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築基成功,秦歡整個人的心態變得輕鬆起來。
修行的大門已經打開,生活有了希望,那人的心情當然會變得輕鬆。
從築基那天起,秦歡就已經沒把馬高峰這樣的人當成對手了。
因為潛意識中他已經是個死人,何必和一個死人過多計較,多費口舌。
可惜,總有那麼一些人永遠都看不清形勢,缺少應有的覺悟。
他們總是用陳舊的眼光來看待新出現的問題,哪怕許多事物的形態都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我說秦歡,才剛築基沒幾天,就敢這麼囂張了啊?”
馬高峰一眼便瞧出秦歡已然進入了築基階段,但一想到自己可是築基五階,在等級上都是完全壓製對方的存在,心中頓時有了底氣。
“就是,不給合理地解釋,今天這事沒完!”這時,人群中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說話之人正是前些日子因為王動而遭受懲罰的一名弟子。
“那你們想怎樣?”秦歡一臉無奈地看著他們。
有些人還真是賤啊!難道這些人真不知道賤字怎麼寫。
明明讓他們吃虧的是王動,不敢招惹正主兒,反倒跑來找自己的麻煩。
看來,欺軟怕硬果然是人的天性啊!
要知道,王動不僅修為高達築基九階巔峰,更是王家的世子,典型的既有背景又有實力,自然不是那麼好惹的角色。
不然的話,也不會僅僅隻是稍微讓王家世子吃了點虧,就被自家峰主喚去領罰了。
所以剛責罰期滿,興師問罪這件事也隻能找弱小的秦歡來承擔了。
畢竟他之前可是整個內門最弱小的弟子啊,而且還是個孤苦伶仃的孤兒。
盡管有秦老護著他,可秦老也不過是一個客卿長老而已,在宗內根本沒有任何實際權力。
“我看啊,某個人應該跪地磕頭謝罪,低頭認罪。”馬高峰仗著自己這邊師兄弟眾多,開出了這樣一個充滿了侮辱意味的條件。
話音剛落,即使那些與此事無關的人,哪怕隻是來看熱鬧的,也都哄堂大笑起來。
世人總是喜歡湊熱鬧,反正無論最後結局怎樣,受傷的又不會是自己,這些事情完全可以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於是乎,許多在附近修煉的蒼瀾弟子紛紛跑出來看熱鬧。
秦歡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有些人當狗時間長了,早就忘了該怎麼做人,隻知道對別人阿諛奉承、搖尾乞憐。”
馬高峰一聽這話,臉色立馬變得陰沉無比,就算他再愚笨,此刻也明白秦歡這句話分明就是在針對自己。
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立刻反擊道:“你罵的是誰?”
秦歡心中不得罵一句,這個人怎麼這麼蠢啊,真是傻得有些可愛了,隻好淡淡地回道:“誰接話就罵的誰。”
周圍的看客們聽到這番對話,頓時哄堂大笑起來。
他們原本隻是來看個熱鬧,沒想到現在竟然有如此精彩的好戲可看,紛紛瞪大了眼睛,期待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此時的場麵愈發混亂,氣氛也變得異常緊張。
馬高峰和秦歡之間的對峙讓人們嗅到了一絲火藥味,仿佛一場激烈的衝突即將爆發。
馬高峰被秦歡氣得臉色漲紅,雙眼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地伸手握住劍柄,用力一拔,將長劍抽了出來。
他口中念念有詞,施展出靈劍訣,隻見一股雄渾的真氣迅速湧入劍身之中,瞬間貫通整柄長劍,劍身散發出淡淡的金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