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司徒白雪,是安國左相司徒博的獨女,被司徒博從小寵上天的野丫頭,詩書禮儀樣樣精通,但不感興趣。舞刀弄槍也很擅長,並且很感興趣。
讓司徒博大為光火,天天愁心司徒白雪的婚事,可司徒白雪眼高於頂那看得上那些世家紈絝公子,每次被安排見麵的公子少爺都會被她狠狠修理一頓,因此喜提斬男殺手一稱。
咳咳,不要誤會,她是真的打。李醴家的大公子胳膊都被打斷了,李醴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給治好。若是換做其他人這什麼小姐世家早就被李醴弄的家破人亡了,可司徒博就是個寵女狂魔,這司徒白雪他動不得。
司徒白雪江湖人冠名碧落黃泉,自幼跟隨黃泉枯習武,這黃泉枯乃是安國江湖十大高手之一的用槍高手,同時一身的毒術之道,無孔不入。
司徒白雪出師後一手黃泉槍法使得出神入化,如臂指使。
她本身的名氣更甚一籌,司徒白雪——安國風月樓六部之中月樓樓主,十年前與寧遠舟一同赴任,除卻黃泉槍法,其自身武功也是橫貫江湖,沒有原因,寧遠舟是她第二個師傅。
本事大了眼光自然也高了,小時候每每從黃泉枯那裏回家探親便會將整個安都攪得雞飛狗跳,妥妥江湖女流氓。
十三歲出師,女扮男裝從戎出征,跟著安帝寇流蘭大國渚國,宛國,屢立戰功,頗的安帝賞識,封五品榮英將軍兼領月樓樓主。
時過境遷,經過寧遠舟幾年的教導,司徒白雪無論是功力還是管理亦或者刺殺方麵都可以說是登堂入室不止。可是幾年前的一次任務安帝突然給月樓下了一道任務命令,白雪親自帶隊完成安帝下達的任務,那次任務極其神秘,就連身為總堂主的寧遠舟也不知道。
最後出了意外導致全軍覆沒,司徒白雪也墜入山崖。
寧遠舟清晰的記得當時司徒博給他跪下的樣子以及在山崖下看到白雪全身血染被一根石棱洞穿腹部的場景,他幾乎耗盡內力才保住白雪一命……
“倒也不愧稱為寵女狂魔,堂堂二品內閣輔臣,一品左相職對你這個小小六品下跪。”
寧遠舟這麼一說,如意倒是對這個碧落黃泉很感興趣了,在秀衣衛時她看過各國無論是朝堂權臣還是江湖之上的各方勢力和有大名氣的俠客。自然也看過司徒白雪的卷宗隻是沒想到還有這些隱密。
昨天的聖旨送到寧遠舟手裏他們都知道,隻是這時機著實不對,楊家雖然對外宣布即將閉門封山,可楊歡的死到現在還沒有一點頭緒,整個天山楊家依舊顯得疑雲密布。
現在於十三狀態很不對,保護楊盈的任務隻能寧祿一個人來,百裏奚州忙於楊家事務脫不開身,寧遠舟需要坐鎮主場防止大的變故突發,匆匆趕來被寧遠舟安排在昀州臨時駐紮的孫朗也不可能趕過來。
那便隻有如意了。
待寧祿走後,隻剩下寧遠舟和如意,除此之外還有自由自在飄蕩在天空之上連成一片的雲彩。
如意背著手,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看著寧遠舟欲言又止的樣子,如意噗嗤一笑,臉上綻開笑顏,如花似月的如意讓寧遠舟微微有些停滯,杵在那裏不知道怎麼開口。
“不就是分不出人手嗎,怎麼我不算嗎?
不就是看住那個天天來祭奠楊歡的李家大小姐李欣嘛,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兒。”
如意自顧自的說道,隻是寧遠舟臉色有些詫異,鼓掌稱讚,“不愧是秀衣衛的高手,你這個不知道是左右使還是丹衣使的姑娘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以你目前不經意間透露的實力來看,最起碼也是個丹衣使,紫衣使都配不上你,”
寧遠舟頓了頓,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如意,“如果秀衣衛的丹衣使都如你這般,我們此去南國怕是凶多吉少。”
“不用這麼看著我,我隻是個小小的白雀,某人不是說過我隻是個不一般的白雀嗎?”
如意不甘示弱的反擊,氣勢絲毫不落下風。寧遠舟渾不在意,笑了笑,轉而若有其事的鄭重的對著如意抱拳,
“麻煩你了,這次天山楊家本就是我的私事,我…”
如意打斷他,氣勢瞬間抬高,“我怎麼記得下山之前某人趾高氣昂的說什麼,帶上我能省去他做不少事情的麻煩,某人還說過什麼……”
寧遠舟無奈撫著額頭,眼前這個女人是他見過的最獨特的,同時又是最矛盾的。
在寧遠舟眼裏如意是溫柔乖順的表妹,也是袖裏藏刀,一念殺人的秀衣衛,無論她是何種身份,寧遠舟都不想和她沾染上關係,他的心裏早已經算不得安國人了,他對安國失望透頂。
“好好好,是我的錯,有時間我一定好好給你道歉。”
寧遠舟語氣誠懇,如意見狀也不再糾纏,“記住你說的話!還有你若是表現好的話,南國之行我這個最低都是丹衣使的白雀說不得能為你所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