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伍欣要走,覺得很舍不得。 如果說蘇煙像女神。 那麼伍欣則像一個充滿活力的公主。 蘇煙走了,像一縷清風一樣,再也見不到她那永遠穩重的一言一行和永遠和藹的微笑;伍欣走之後,就再也看不到她那多變地時尚造型,也再聽不到她在與客戶結束通話之後,大罵“這幫窮凶極惡的人”的發泄,也再聽不到她那一年365天都沒變過,一天要響十次以上的手機鈴聲——“莎啦啦啦”……
蘇煙和伍欣,從某種意義上說,簡單更欣賞伍欣地生活方式。 蘇煙比較神秘,雖然也三十五六歲了,也沒聽說她結婚了;伍欣呢,有一種小女人的甜,朋友一大幫,跟老公也甜甜蜜蜜。 偶爾在公司附近看見伍欣和老公手牽手,覺得像伍欣這樣的女人真的很好,自己也要做她那樣的女人,會著裝打扮,工作認真敬業,也如此珍惜和老公之間的愛情與甜蜜——伍欣簡直是女人的典範。
“伍欣很會打扮啊。 ”剛到TM時,簡單跟易暉描述,“衣服件件都漂亮,化妝水平也不錯。 ”
“你的衣服現在正在慢慢添置嘛,慢慢地越來越會挑衣服了,”易暉肯定她在著裝上的進步,“不過,你麵試時化妝化得那麼好,現在怎麼沒效果了呢?”
“因為要化成那個水平我至少得花個二三十分鍾,我早上起不來……”簡單老實交代。 “所以我就偷懶,隻隨便化化,隻塗個粉底和腮紅。 至少我還化了嘛。 ”
想起剛到TM上班幾個月之時,伍欣嘟嘟道,“簡單,你為什麼不化妝啊?我記得你剛來時還化點淡妝,挺好看的,後來就不化了。 ”
“呃。 我太懶了。 懶得起早床,懶得化妝。 ”
直到一次搭地鐵,在二號線這條白骨精路線,簡單驚訝的發現,周圍大部分女人都化妝,連中學生都化妝,個個臉白淨如玉,十分光鮮。 對著地鐵門的玻璃照鏡子。 發現自己比起周圍的人,簡直就像個醜小鴨。 這鍾感覺,就像是走到人多地地方,發現大家都穿裙子或短褲,自己一個人穿著棉大衣出來逛街一樣不和諧。
唉。 在長沙工作,化妝的人畢竟是少數。 到上海這個時尚地國際化大都市,不化妝地倒是成怪物了。
“化點淡妝,是對別人的一種尊重。 ”簡單下決心改變形象。 在商場買化妝品時,營業員小姐又為她地投資提供了一個更冠冕堂皇的理由。
一下子花了七八百元,才把粉底、腮紅和定妝粉配齊。
“連我媽媽都說年輕女孩子應該化妝呢,說打扮得漂漂亮亮多好!”易暉居然拿未來的婆婆來施加壓力。
“我現在又不要麵試,又不要找工作,隻是上班而已,就偷懶了。 化那麼好看做什麼?”簡單一邊說一邊打著哈欠,發懶筋。
“會打扮地人有更多的機遇。 不隻是麵試求職。 ”易暉不同意她的說法,“比如說我們公司的小王,人家是上海交大畢業的高材生,高考640分的人,人比我聰明多了。 他麵試時也西裝領帶的,可是除了麵試,後來上班他就總是穿幾十塊錢一件的T恤,而我隻買兩百塊以上。 一千塊以下地衣服。 現在。 他還是一個普通的高級程序員,隻純做技術。 我卻是負責管理的項目經理了,這跟我注意穿著和形象很有關係。 ”
“你還臭美呢你?”簡單白了他一眼,“像你這麼愛買衣服的哥們我還沒見過呢,你的襯衫,白地藍的紫的綠的黑地灰的什麼顏色都有!上次過三八婦女節,我一件衣服沒買,你倒是買了件長風衣,搞得跟韓國影星似的。 ”
“哈哈,我買得雖然貴,但是我買的每件都利用了,有效果啊!你看我多風流倜儻?”易暉不以為然,“你不也越買越貴了嗎?以前你買幾十塊一件的,一百塊一件的,現在的衣服的均價都是四五百。 ”
“沒辦法,到TM別地沒學會,享受生活,吃喝玩樂和買貴的衣服都學會了,誰叫我在一家設計公司上班呢?買好一點的衣服,我洗的時侯也比較小心,明年和後年還可以拿出來穿。 ”簡單說得信誓旦旦,“我這樣每個月買一件好衣服,慢慢的我的好衣服就多起來了嘛。 ”
不過,關於化妝沒效果一說,簡單經常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