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就要走?是不是我戳到你痛處了!還是人家白少爺不領你的情,急著去討好白母?哈哈!就你這下堂妻,白家能看上你嗎?”
趙凝清一直提醒著顧漫瓷她是一個被陸黎爍用完之後就扔掉的女人,不配在過上風光奢華的日子,不陪走上大場麵。
顧漫瓷看著趙凝清的眼睛與她對視,冷聲說道:“放開你的手!”
就隻這時一道淩厲的女聲從趙凝清的背後傳來:“我白家看不上的上,還不用你這個外人來說三道四!”
顧漫瓷抬眼一看,禮貌的叫到:“伯母!”
原來來人是白母,她在外見到顧漫瓷進入洗手間,接著一個帶著怒氣的女子也匆匆忙忙跟了進去,已經過了一會兒也不見顧漫瓷出來。
便走到門口一看,就正好聽見趙凝清的話,走進洗手間給趙凝清就是當頭棒喝。
白母走上前來,對著顧漫瓷點了點頭,拉著顧漫瓷的手輕輕的拍了兩下。安慰著顧漫瓷。
轉而對著陸黎爍說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對白氏副總說這樣的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跟著一個男人五六年,也沒博得一個名分。
到頭來落得一場空,還有臉處處譏諷他人?”
白母的言下之意,當然是說趙凝清給人家當了幾年的小三,最後被摔了!連安置費都沒有得到一分,如此可憐又可悲的人。還有臉來參加這種宴會!
“你……”趙凝清沒想到這白母也處處維護顧漫瓷,她的話都被聽了去了,也就沒意思了!她也深知白母的一些手段,畢竟薑還是老的辣,轉身就走了出去。
顧漫瓷看著趙凝清灰溜溜的走了,還得多謝伯母替她解圍,輕聲道:“謝謝白母!要不是您還不知道要被她纏著好一會兒呢!”
“漫漫真是委屈你了!”白母反而愧疚的說道。
“伯母是您幫我解了圍,漫瓷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呢!”顧漫瓷很是感激白母,能在此時幫她說話,更是覺得白邵元和白母都是善人。
“先出去吧!邵元在外邊應該等久了!”白母拉著顧漫瓷的手,走出洗手間。
走到宴會現場,看著白邵元跟著幾個生意場上的人包圍的,估計是在談什麼業務或者合作之內的。白母以她的姐妹們都在等著她,就像先離開了。
顧漫瓷輕輕的回到白邵元的身邊,現場的服務員立刻端著托盤,走上前來:“小姐請喝酒!”
“謝謝!”顧漫瓷輕輕一笑,道了謝端過兩杯酒,一杯遞給白邵元。
白邵元像是一愣,再一看原來是顧漫瓷眼裏閃過一絲驚喜,開口輕聲說道:“漫漫!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回家了呢!”
那聲音很小,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用輕輕的語氣說著。保證白邵元現在說站著的圈子,聽不見他們的談話。
“不是說了去一趟洗手間麼?”顧漫瓷身過手,與白邵元的酒杯一碰,自顧的抿了一口。加入了白邵元的這隻小隊伍。
時間從宴會的香檳泡沫裏漸漸流逝,最後一個環節主辦方派了一位得力助手上台,發表最好的演講這場宴會就算是結束了。
白邵元覺得一會兒大家都出門,的確是擠了些,帶著顧漫瓷從小門溜了出來。
“邵元這樣不好吧!還沒結束呢!”顧漫瓷為著白氏著想,不免有些擔心了,問著白邵元。
白邵元捏著顧漫瓷的鼻子,又恢複了打趣兒的模樣,開口說道:“怕什麼,來都來過了!再說不是還是我媽頂著嗎?”
顧漫瓷聽著白邵元這話,無言以對,跟著白邵元上了車。遠遠的就離開了酒店直奔著家裏去。
“陸總宴會不是還沒有結束嗎?你們怎麼都出來了?”小李開著車,有些好奇的問道。
“悶!”陸黎爍就回答了這麼一個字,小李就不在多言多語,專心的開他的車了。
很快就到了顧漫瓷的家,顧漫瓷開門下車白邵元也想著要下車再送送顧漫瓷,“邵元你就先回去吧!不用送我了這麼小一段路!”
“漫漫,我還時不放心!我站在這裏看著你走,這樣行嗎?”白邵元不論是在什麼時候都極力爭取顧漫瓷的意見,最後才是想到自己。
“邵元你先去接伯母吧!”顧漫瓷發覺白邵元對她是在是太好了,讓她忍俊不禁,雖然以前白邵元同樣是對她這麼好!
白邵元看著顧漫瓷臉色有些異常,有些不正常,想必是因為什麼事兒。開口說道:“媽媽有專車接送,還需要我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