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梭,一眨眼兒便過去了兩個禮拜,而我這個病號愣是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足足宅了兩個禮拜。而借住在我家裏的那位不要臉的主兒潘安,在此期間楞是借著照顧我為由愣是在家裏陪了我兩個禮拜。
由於我這腿腳被紀小夫啃的本來就不是太利索,況且這外麵已是寒冬臘月的賊冷天兒,所以這期間我一點出門的意思都沒敢有,除了必須到醫院換藥以外。
潘安這家夥在這期間表現的很是不錯,家裏的一日三餐、衛生等方麵做得都很到位,天天大早晨的起早喝著冷風幫我出門買煎餅果子和豆漿,我基本上不用下床,基本上算是享受了一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待遇。
有次我無意中小誇讚了他一句,沒成想他居然說我肯定是誤會了,他這樣做全全是為了洗罪。那確實,就他這麼一號人渣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對某人這麼好呢!
不提這事兒還好,他一提這事兒我便又是一頓生氣上火。“你一定!‘呃啊!’要幫‘bleho!”我報“bleho!’報仇啊!‘呃啊!’”一想起這一出兒於是我便又控製不住情緒的大罵了他一頓,這皮厚臉憨的潘安似乎都已經被我罵的快要免疫了,我罵我的,他忙他的,貌似這狗賊的耳朵裏像是塞了雞毛一般的根本就聽不到。
在我休養的這段時間裏,我陪著潘安看了兩部電視劇,一部是******、單立文版本的《金瓶梅》,另一部則是王誌文版的《刑警本色》,本來我是不打算看《金瓶梅》這類片子的,但在潘安的強烈要求下,還是陪著他看了,他說我整天躺在床上不活動,看這類片子可以促進血液循環。我去!看個****兒居然還能找一理由出來。
在這期間,隊裏的領導以及同事們也張羅過要來家裏探望我,但全都被我萬言拒絕了,都是因為潘安這個損賊在我家裏,所以我才不便接待他人。尤其是宋薇那個瘟神,一天能給我打三個電話,最怪奇的事情居然是每天都得給他彙報傷勢,老子的傷勢跟她有半毛錢關係嗎?她這般殷勤的關懷難道是對我有意思嗎?一想起宋薇他爹,我便立刻停止了所有的意淫想法。
休養了兩個禮拜的我的傷勢基本上算是痊愈了,既然身體無礙了咱就得去上班,不然在家裏歇久了也沒意思,我很納悶潘安這家夥居然可以天天宅在家裏,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想我會死在家裏。
今天是十一月二十號,也是我休養期後的第一天上班,我如往常一樣起床洗漱後便驅車趕往了警隊報道,我駕駛著我那白色的小炫麗油門蘇咧的疾駛在城市的街道上。
行駛了一陣後,前方便遇見了一個十字路口,我看到交通燈架上的綠燈馬上就要變成紅燈了,想衝過去在時間上估計是不太可能了,於是我便丟油踩下了離合,停在了線內,等待著綠燈的指示。
小爺我剛剛拉起手刹,便立刻感覺到我的車身一陣輕微的撞動。啊!————我次奧!這是什麼情況?媽的!肯定是後麵的車與我的車追尾了。我!我!我招誰惹誰了啊!真******倒黴啊!說著我便立刻氣洶洶的開門下車了。我下車後朝後一看,果然是******追尾了。
隻見與我追尾的居然是一輛紅色的甲殼蟲汽車,隻見這甲殼蟲的車頭確確實實的已經碰到了我的車後體,雖然我的汽車沒有屁股,但看這追尾的程度似乎並沒有多嚴重。雖然感覺並不嚴重,但說一千道一萬也******是追尾了啊!這車裏的司機是SB還是新手呢?心說著我便看到了這輛紅色甲殼蟲的駕駛艙車門打開了。
“啊!先生!真對不起!我我!我是新手,我真不是故意的。”隻見從甲殼蟲車門裏出來了一位年輕漂亮的氣質女子,這女子見我的表情有些氣惱,於是便又很愧疚的道起了歉。
嘖嘖嘖嘖!這!這!這女子為何生的如此美麗呢?隻見她留著一頭的黑皮披肩發,長著一副標誌的瓜子臉,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和嘴巴,她那白皙的皮膚我想似乎是可以捏出水來吧!
打量完他的五官以後我便又開始打量起了他的身材以及穿著,隻見她上身穿著一件雪白色的羽絨服夾克,下麵穿著一條黑色的棉質打底褲和一雙黑色的翻毛式的高筒靴。由於上身衣著比較厚實,所以自然看不出製高點,但下身便顯現出了他那姣好的身材。
這女子看相貌似乎也就是二十六七歲的樣子,一聽她的口音,我便可以排除她是外地人的可能性,這女子長得太漂亮了,不!不!隻能說我喜歡的樣子她都有而已。
“先生!您!————您怎麼了?”
“嘿!————哥們兒啊!我說你們是不是把車挪一挪啊!”
正在全神貫注意淫的我,突然被一陣粗狂的男人聲音給喊斷篇兒了。我回過神後才發現現在已經是綠燈了,我身後的汽車依然已經排成了小長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