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刀賦予的痛苦越來越大了,幾乎已經到了他難以忍受的地步。
扭轉刀尖,不再狠捅自己,反而狠狠的刺到了怪物的身體裏。
祝血祭刀似乎對她有一種克製的效果,而且祭刀汲取了大量陸貿然的痛苦,這一刀效果拔群,刺在她的胸口上,因祭刀而形成的貫穿傷並未恢複。
這就是希望。
眼見有用,陸貿然使勁兒的擰動刀尖,擴大傷口。
“孩子好乖。”那怪物喃喃自語,很顯然她並不在意陸貿然用刀捅她。
“乖?老子可TM的乖了!”陸貿然的傷口恢複更快了,怪物開始加勁了。
他的內髒也在不斷的變大,心髒泵動的極快,他的身體在加壓。
他的肋骨在生長,想要刺穿他的肺部......
陸貿然的身體想要殺死自己!
若是不加以阻止,他身體裏的血管破裂,導致大出血最後死亡,或者是肋骨紮穿肺部窒息而死。
那怪物已經不再顧及他的死活了嗎?,或者說:
就算是陸貿然全身血管破裂,肺部被捅穿她也救的回來。
“好疼啊。”陸貿然握緊祝血祭刀,這把邪器獨有的反噬也開始了。
陸貿然的自毀傾向不斷的加強,他想要自殺了。
內心中對生的渴望,身體對死亡的渴望在對撞著。
“至少在我自殺之前先把這怪物給弄死。”陸貿然在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先不再一直死盯著自殺的問題。
這邊神器在發著亮光,盡管他隻是被幻想具現出來的,但它與本體之間也有一種明明的聯係。
陸貿然仿佛被大祭司附體,他想要獻祭這個怪物。
他的腦中閃過了大祭司祭祀的場景,他的肢體動作與大祭司的動作完全一致。
要開始祭祀了。
被抱著的陸貿然掙紮著往自己的臉上胡亂抹了一把祝血,頓時他的臉被染做血紅,很明顯被重創過的怪物被祝血祭刀所壓製。
陸貿然跳著遠古蠻荒的舞蹈,取悅神明。
倘若是說這怪物是完全狀態,祝血祭刀也許就無法發揮這麼明顯的作用了。
那怪物被祝血祭刀的神力所壓製。
一邊跳著舞蹈,一邊揮動著祭刀,割開怪物的手腕,割開怪物的脖頸,內部隻是煙霧。
陸貿然如大祭司一般,盡管怪物的傷口沒有像祭司回憶中那般流出血。
祝血祭刀的力量讓怪物難以自我愈合,並且賦予了她深刻的痛苦,也許她沒有痛苦這個概念。
陸貿然的身體不再想要殺死他,它們沉寂了下來。
這也讓陸貿然鬆了一口氣。
“我的孩子,我會實現你的願景。”怪物溺愛的聲音響起。
那麼陸貿然的願望或者說是渴望是什麼呢?
母親一般的怪物裂成了兩半,一半母親,另一半化作出差已有半年的父親。
“來吧,孩子。”她的上半身扭轉朝向陸貿然“我們會有一個完美的家庭。”
“貿子,你媽叫你呐,快過去。”陸貿然的父親用他低沉的音線說道。
“.......”陸貿然一刀捅向自己,他逼迫自己保持清醒,在痛苦中陸貿然目露凶光,反握祭刀,一刀捅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