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溜溜的躺上去,睡眠都好不少。
她沉沉睡著,絲毫不知自己這舉動惹得身邊人痛苦難捱。
裴宴一雙眼猩紅,昨夜借著酒勁兒和蘇清華和太子圓房雙重刺激下,他不顧一切遵從了身體最原始的欲望。
眼下,他是完全清醒的,卻被她撩撥到難以控製。
裴宴忍著難受,起身給薑綰蓋被子,一個翻轉,她曼妙的身姿幾乎暴露無疑,瑩白的肌膚上,還殘留著他留下的印記,隱隱約約,曖昧撩人。
裴宴心中邪火亂竄,整個人更是不受控製朝著她胸口的軟肉捏了一把。
薑綰疼的蹙眉,迷糊睜開眼,就見男人滿是怒火瞪著她。
薑綰:?
大半夜的,她癔症了?
怎麼夢見這狗男人?
薑綰蹙眉,不悅的打開他的手,“狗東西,別影響本姑娘睡覺!”
話落,薑綰就扯過被子囫圇一卷,閉上了眼睛。
裴宴:“……”
剛剛,她是在罵他嗎?
好大的膽子!
裴宴邪火被怒火占滿,直接翻身上床,將人壓下。
薑綰驚恐的瞪大眼睛,看清眼前人麵容後,結結巴巴道:“王……王爺……您怎麼來了?奴婢沒有惹到您吧?”
薑綰話音軟弱,毫無底氣。
她剛轉身時,心中就泛起了嘀咕,打在裴宴手上的觸感是那樣真實,莫不是安王那狗東西真來了?
那她豈不是罵了安王?
完了完了。
薑綰裝睡不敢動彈。
誰知安王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哪會輕易饒她?
裴宴咬牙切齒,“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本王要是不懲治你,你就不知道你是誰了!”
薑綰縮著脖子,一副小白兔模樣,“王爺,奴婢冤枉……”
“冤枉?”安王冷笑,“本王倒是想看看你如何冤枉?”
隻見狗男人眼神往下,示意她為他寬衣解帶。
薑綰:“……”
好無語的借口。
薑綰歎了口氣,罷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抬起纖纖玉手,緩緩解開了安王的衣帶……
春宵苦短。
薑綰再次醒來時,已日上三竿。
她渾身酸痛,張嬤嬤端著避子湯立於床邊,“姨娘,該喝藥了。”
薑綰起身端過,一口飲下,月竹立馬拿了蜜餞放進她嘴裏,苦澀味兒消了不少。
薑綰打起精神,“王爺在府嗎?”
月竹:“王爺今日休沐,還在蘭亭閣處理公事。”
“月竹,幫我洗漱,我要去見王爺。”
月竹笑道:“好!”
如今王府隻姨娘一個女人,姨娘主動點,王爺多寵愛,晉升指日可待,丫鬟也跟著高興。
薑綰看穿月竹的心思,沒有吭聲。
太子讓她謀害安王,如今已過去兩日,她得去問問情況。
蘭亭閣。
清風:“王爺,薑姨娘求見。”
裴宴眸光微沉,“不見。”
昨夜他簡直欲壑難填,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這不是他的作風。
如今這女人又來招惹,裴宴不自覺就想到那銷魂的畫麵。
甚煩。
清風見狀,唇角勾起笑意,“屬下這就去告訴薑姨娘,您不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