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氏簡直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了,昨天還在表現得無限關愛溫情的幹媽馮氏今天完全變了一副麵孔,好陌生好可怕的感覺。
還有那謝公子,妥妥的成了一個卑劣可惡的小人了。
嗬嗬,韋氏自嘲的笑了,她知道這馮氏是為了盡量的把髒水潑在她的身上,她自己就可以輕鬆的脫身,對此事沒有一點的責任了。
輪到了謝公子的證詞了,他在大堂上承認他和韋氏早就有肌膚之親的,這次去高府也不是第一次。
對馮氏和龍的說詞,韋氏絕不認可,她把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又如實的述說了一遍。
徐縣令驚堂木一拍說道:“你們各執一詞,龍,你說你和韋氏早己有肌膚之親,有何證據?”
“當然有。”龍信誓旦旦的說道:“十天前的一天,我趁韋氏到繡坊裏拿繡樣出門的時侯,我就把韋氏偷偷的帶回了家裏,正同如膠似漆的時侯,我的大太太前來敲門,這韋氏慌裏慌張的隻把外衣穿上了,把肚兜和內褲都落在了我的床上,那肚兜和內褲上都繡有韋氏的名字,不信,大人可差人到我的臥室的床墊下可以找到這證據。”
當謝公子說到這裏的時侯,在觀審席上的高二栓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他腹緋道:“越來越精彩了,嘻嘻。”他不由得想大笑了起來。
高天照在觀審席上搜尋到了高二栓的身影,看著他那舒爽的神色,自己的心也放了下來,他也想知道這二栓哥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看著他那嘻笑欲樂的表情,他肯定是做了一個惡作劇的,不然他不會是這種忍俊不禁的神態。
韋氏卻聽得莫名妙的,不知自己何時去過謝家,何時又落下了肚兜和內褲的?真是越來越玄呼了。
高河水一副盡在掌控之中的大將風度,擺出了勝券在握的神態。
徐縣令向堂下丟了一個簽子,那是讓差役出發的命令。
“速去謝家臥室,把證據取來。”接到縣令的命令,二個差役拾起簽子向門外快速的走去。
徐縣令一雙銳眼打量著堂上原被告雙方,他對高家莊主府的公子徐天照是欣賞有加的,緣於上一次辯別借條真偽的方法,不過,這一次看這個剛剛當上了秀才的少年能不能在此案中提出一個使人不能反駁的證據,再一次的給自己一個驚喜。
嗬嗬,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不過就目前而言,堂上的原被告之間,被告方是稍稍占了一點上風的,主要的症結是證明韋氏和謝公子是不是被告方所說的二人早就勾搭成奸了,如果能夠證明果真如此的話,那韋氏就不是受害者了。
這樣的話,那被告方就勝訟了,原告方輸了官司,而且被告方還可以反告原告方誣告他們了。
孰輸孰贏,還得試目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