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卓擺手笑道:“我給你講個笑話吧,從前有個太監……”
等了好一會,傅清靈見他笑眯眯的不說話,就好奇的問道:“下麵呢?”
傅清卓詭異的笑道:“太監的下麵當然是沒有啦!師傅常說不懂的就要問,嗯!看在你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一會哥哥帶你去菜市場看別人吃糖。”
傅清靈聞言突然想到某事,花容一變,恨恨的醞釀了一下內心的情緒,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練習了一下她的獨門內功。抬腿就是一腳朝傅清卓的大頭奔去。好一試內功深厚的獨步橫踢,拳譜有雲:以腿為主稱獨步,獨步江湖。傅清靈這一腿,不招不架,隻是一下。而眼前的人更絕,不知道何時已抓住了她的腳腕,眼看著正有幫她脫鞋的打算。
“死野豬……”嘩!又一試內力深厚的河東獅吼。傅清卓很誇張的皺著眉頭抹了抹臉,貌似被噴了很多口水,瞪著一雙虎目,正在脫她的襪子。
“你給我住手!”功力有限,傅清靈大聲叫到,她最怕傅清卓撓她癢了。
傅清卓眯眼湊近傅清靈的臉,與傅清靈小眼瞪大眼。
“別鬼叫,嗓子不痛嗎?喊壞了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傅清卓很和藹的開口。停下手,舉起手中剛從她腳上扒下來的鞋晃了晃,一本正經的道:“為什麼我要聽你的?除非……”
傅清靈頓時打了個寒顫,想起上次在太學餐會上,他一個‘除非’她就當眾變成了他傅清卓的童養媳,這次要是讓他再來個‘除非’,那她豈不是要以身相許了?不行!堅決不行!咬咬牙,當下叫道:“沒有除非,你放開,我替你洗一個月衣服。”
“一年。”他打了個哈欠,很給麵子的說到。
“你,不,要,得,寸,進,尺!”從牙縫裏擠出的聲音。
傅清卓微微一笑,擺手道:“乖!你是我妹妹,我不允許你斤斤計較,做人要看的開,心胸廣闊才能快樂,聽話哦!”
“不行!”傅清靈張著雙大眼睛堅決的道。
他無所謂的甩了甩手中的鞋子,很欠扁的揚了揚眉毛說道:“那算了,我本來是想說先讓你洗一年試試的,要是還行的話,以後我的衣服就全給你一個人洗。”
“你還不如要我給你洗一輩子衣服呢?”傅清靈嘟著小嘴氣道。
“對啊!這主意很不錯,不是嗎?好妹妹,其實我早就打算把我這輩子的形象全托付給你,隻是你一直都不明白哥哥的一片苦心罷了,唉!你可不能辜負我對你的殷切期望啊!”傅清卓語重心長的點點頭道,隨後便抓著她的腳腕輕輕的撓了起來。
“啊……好哥哥,半年行不行啊!”傅清靈這時真是欲哭無淚。
傅清卓好像吃了很大虧似地哭喪著臉,但他的眼睛卻在笑,慢悠悠的答道:“嗯……好吧,就半年吧!你先洗著試試,感覺好的話再加。”說完便放下她的鞋子,轉過身,負手挺胸,一臉嚴肅的向遠處走去。
傅清靈看著傅清卓那悠閑的很欠扁的背影,吱了吱嘴又偷偷笑了笑,低頭小聲嘀咕道:“我騙你的,嘿嘿……”笑聲狡捷,詭異,又不失天真,爽直。
“不許食言!”傅清卓不知道何時又出現在她的麵前,笑眯眯握住她的腳腕。近在咫尺,看著傅清靈紅潤的小嘴,傅清卓忽然有種衝動想上去品嚐它的芬芳,可還是忍住了。
傅清靈目瞪口呆的了好一會,忽然大聲喊道:“好女不跟男鬥!半年就半年!決不食言!”她把心一橫,眼一閉,半年就半年吧,也比一年、一輩子來的好。
“嗯!這才是個乖孩子嘛!”傅清卓拍小狗似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身子前探,給了她一個迷人的笑顏。
傅清靈看著眼前的那張笑得無比燦爛,笑的一口白牙的臉,發出了最後的呐喊:“神那,你快救救我吧……”
傅清卓擺擺手,淡然道:“神,我允許你不用給我洗衣服,但我和我家‘童養媳’之間的事,你少摻和。”
傅清靈:“…………”
多年以後,每當傅清靈回想起來這些往事時,尤其是回想起他那一張特欠扁的臉時,並沒有多大的憤恨和無奈,每每想起心都痛的連氣也喘不過來卻還是努力的回憶,想著想著便會忍不住流下淚來……
溪水潺潺,白蝶繞屋,梁祝應羨我。世事浮躁,誰人共剪西窗燭,便是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也許美麗的故事從一開始,悲劇就在倒計時了吧,就好像死亡是生活的一部分一樣,這是後話了。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