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法?
季宸希非但沒鬆手,反而加了幾分力。
顧柔更憤然,更惱火,“固然你有權有勢,可也不能這樣欺人太甚的,是你拒絕了我的請求,你不說過嗎,我憑什麼認定你會接受我的請求,你想要女人,隻需說一聲多的是各種各樣的女人隨你睡,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強人所難,你現在這樣做不是在降低你的格調嗎?不是在打你自己的臉?”
想起那天被他的羞辱,好不容易忘掉的一些東西忽然間又衝上顧柔的腦海來,伴隨著一波一波的羞憤、痛楚,特別是想到他那天去夜總會尋歡作樂的下流行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更加憤慨地吼道,“這次事故的處理,不管是不是你出麵,我都不會認為是特意為了我,說到底,那也是你應該做的事!”
然而,這樣的她在季宸希看來何嚐不是惱人的,望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兒發出每一句話都是痛斥他,甚至罵他,他心裏特麼的不爽,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狠狠懲罰一下這張小嘴!
轉瞬間,他就那樣把她壓在會議桌上,瘋狂地吻住她。
始料不及的顧柔,震驚地睜大眼,一股憤怒和厭惡不自覺地冒上清澈的水眸。
這對季宸希又是一種刺激,不由吻得更狂猛,他甚至,惡劣地啃咬她的嘴唇,使勁吸吮她,一陣陣別樣的麻痛感倏地蔓延顧柔的四肢百骸。
“放開我,你這精蟲上腦的大色狼。”雙手和身體都被他壓死死的,顧柔隻能抬腳踢他。
季宸希又是很穩妥地箍住她的腿,冷聲哼道,“精蟲上腦?爺就精蟲上腦怎麼著?”
而後,隻聞嘶嘶作響,顧柔的襯衣被撩起,內衣被扯掉,某人頓時暗了,俯首。
噢——
尖叫聲中,顧柔羞憤大罵,“季宸希,你這大色狼,放開我!”
活了二十個年頭,她沒經曆過這樣的事,盡管,曾經她和峻宇哥相親相愛,情到深處也會做些親密舉動,但隔著衣服點到即止已是極限,哪像現在這樣,被人狠狠地扯掉內衣,直截了當地
她不清楚這是什麼感覺,也不想去了解這種感覺,她隻知道,她恨死了這個男人,恨死這個給她帶來無比羞辱的男人。
她想反抗,可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除了痛罵,除了扭動身子,隻能無力地任由他欺負蹂躪,他甚至無恥下流地擠壓著她,還邪惡地問她想不想要。
季宸希,你這混蛋,魔鬼!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怎麼可以這麼下流,你簡直就是禽獸!
顧柔熱淚盈眶,拚盡全力地反抗著,期間,似乎有什麼掉在地上,傳出一聲巨響,她心裏很害怕,害怕接下來這個男人會不會做出更進一步的惡劣行徑。
“季宸希,我求求你,別這樣,你放過我好不好,外麵多的是女人願意陪你做這種事,你又何必強迫我?你這樣是犯法的知道嗎,你難道真不怕我告你?還有,你忘了蘇筱芙嗎,你們是男女朋友,將來還會成為夫妻,你怎能背著她做這種事?你放過我,放過我行不,我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
陷入深深恐慌的她,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亂了分寸,不惜把蘇筱芙搬出來,毫無意識到,他既然都跟蘇筱芙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如今又這樣欺負他,簡直就是壞透了!此刻她隻希望,他能停下來,讓她保護好自己最後一點矜貴和尊嚴。
淒淒切切的哭泣聲一聲接著一聲,然而季宸希已失了神智,她根本不清楚這些日子他經曆過什麼,她根本不明白,他有多氣她,她和樂少峰街頭擁抱的情景,一直在他腦海揮之不去,那天,他在誘夜總會看到那個跳鋼管舞的“女郎”,腦海想的是她,今天,他摸著她,又想起了那天他在夜總會摸那個“女郎”的情景,他把那個“女郎”當成了她,把她當成了那個女郎。
臭丫頭,你那樣折磨我,今天,我也要好好折磨你的!
霸道而狂肆,美妙的感覺教他更加熱血沸騰,勢不可擋。
砰——
驀然間,不知又有什麼掉到了地上,像是撞到了會議桌的桌腳,隱約伴隨著玻璃破裂的聲音。
但這些,對陷入瘋狂**中的男人來講都不是重點,季宸希在思忖,他應該直接這樣在會議桌上要了她呢,還是在椅子上,或者,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