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回來,嗯?”
徐斯澤聲音低低沉沉,還攜著一絲慵懶的戲謔。
嗓音裏的禁欲和放蕩不羈的魅惑電光火石之間撞在一起,竟毫無一絲違和感,反而生生迸發出了一絲性感。
要命。
這絲性感仿若一根羽毛在蘇槳心裏那片最軟的地方百抓千撓,整個人骨頭都酥了。
她急促地咽了一下喉嚨,整個背緊緊貼著牆壁,手心直冒汗。
這男人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是讓她要命的存在。
也就是在這一刻心尖兒酥麻又劇烈跳動的時刻,蘇槳意識到,自己是徹底喜歡上徐斯澤了。
那種喜歡,不僅僅限於對偶像的崇拜。
她很清楚,如果此時時空回轉,她並不認識徐斯澤,日後遇見他,她也會對他一見鍾情。
就是那種遵從內心,無比神聖純粹的喜歡。
徐斯澤看她目光躲躲閃閃,睫毛微顫,臉頰也紅了起來,嘴角勾著的弧度更甚了。
忽然,他臉一移,朝旁邊靠去,頭一側,唇差點兒就貼上蘇槳泛粉的耳廓。
“你。”徐斯澤輕張嘴,輕聲道,“耳朵紅了。”
熱氣瞬間若有似無地噴上蘇槳的耳廓,癢得她立馬縮著脖子往旁邊退,這一退,就直接撞上了徐斯澤撐在牆壁上的手。
蘇槳瞬間像觸火了一般彈開,左邊是他的唇,右邊是他的手,蘇槳隻能慫慫地縮在中間。
徐斯澤慢條斯理地站直身子,一邊放下撐在牆上的手,另一手插進兜。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蘇槳,:“像水蜜桃味的奶糖。”
你的耳朵紅得像水蜜桃味的奶糖。
安靜幾秒後。
他的聲音再次響起:“應該很甜。”
“把剛才靠近你耳朵的我都染得甜甜的。”
蘇槳腦子一嗡。
心情像失重後的那種心慌無力。
身體都軟了。
這時,徐斯澤揣褲兜裏的手機突然嗡嗡振動起來。
這一陣嗡嗡聲徹底將蘇槳的思緒拉了回來,仿佛一下子從虛境裏被拉了回來。
她徹底回過神來,反應過來後,雙手捂住發燙的臉,拔腿就跑。
徐斯澤倒是沒有一把將她拎回來,扭頭。
蘇槳穿著白底綴幾朵藍花的吊帶露肩雪紡衫和白色短褲,筆直白皙的一雙長腿正蹬蹬蹬跑下瓷磚發亮的旋轉樓梯。
看著她慌忙逃跑的背影,再想起剛才她那通紅的臉頰和耳朵,徐斯澤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從兜裏掏出了手機。
剛才開門看到她的時候,昨那些鬱悶的情緒重新湧了上來。
“你是演員啊?!你叫什麼呀?我就嘛,難怪長得那麼好看!”
“算了,愛吃不吃。”
“我操!哈哈哈徐斯澤你撿到寶了!我他媽這才想起我女神醬醬每次都在直播間直呼你老公!!典型的迷妹啊!!”
她的聲音和蔣宇那子的聲音融雜在一起。
徐斯澤當即看著她的臉又不爽起來了,這一清早的,真鬧心。
鬼使神差之間,他就想整整這個曾經喊他“老公”而如今得知他人設崩了之後立馬翻臉不認人的始作俑者。
這個整蠱,當然就是——
把她撩到懷疑人生。
誰讓她這麼容易就脫粉,誰讓她不認識他的。
經過這麼一鬧,徐斯澤發現自己在撩妹上還真有那麼一套,像是在這方麵上格外賦異稟。
他年少成名,很早就曝光在公眾的視野下,不可能談戀愛,自然也沒撩過妹。
他稍稍側頭。
嘖,心情,有點愉悅。
“喂,斯澤,喂。”電話那頭,徐斯澤的經紀人杜駿見徐斯澤接起電話卻一聲不吭,連連喂了好幾聲。
徐斯澤嘴角還勾著,抬手摸了摸鼻子,收斂了一下情緒,這才應了一聲。
“駿哥。”
“還以為你接了電話後又睡了。”杜駿有點渾厚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徐斯澤再次抬手摸了摸鼻子,睜眼瞎話,“剛沒聽到。”
“嗯。”杜駿這老沉穩重的大哥才不管這些孩在想什麼,他立馬直奔主題,講正事,“記得今早上九點的飛機,早點過來公司,現在你去準備準備,今下午進組拍攝。”
徐斯澤剛休假沒有幾,公司幫他接了一部電影,由於人氣高演技好,徐斯澤根本不需要試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