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文提著兩隻野兔回到家裏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院子裏靜悄悄的,大黃看見木文,湊上來用狗頭蹭著木文的小腿。
把野兔放進廚房,出來的時候夏悠悠正從房間出來。四目相對,兩個人都很尷尬。到底是臉皮如鋼板的木文,抬手打個招呼:“早啊。”
夏悠悠笑了笑說道:“早啊。難為你在外麵過了一夜。”
木文嘻嘻笑著:“有時候我在想,我左手抱著你,右手抱著文婉清,我擦,你特麼用凳子砸我!”
“大早上吵什麼啊。”劉小慧推門出來,拿著牙刷指著木文:“看你蹦起來跟個猴子似的。”
“二師弟,你終於睡醒了?”不等劉小慧發火,木文一個箭步竄進屋裏,“婉清,你睡醒了嗎?”
文婉清正在梳頭,看見木文,溫柔一笑,指了指身旁的凳子。
木文坐在凳子上看著文婉清烏黑亮麗的頭發,忍不住說道:“婉清,你說我胳肢窩的毛能不能長的像你頭發一樣?”
文婉清笑罵道:“胡說八道,你怎麼這麼討厭啊你。”
木文接過梳子給文婉清梳著頭發:“在我家住的還習慣嗎?”
“挺好的。你從小看了那麼多的書啊。我看到一幅畫,畫的是一個女人,那個人是誰?”
“我媽。”木文的手停了一下,接著繼續給文婉清梳頭。
“你不是從小就沒見過你母親?”
“我根據我的容貌,再加上我這些年的想象畫了這幅畫。”木文拿出這幅畫,輕輕展開,“我無數次夢見我的父母,可是我看不到他們的樣子。”
“木文。”文婉清摸了摸木文的頭,“你還有你師父,還有我。”
“對,我還有我師父。”木文去給師父問安,結果發現師父雙目赤紅,頭發蓬亂,滿臉都是倦意。
“師父,徒兒給您請安,師父早上好,師父徹夜苦讀,是徒兒的楷模。”木文嚴肅的問好,心裏卻在偷笑。
“嗯嗯嗯,知道了,為師要睡了,你忙去吧,別忘了喂大黃。”
“是,師父。我這還有一本秘籍,放在師父的床頭。”
“知道啦。”
“師父保重身體,師父一定要節製。”
“滾滾滾滾滾。”
清晨,微風陣陣。木文一夜勞累,此時十分疲憊。鑽進留有餘溫的被窩,木文跟文婉清說道:“別喊我,讓我睡一會兒,太困了。”
與此同時,千裏之外,海大武術社。上官明珠已經將高進揍的鼻青臉腫。高進暗罵倒黴,閑著沒事來體育館瞎晃悠什麼,簡直就是蛋疼。
一小時前,高進剛剛進入體育館大廳就看到怒氣衝衝的上官明珠。機警的想要逃走,卻被上官明珠發現,趕來了武術社。上官明珠立即要求跟高進大戰一百回合,高進都嚇哭了,尼瑪,還有沒有人性,畜生啊。
高進摸了摸腫起來的眼角,說道:“上官明珠,今天誰惹你不開心了,你一肚子的怒火。”
上官明珠罵道:“有沒有見過人渣文?”
高進問道:“人渣文,你是說木文嗎?自從放假,再沒見過。”心想人渣文的稱號對木文真是實至名歸!
上官明珠怒道:“再見到他告訴他我要見他。”
“你自己聯係他就好了,幹嘛還要我替你說。”
上官明珠手中長棍指著高進鼻頭:“還要我說第二遍嗎?”
“不用,不用,我想上廁所,可不可以?”
“滾!”
高進心中大罵,急忙逃走。特碼的上官妖女,你這種暴力狂,這輩子都嫁不出去!
BH市華夏帝苑,XC區紅楓山下,一片別墅洋房。自上而下,別墅分三個梯斷,上官明珠的家在這裏,位於中間梯斷的西側,毗鄰鵲野河,日落十分,夕陽紅光映照河麵,波光粼粼,壯觀非常。此地風景秀麗,綠樹蔭濃,草長鶯飛,安靜清幽,住者非富即貴。
“明珠,你再這樣跟男孩子似的,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上官明珠的母親趙冰晚飯後對女兒發出警告,“明天必須去相親,知道嗎?”
上官明珠冷冷的說道:“不去,打死都不去,讓周曉龍死了那條心,我寧死不嫁他那種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公子哥。如果沒有他的父親,他算個什麼?你問問他能打的過我嗎?打不過我就是個窩囊廢!”
趙冰說道:“周曉龍可不是花花公子,他也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他的家世顯赫,跟你也是門當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