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甚煩(2 / 2)

滑溜溜的躺上去,睡眠都好不少。

她沉沉睡著,絲毫不知自己這舉動惹得身邊人痛苦難捱。

裴宴一雙眼猩紅,昨夜借著酒勁兒和蘇清華和太子圓房雙重刺激下,他不顧一切遵從了身體最原始的欲望。

眼下,他是完全清醒的,卻被她撩撥到難以控製。

裴宴忍著難受,起身給薑綰蓋被子,一個翻轉,她曼妙的身姿幾乎暴露無疑,瑩白的肌膚上,還殘留著他留下的印記,隱隱約約,曖昧撩人。

裴宴心中邪火亂竄,整個人更是不受控製朝著她胸口的軟肉捏了一把。

薑綰疼的蹙眉,迷糊睜開眼,就見男人滿是怒火瞪著她。

薑綰:?

大半夜的,她癔症了?

怎麼夢見這狗男人?

薑綰蹙眉,不悅的打開他的手,“狗東西,別影響本姑娘睡覺!”

話落,薑綰就扯過被子囫圇一卷,閉上了眼睛。

裴宴:“……”

剛剛,她是在罵他嗎?

好大的膽子!

裴宴邪火被怒火占滿,直接翻身上床,將人壓下。

薑綰驚恐的瞪大眼睛,看清眼前人麵容後,結結巴巴道:“王……王爺……您怎麼來了?奴婢沒有惹到您吧?”

薑綰話音軟弱,毫無底氣。

她剛轉身時,心中就泛起了嘀咕,打在裴宴手上的觸感是那樣真實,莫不是安王那狗東西真來了?

那她豈不是罵了安王?

完了完了。

薑綰裝睡不敢動彈。

誰知安王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哪會輕易饒她?

裴宴咬牙切齒,“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本王要是不懲治你,你就不知道你是誰了!”

薑綰縮著脖子,一副小白兔模樣,“王爺,奴婢冤枉……”

“冤枉?”安王冷笑,“本王倒是想看看你如何冤枉?”

隻見狗男人眼神往下,示意她為他寬衣解帶。

薑綰:“……”

好無語的借口。

薑綰歎了口氣,罷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抬起纖纖玉手,緩緩解開了安王的衣帶……

春宵苦短。

薑綰再次醒來時,已日上三竿。

她渾身酸痛,張嬤嬤端著避子湯立於床邊,“姨娘,該喝藥了。”

薑綰起身端過,一口飲下,月竹立馬拿了蜜餞放進她嘴裏,苦澀味兒消了不少。

薑綰打起精神,“王爺在府嗎?”

月竹:“王爺今日休沐,還在蘭亭閣處理公事。”

“月竹,幫我洗漱,我要去見王爺。”

月竹笑道:“好!”

如今王府隻姨娘一個女人,姨娘主動點,王爺多寵愛,晉升指日可待,丫鬟也跟著高興。

薑綰看穿月竹的心思,沒有吭聲。

太子讓她謀害安王,如今已過去兩日,她得去問問情況。

蘭亭閣。

清風:“王爺,薑姨娘求見。”

裴宴眸光微沉,“不見。”

昨夜他簡直欲壑難填,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這不是他的作風。

如今這女人又來招惹,裴宴不自覺就想到那銷魂的畫麵。

甚煩。

清風見狀,唇角勾起笑意,“屬下這就去告訴薑姨娘,您不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