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的體溫異常滾燙,比發\/情期的他還要燙上幾倍。
難道是靈丹在他體內起了副作用?
念卿安心裏一驚,“沈確……”
“在呢~”
沈確呼吸沉沉,此刻愈重,回答的兩個音和那晚一樣溫柔。
念卿安指腹摩挲上他的臉龐,“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沈確單手抱著他,一手捏住他的下顎,漆黑的眼眸有柔情更有野獸般的貪婪,“隻要你待在我身邊,我就舒服。”
能待一天,就多一天。
“老婆……”他仍是單方麵叫著老婆,“吻我。”
少年眼眸微動,拇指輕觸到男人殷紅的唇瓣上,目光充滿占有欲的試探,“這三年,你時常這樣嗎?”
如果時常這樣,他身邊怎麼可能沒有床伴?
念卿安想到這,五髒六腑都像被絞在一起,眼眶瞬間紅了,“沈確,你討厭狐狸嗎?”
沈確微微偏過頭,真的很認真地想了一下。
才回答,“不討厭,我小時候還救過狐狸呢!”
他語氣透著一股孩子氣的驕傲。
“那你喜歡狐狸嗎?”念卿安呼吸發緊的追問。
這次沈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捧起少年妖冶又清冷的臉,嚴肅地看著他。
低啞的聲音莫名性感,“我喜歡你。”
“如果我說,我是……”
“你是漂亮的狐狸精!全世界都知道!”沈確說著。
少年腮幫子微微鼓起,眼神再次委屈起來,“我是說真狐狸!白色的!活生生的!”
“你想養寵物狐狸嗎?簡單!哥哥給你買就是,但是有個條件……”
沈確一句話拖著長長的尾巴,“你得每天給我親,給我#。”
“唔───”
霸道的吻不由分說地落在他唇瓣。
倦懶的聲音卷著流水溪畔,“是你說的,想死在我懷裏。”
“嗯……不是,額……”
念卿安脖子後仰,嘴裏吐出好聽的嗚咽,拚不成一句完整的話。
一切失控,變得淩亂不堪。
……………
日落時分。
海麵被鍍了金,屋內被夕陽烘托得暖黃一片。
薄繭劃過肌膚,少年的腰被捏的滾燙。
沈確修長的五指充滿張力,插入少年柔軟的黑發。
“你逃不掉的。”沈確邪魅暴戾的聲音,猶如魔鬼的低語,“這輩子,下輩子也是。”
他一手夾著煙。
煙味掩蓋了另外一種味道。
他身上冷冽獨特的絲絲冷香,衝破禁錮,滲入骨血,源源不斷滋養著懷裏嬌豔的玫瑰。
強迫他綻放。
“嗯……”
少年黏膩的聲音像是裹著厚厚的血絲,一雙紅眸含著淚,更多的委屈情緒和話語都被堵在喉嚨。
額間是絲絲薄汗,淡淡的青筋,莫名添了幾分病態的美。
沈確顫抖著扼住他後頸,眼眸中的血絲訴說著難耐,“老婆,你好乖……”
“……”
乖你爹!
當欲望變得偏執,全部的情緒一股腦的衝上頭。
念卿安心髒又燙又痛,緊緊拽著男人血脈膨脹的手臂,指節掐入了肉裏。
“呃……”
他吐出一口鮮血。
沈確瞳孔震顫,“老婆!!!”
-
樂嘉拖著八米長的竹竿,削尖的一頭直直刺向沈確!
“我要鯊了你──”
實際上他連根頭發絲都碰不到。
因為沈確離他至少三百米,而且保鏢裏外護得緊。
“你冷靜!”
謝嶼拽住少年的胳膊,醫者仁心地勸道,“你身上還有傷。”
“嘶……”
竹竿落在地上。
“艸”,樂嘉悶聲低咒,“可惡的冷靜哥!”
謝嶼瞳孔怔了怔,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剛好抓在少年的傷口上!
頓時鮮血淋漓。
他猛地收手,為自己的好心辦壞事道歉,“抱歉……”
“離我遠點!愚蠢的人類!”
謝嶼仍是好脾氣,“我知道你生氣,但你沒必要連自己也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