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殘劍正坐在那兒邊看書邊飲酒,悠然自樂,這種安逸的日子比起以前江湖上整日廝殺快活多了。殘劍正沉浸在其中的時候,忽然殘劍眼中金光一閃,一隱而過。過了不久,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隻聽一人道:“道長在家嗎?”話雖如此,沒有得到允許就已經將門推開了。隻見小開從外麵進來,和以前相比,他的個頭長高了不少,衣服也沒有原來那麼破了,歲不是很帥,但也勉強看的過去。他手上提了一個籃子,很粗糙,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家裏編的。走近一看,裏麵有紅薯、土豆,還有窩窩頭,殘劍雖然從外麵帶回許多東西,但食物卻不能長期儲存,加之殘劍對種地一竅不通,所以就由那些村民多多少少的給拿一些,有時小開也幫殘劍做一頓。
殘劍放下書,看著小開在自己房內忙活著,那嫻熟的動作就像在自己家裏一樣。過了一會兒,小開將一碗飯放在了殘劍的桌上,殘劍也沒有客氣,他在江湖上雖不能說每天都大魚大肉,但也不似這麼清淡,殘劍卻覺得很知足,清淡自有一番風味。殘劍平時叫他們識字,兩人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就是兩人獨處時候,小開麵對殘劍也不知說什麼,就像現在一樣。殘劍第一次出去的時候,特意為他找了一本陰柔的內功心法。但一直沒有機會,幸而殘劍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過了幾天,殘劍不見了人影,按照以前這種時候,是殘劍出去了,對此,大家都有一種期盼。果然,半個月以後,殘劍又帶回了大量的物品,人們自然興高采烈,發完東西,大家都各自回家,小開正準備回家的時候,卻聽殘劍道:“你今晚到我房中來,我有話對你說。”小開回頭卻不見殘劍,身邊隻有那些村民,正準備往回走。他不知這是殘劍用傳音入密的上乘武功,也沒有多想就回家了。
到了天黑的時候,小開給父母說了一聲,就去找殘劍,到達殘劍的門前的時候,見殘劍的屋裏的的燈亮著,正準備叫門的時候,門卻開了。小開道:“道長。”殘劍應了一聲,小開進到屋裏。殘劍拿出一件灰色的內衣和一件淡藍色的長袍道:“今天,拿回來的東西特意為你留了一套衣服。”小開接過,心中的感動油然而生,殘劍續道:“小開,這次我又要離開一段時間。”小開一愣,不是剛回來嗎?怎麼又要走。殘劍似乎知道小開想問什麼,不等他說話,就對小開道:“因為我有一些事需要處理,時間可能很長,少則一年,多則數年也不能回來。”殘劍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孩,似有和他初遇時的感覺。
小開看著參加,他是自己的恩人,又是自己的良師。從初遇殘劍時,以為是神仙,眼裏隻有崇敬,現在少了一些崇敬,多了一些關心。在沒有遇到殘劍以前他是小夥伴們中間是墊底的,遇到殘劍以後,由於一些原因,仍然是無法改變,但是以前自己總是獨自承受,有什麼委屈隻有咬碎往肚裏咽,現在當自己受到孤獨光臨的時候,殘劍總是有意無意的出現在他的身旁。自己有了一個傾訴的對象,因此對殘劍的依賴性逐漸強大。其實對殘劍又依賴性的何止小開一個,隻是他們尚不知覺而已,正因為這樣,為以後留下了隱患。
殘劍對小開道:“這是我送你的,以留作紀念。”小開看著手中的衣服,不由得流下淚來。殘劍看著小開,也有一些感觸,相處兩年,他也有些不舍,對小開道:“我送你這件衣服,希望你能好好的珍惜,日後對你也許有用。”小開隻道是殘劍對自己的關心,不曾想到別的。又聽殘劍續道:“你為人過於憨厚,這一點有好處,也有壞處,一個人有足夠的力量時,如果你控製了這股力量,那麼它就會為你所用,如果你被它控製了,那麼你便是它的奴隸。‘小開對這句莫名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殘劍似乎沒有看到小開的表情繼續說道:“切記,做人隻要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就足夠了。”小開雖然不懂但還是點了點頭。殘劍道:“你回去吧。”小開頓了一下,就扭頭慢慢的走了,殘劍看著小開的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不知在想什麼,殘劍為什麼要離開這裏,究竟發生了說明書?這成了一個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