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身邊這位是?”中年男子指著顧漫瓷說道,他這是赤裸裸的揣著明白裝糊塗。
終於切入主題了,顧漫瓷心中冷語,要是她沒有點身份能進這裏來?
“這是白氏的副總,姓顧!前幾日娛報還刊登過照片,您平時也是不看報紙的嗎?”白邵元依舊是禮貌的複製和中年男子話。
中年男子當然聽出了這話中的奚落之意,就憑他一個總經理,能進這個宴會也是高攀了!隻是他資產豐厚,托了一些人情罷了。
說著話間,一個容貌看起來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女人向著白邵元這邊走來,看著顧漫瓷眼中還有幾分喜色,步子也快了些。
“邵元!漫漫!”那女人走進,便親切的喊道。
中年男子拉著女伴,沒趣的走開,這跟那些傳聞說的不同。顧漫瓷並沒有說一句話,倒是白邵元處處維護。
“媽!”白邵元看著那個女人走來喊道。
“伯母好!”顧漫瓷說著話,莞爾而笑顯得大方得體,一雙優雅的細跟肩頭黑色高跟鞋,暗色的裙子剛好勾勒出了身姿。
隻見那盈盈一握的細腰,碧手輕輕繞住白邵元的手臂,黑色的西裝更是承德那肌膚雪白,一雙明眸有神的看著眼前的人兒。
白母看著這樣的顧漫瓷竟是有些看的呆了,她是知道白邵元喜歡顧漫瓷,幾年時間沒見顧漫瓷出落的更是漂亮。不僅細看耐看,乍一看更是耀眼。
“媽?”白邵元喊了一聲白母,提醒她不要失態。
“哦!紹兒你來了!這位想必就是顧小姐了!幾年沒見,顧小姐出落的更是大方了!”白母笑盈盈的說著,伸手就拉過顧漫瓷摸了摸顧漫瓷的臉。
眼裏閃過一絲憐惜之情和沒由來的疼愛,顧漫瓷隻當是白母心善,就跟白邵元一般,笑著會到白母:“伯母您說哪裏的話!您還是跟當年一樣一點都沒變!”
“這孩子就會說話!人老了!”白母說著有摸了摸顧漫瓷的手,硬是舍不得放開。
白邵元一看不對勁,忙的拉過顧漫瓷對著白母說道:“媽!你還是跟你那幾個姐妹去玩吧!我們去跟主辦人打個招呼!”
說著白邵元拉著顧漫瓷走向宴會的中心,走的時候向著白母使了一個眼色,白母點點頭!心中湧出一股酸澀之感,忙忙的收拾好儀態。
趙凝清跟著一個以前一直喜歡她的巨商,這場宴會她是沒想到會請她來,因為最近都沒有通告。隻有想這種商演,一次也有些錢不至於沒廣告和電影就餓死。
一邊陪笑被吃著豆腐,一邊看著顧漫瓷拉著白邵元的手,牙齒咬的錚錚的。
原以為是顧漫瓷真的不喜歡陸黎爍,原來是攀附上了白邵元這個金主,趙凝清緊緊的捏著酒杯惡狠狠的盯著顧漫瓷。這****還真是。今天她就要讓他顯出原型。
顧漫瓷跟著白邵元一路跟著那些見過一次麵的人,從沒有見過麵在A市都有一席之地的人介紹著一些客套的話,算是走個形式。
宴會很快開始,這次的主辦方走上台,簡單說了來意表達了他的意思。再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這個宴會也就正式開始。
其中不乏一些一線大咖,一些想紅的嫩模,等等一係列的人都在宴會上物色目標。
顧漫瓷稍稍有些不適應這樣的環境,一連著幾天都宿醉,不僅是她的身體受不了。更是讓她的胃受不了,輕聲的對著白邵元悄悄了說了一些話。
轉身就朝著衛生間走去,從衛生間出來在洗手池邊洗手。一個熟悉的身影同時出現在鏡子前,顧漫瓷裝作傍若無人的樣子,打開包開始補妝。
“妝補的再勤,白家也不會讓你這種下堂妻過門!”站在旁邊的那個人譏諷的說著,這分明就是說給顧漫瓷聽的,故意來找麻煩的。
顧漫瓷不想理她,沒想到趙凝清今天也來參加這個宴會了。不然她早走了,這不是怕她,而是純粹的不想見到趙凝清。汙穢了眼罷了。
於是顧漫瓷不搭理她,繼續補妝。
趙凝清見著顧漫瓷不回答,以為是戳到顧漫瓷心中的痛處心虛了,因此才不開口回她的話。笑了笑又道:“就算勾引了人家白少爺,也過不了門!
那可真是可憐啊!顧漫瓷怎麼還是覺得陸黎爍不錯吧!嗬嗬……”
顧漫瓷聽著這話更是覺得趙凝清無理取鬧,收了粉底和口紅放進包裏,轉身就要往外走!在多跟趙凝清待一會兒她都受不了了。
趙凝清怎麼能讓顧漫瓷這麼輕易的就走了,中午的仇她還沒有報呢!急什麼!上前一把拉住顧漫瓷的手,有開口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