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狗咬了怎麼著?還是發了失心瘋了,當庭廣眾之下狂叫個什麼呀?
剛才高天照尊敬他給他打招呼,他不僅不理還把他鄙夷了一番,那現在高天照再也不會給他絲毫的麵子了,直接的向他懟了過去。
高河水氣急敗壞的繼續大聲吼道:“你小子還有理了,趕快下跪,否則對你這種不懂禮義的高家子弟,我族老會要按族規來懲治你的。”
“你為何不跪呢?”高天照明知故問道,他當然知道這個高河水是個老牌的秀才身份。
“我乃讀書之人,貴為秀才。”高河水仰起頭來,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嗬嗬,你僅僅的是一個附生就能不跪,我這個堂堂的廩膳生焉能去跪。”高天照波瀾不驚的一句話把高河水給雷到了。
高河水不相信的指著高天照說道:“你……你……一派胡言。”
“收起來吧,一個小小的附生也來質疑我堂堂的廩膳生了,你真的還不夠格。”高天照一點也不給他麵子,就是要拍拍的打一下他的臉,看他還裝不裝逼。
果然,高河水焉了,慫了,對方小小的年齡,同是秀才,可對方有朝廷的補貼,比他這個同是秀才的高二個級別,他老臉一紅,再也不敢做聲了。
拍,徐縣令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升堂。”
堂上站班衙役大聲呼道:“威武。”
高天照遞上了訟狀,經師爺交到了徐縣令的公案桌上。
高天照的訟狀上告高家莊的族老會顛倒黑白,是非不分,準備對受害者施以酷刑,有草菅人命的嫌疑,收受巨額賄賂,準備私放設置陰謀詭計汙辱受害者的施暴者……
接著,高天照按照那龍第一次在高家祠堂的交待,說謝公子和馮氏是怎樣的陰謀設計而得逞的經過述說了一遍,言之就是說明韋氏是一個毫不知情的受害者了。
徐縣令對被告人說道:“你對原告的指控有何話說?”
高河水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瞥了一眼原告席上的高天照,心想,幸虧我們有所準備,要不然還真的無法辯駁了。
“知縣大人,這原告完全是一派胡言,那謝公子和韋氏很早就勾搭成奸,怎麼會是馮氏和謝公子陰謀設計才達成的呢。”
“馮氏隻是利用教韋氏刺繡的時機把謝公子帶進高府,而且是韋氏要求馮氏這樣做了,這韋氏品質敗壞,傷風敗俗,她為了和謝公子苟合,求馮氏把謝公子帶進她家,怎麼能說是馮氏和謝公子陰謀設計對她施以加害的呢。”
高河水言之鑿鑿的說著,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他身後的馮氏等人。
韋氏聽到了高河水的說詞,一下子懵逼了,她不住的搖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特別是徐縣令讓馮氏出具證詞時,這老女人競說得和高河水一模一樣,稱韋氏和謝公子在十多天之前就和謝公子勾搭成奸了,而是韋氏一有機會就求她把謝公子想心設法的帶進她的家裏。
馮氏有鼻子有眼的說半月前的一天,謝公子在她的繡坊和韋氏認識了,韋氏見謝公子長得英俊瀟灑,就百般的挑逗謝公子,謝公子經不起韋氏的繡惑,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了,這韋氏妥妥的就是一蕩婦,極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