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給我的啊!”顧漫瓷打開保姆姨姨遞給她另外的一個保溫桶,裏邊是混沌多加了一些小蔬菜,聞起來很香。
“餡是我用鮮蝦包的,就知道你肯定是饞了,特意包的!”保姆姨姨邊說著,拿出碗和勺子,拿過保溫桶倒出裏邊的混沌。
顧漫瓷吃了混沌,保姆姨姨就讓她拿著保溫桶去看陸黎爍,檸檬果在這時也醒了。
興許是餓了,保姆姨姨去拿了病號餐,檸檬果大口大口的吃著,飯特別的少蔬菜和水果挺多的。也許看著新奇檸檬果比平日裏吃的要多一些。
顧漫瓷來到看護室,陸黎爍果然是醒了,正在跟護士說著什麼。顧漫瓷靜靜站在門外等著護士出來。
推開門看著顧漫瓷站在門外有些驚訝,開口說道:“你站在門口做什麼?”
“我來看病人!”顧漫瓷看著這個護士眼生,她沒有見過。
“進去吧!病人已經醒了!沒什麼大礙!”說完護士越過顧漫瓷向著走廊更深處走去。
太陽已經落在地平線的另一端,走廊兩頭透進來的是昏黃的路燈,和頭頂的白熾燈,兩相輝映。
顧漫瓷有些忐忑,保姆姨姨讓她過來看這個人幹嘛?為何她二話沒說就過來了,來到來了還是進去看看吧!想著顧漫瓷推開門。
陸黎爍看著顧漫瓷走進病房,心中某個地方,就像是久違的黑暗和沉悶,投過一絲曙光,刮過一絲涼風。瞬間陰霾都不見了,在之前的煩悶也徹底消失不見。
“你聯係了家裏人嗎?”顧漫瓷有些尷尬,輕聲的問著,走到床邊坐下,把保溫桶放在床頭的櫃子上。
“還沒!這點小傷還不至給母親說,讓她知道就她那個脾氣還不得把醫院鬧垮。”陸黎爍的聲音還是依舊的冷,說著這樣家常的話,顧漫瓷很不適應。
顧漫瓷打開保溫桶,從裏邊舀了一些粥出來,盛在碗裏放入勺子。遞在陸黎爍的手邊,說:“這是保姆姨姨做好讓我給你送股來的,晚飯還沒有吃吧!”
陸黎爍伸手去拿,手臂一陣刺痛傳來,隻要用左手端著。
顧漫瓷看了很久,不知道為何陸黎爍不吃,直直的把她盯著,最後看到受傷的右手。她怪自己笨,這麼簡單的事都沒有察覺。
“那個,我還是找個人來吧!你這樣似乎沒有辦法吃飯!”顧漫瓷有些尷尬的說道。
陸黎爍覺得好笑,又覺得有些氣,這是在給他難堪嗎?給了一碗粥,明知道他的手受傷了。還是顧漫瓷就這樣希望引起他的注意?
顧漫瓷見到陸黎爍沒有說道,又開口說道:“你打電話給沈雪柔吧!讓她過來照顧你幾天!”
“明天吧!現在時間太晚了,雪柔估計睡覺了!不想打擾她,晚上開車有危險我不放心!”隻要一提到沈雪柔陸黎爍的語氣都會比平常溫柔幾分。
“隨你吧!”顧漫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溫柔的語氣和關係的話,怎麼都想是在諷刺她是有多麼的可笑和可悲。
陸黎爍把手中的碗放在床頭,想起出車禍前顧漫瓷給他打電話來著,便問:“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那個……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出車禍!”顧漫瓷思來想去,這件事是她做的不對,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私利而強行作出判斷。
陸黎爍看著如此真誠的顧漫瓷隻是冷笑了一下,麵色蒼白的他如此一笑,看的顧漫瓷一震。
“你還沒回答我,打電話做什麼?”陸黎爍兩隻眼睛直直的盯著顧漫瓷,好似這樣盯著顧漫瓷的臉上就能長出花來。
“檸檬果睡醒之後就吵著要見你!因此我想讓你跟檸檬果說說話,因為檸檬果有自病症!不能讓他受到刺激!”顧漫瓷輕聲的說著,眼裏透著傷感之情。
如此的傷感多多少少也感染了陸黎爍,對她不打電話叫救護車,也就不計較了。
“那你現在過來,又是為了什麼事兒?”陸黎爍知道顧漫瓷沒有事,絕對不會這麼乖巧的坐在這裏麵對他,也不會乖乖的回答他的話。
顧漫瓷沉思了一下,緩聲說道:“是保姆讓我給你送飯過來,是醫院打電話說你出車禍了。
我在你的手術麻醉協議上簽了字,關係寫的是前妻。不知道當時你在開車,是我的電話讓你分心了,因此出了車禍嗎?”
則於這種罪惡感,顧漫瓷還是忍不住把她一直擔心的事,說了出來!
“不是!”陸黎爍當機立斷的回絕到。
“檸檬果知道你出事情,他想過來看你!但是他也在生著病,因此我說讓你明天過去看他!“顧漫瓷輕聲說道,這句話顧漫瓷以陳述的語氣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