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彥斌按了錄音筆的播放鍵,裏麵是一段黃新的自白,裏麵詳細說了蔡雅雯和莫彥斌是如何一步步威脅他們。
“這、這錄音筆是在哪裏找到的?是莫彥東還是顧寧汐給你的,這”
“放肆!大少爺和少夫人的名字是你能隨便叫的嗎?!”
莫澤凱厲聲打斷了莫彥斌的話,莫彥斌愣了愣,他以前也不是沒試過直呼莫彥東和顧寧汐的名字啊,那時候莫澤凱根本就不在乎,現在怎麼就說不能隨便叫了?
莫彥斌看著自己的父親,他應該不會因為這麼點事,就對莫彥東和顧寧汐青眼相待了吧?
“彥斌,你還不快和父親道歉!”
蔡雅雯知道自家孩子又在鬧別扭了,他也是的,怎麼到現在也不懂得看人臉色,他也不想想現在風頭火勢,他還句句衝著他父親的不快去說,他父親會有這樣的反應不是很正常嗎?
不等莫彥斌說話,莫澤凱就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罷了,他道不道歉都一樣。我最後再提醒你們一次,平時你們怎麼鬧都可以,但事關人命,就給我收斂點。你們倒好,一次鬧出兩條人命,還學會勾結外人來害家裏的人,然後把罪名推卸給別人?不錯啊,挺有出息的,比上次暗殺彥東聰明多了!”
蔡雅雯全程低著頭,根本就不敢看莫澤凱,而莫彥斌雖然沒蔡雅雯那麼怕,但既然自己媽媽這麼做了,他也照著去做了。
“我告訴你們兩個,事不過三,這是第三次了,我隻會幫你們再瞞下這一次,要是你們再犯,即便我不要這麵子和名聲,也會把你們送去警察局,讓法律來製裁你們,我再說一次,我莫家不是殺人犯家族,也不容許有串通外人的行為,你們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
“你們最好是聽清楚了,雅雯,彥斌是你的孩子,你看你把他養成什麼樣了,淨會到外麵鬼混,做爭風吃醋的事,你要是再對他這般縱容,日後他闖了大禍,你就自己哭去吧,我就當沒生過這個混賬兒子!”
“是是是,老爺請放心,雅雯一定好好管教彥斌,不會讓他再闖禍了。”
“哼,希望你們是真心改過,算了算了,你們這兩個月就留在西苑,哪裏都別去,每人給我各抄一百遍地藏經,要用朱砂水筆來抄寫,抄寫時必須焚香禱告,抄不完就不要出這西苑,敢叫人代抄我就家法伺候,你們自己好自為之!”
說完莫澤凱就離開了會客廳,蔡雅雯和莫彥斌當然要把這尊大佛給送出去,等確定他的確離開了以後,兩人才回到會客廳裏。
“媽,你怎麼就那麼容易給認了呢!”莫彥斌急得直跺腳,“你看,我們好不容易才把莫彥東的繼承權弄沒了,現在他倒好,就損失了個還不知性別的孩子就把這繼承權給換回來了,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你以為我想嗎?你是不知道我去你北苑找你爸的時候,他那張臉有多黑多可怕,當時我就知道完了,隻能立馬認錯,你爸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一點。”
“媽,你傻啊,你就看到爸的臉色不對你就都認了?”
“不然呢?難不成要等到你爸甩我一臉證據我才肯認?我告訴你,那時候你和我的懲罰就不止這一點了!”她何嚐不氣啊,可是這已經是不好之中最好的結果了,“彥斌,你得把心態放好一點,你想想,反正莫彥東的繼承權是他自己丟的,我們也沒忙活什麼,但這次我們把他們的孩子給帶走了,從這點來說,我們還是賺了。”
“媽,你的心態還真是超級的好,這你也能寬慰自己的?”莫彥斌哼了一聲,“怪不得爸把所有的怒火都甩在我們身上,您也不生何倩的氣!”
莫彥斌又在提何倩的事,蔡雅雯已經不想再去解釋了,隻說:“你以為我這是在寬慰自己?你父親嘴上說得嚴厲,絕實際上已經是放過我們一馬。”見他還是不明所以的樣子,蔡雅雯又說,“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父親不是隻禁足我們兩個月,而是三個月,會有什麼不同?”
莫彥斌哪還會想到這個點,他隻知道自己被罰了,可聽蔡雅雯這麼一說,他似乎就想到了什麼:“您的意思是,秋獵?”
蔡雅雯點點頭:“沒錯,你父親就是為了確保你我還能參加秋獵,所以才會隻罰我們兩月,所以眼下,你什麼都不要管,好好把這兩個月好好給我熬過去,最好是不是得個感冒發燒,沒準你父親就心軟了,提前解了我們的禁足。”
“可是媽,既然顧寧汐現在還活著,那她不是還知道那件事嗎,您說,她會不會已經告訴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