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潘安嚴肅認真的說出這番話後,一陣莫名的恐懼感遍布了我的全身,鬼上身?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鬼真的可以依附在人的身體裏嗎?潘安這小子是怎麼知道這回事的?這小子到底是幹嘛的呢?許許多多不找邊際的疑問衝訴著我的頭腦。
“哥!哥!你想什麼呢?”潘安又點著了一根煙。
“你是怎麼看出來那個人被鬼上身的?”我仍滿臉疑惑的看著潘安。
潘安猶豫了幾秒,支支吾吾的說道“哎!總之,總之你們得多加點兒小心啊!”
這話是什麼意思?潘安讓我們多加點小心,難道會有什麼危險。
說著潘安起身拍了拍屁股,走回了拘留室。
臨走前,潘安對著我說道“哥!如果有什麼麻煩你可以來找我,沒準我能幫上你們一些。”說著便走開了。
我還真沒聽懂潘安臨走時說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跟什麼啊!一個被逮進來的嫖客神神秘秘莫名其妙的跟我說這一堆鬼上身之類的鬼話,逗小爺兒我玩呢吧!說著我便走回了辦公室。
走到辦公室裏,看到脖子上纏著厚厚一圈白繃帶的馬輝在跟宋微聊天。
“李天佑!今天輪到你值大班了!”宋微看著我進來張口便說道。
“哦!今天是禮拜三嗎?”
“多新鮮啊!瞧您一天天忙的連禮拜幾的不知道了。”宋微調侃著說道。
今天是禮拜三!確實該輪到我值班了,那麼今天晚上的掃黃任務就不用我參與了,就看今天晚上點正不正了,點正的話還能睡個囫圇覺,點被的話可就說不準了,我心裏在默默的祈禱著今晚最好一個警都不用出。
警隊的值班體係是從個個科室個個班組裏抽出一個人來值全班,全警隊上上下下二十多個組,也就是說每天都有那麼二十幾個人值班。
看著馬輝脖子上的繃帶,怎麼看怎麼覺得別扭。
“馬輝!你這脖子到底是什麼情況。”說著我坐在了辦公椅上。
“咳!還不是讓那個神經病老頭子給咬的啊!”馬輝一聽我問這事,臉色瞬間變得苦惱了起來。
“我們上午把那個瘋子帶進了審訊室,那家夥一直鬼吼鬼叫個不停,叫的哥兒幾個腦仁生疼,沒過一陣子那家夥又不叫喚了,一聲不肯的低著頭,看著他精神穩定了些,我便湊到了他身前,想試試他的精神狀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精神失常,我便問了他是不是叫廖世昌,我喊了兩聲,那家夥還是低著個頭不吭聲,跟著我又喊了一聲他的名字,沒成想那家夥猛地一下子從審訊椅子裏站了起來,一把就抓住了我,那功夫兒我還沒反應過來,他一口便咬向了我的脖子,那家夥力氣可真夠大,甩都甩不開,我一看這,立馬的扯住他的頭發死死的拽著,那家夥似乎不知道疼的死死的咬著我脖子,疼他媽死人了,跟他媽一隻瘋狗沒什麼區別,哥兒幾個一看這,立馬的上手幫我弄開了內瘋子,三個人廢了老大勁兒才把那家夥給按住了。馬輝一邊比劃一邊罵罵咧咧的說著。
聽著馬輝的講述,坐在我對麵的宋微立刻露出了一副厭惡惡心的表情。
“傷口重不重啊!”宋微撇著嘴說道。
“差點沒把老子的肉給啃下來,你說重不重。”馬輝瞪著眼睛說道。
聽著馬輝說的經過,我到覺得這個犯罪嫌疑人應該是重症狂犬精神病患者,以前我看過類似的外國影片,影片裏講述著一個患有狂犬精神病的患者咬傷家人其周邊的人群,患者發病的狀態和馬輝敘說的有些類似,再有就是僵屍,僵屍就愛啃噬人的脖頸部位,說到僵屍純粹是胡扯,這年代打哪兒去找僵屍這類的稀有的物種啊。
“你們是沒見那瘋子家裏的情況呢!”被咬成這副德行的馬輝仍在說著他們出警的種種情況。
聽著馬輝生動的講述,宋微大張著嘴巴不停的“啊!”著。
“你都成這湊形兒了!還不趕緊回家養幾天,還在隊裏晃悠什麼啊!”
“我也想來著!老梁那王八羔子看了看我的傷勢,愣說讓我克服克服,現在是嚴打期,人手緊。”馬輝兩眼冒火似得糟罵著梁隊。
“嘿!嘿!哥們兒!悠著點兒!甭一使勁兒把傷口扯著了。”看著馬輝這德行我忍不住的逗了他一句,一旁的宋微捂著嘴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倆真沒同情心!哥們都成這樣了,還拿哥們兒來開涮!不搭理你們了。”說著馬輝委屈的走出了我們的辦公室。
笑歸笑,仔細想想梁隊這事兒辦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人都傷著脖子了,還不給休息幾天,真不是個東西,跟他媽宋微他爹一個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