說的……就那句……哎呀,羞死了羞死了,我還從未見過誰在大庭廣眾之下問出這話,想想就羞死了羞死了。”
說著,又雙手捂了臉,一陣嬌羞。
這下彎彎懂了,為這呀!
眉頭一展,鬆了身子,坐了圈椅上:“因為那不是真話,自然聽了沒感覺,你瞧那南公子,紈絝子弟的模樣,這話在他那兒,就像我們常說的,吃了嗎?起了沒?明兒見……是一回事兒的。”
小草聽著不悅了,癟嘴道:“掌櫃的,明明是句情話,怎麼聽你說的如此沒勁,你瞧那南公子大小也是個少爺,那王掌櫃欺負你他通通給你還回去,那身上勁兒勁兒的,眾人都怕他,你怎麼半點不動心?”
“那還不是因為他想讓我給他賣力拆親,他幫了我,我自然更賣力做事。不過草兒,我覺得我們離發家致富不遠了,你說一年來兩個南公子這般的金主,就是十八兩銀子,除去租金,一年還餘……”
還沒等彎彎細細把賬算完,小草聽不下去了,轉身上樓了。
“我還沒算完呢怎麼走了?我跟你說,等生意多了,我給你漲月錢。”
說完見她沒有動靜才回了身,想起什麼,摸過桌上小草的銅鏡,拿腔作調道:“嫁我可好?”
“苗姑娘……”
慌的彎彎快些收了銅鏡,見門外站著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