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他一心求飛升(61)(1 / 2)

蕭璃驀然垂下腦袋,低低的笑了。

原來,還真的會有這般癡傻的人。

隻可惜,這樣的人向來是最苦的。

就跟他娘一樣……

殿內,隻剩下蕭璃一人。

蕭璃收斂起笑聲,起身離開了,轉頭就去打了蕭瑜。

“蕭家少主,天之驕子?”蕭璃輕輕笑了,在陽光下眸中閃爍著細碎的光,“不堪一擊。”

蕭璃並沒有蠢到去殺蕭瑜,把人打了之後,就跪在了樓冥門前。

“蕭璃啊,你跪在殿下這兒可不管用,要跪你就去找君上。”門外的守衛趕了好幾次,蕭璃隻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蘇兔更是嫌棄,弱弱的質問樓冥,“你幹嘛不把他打出去。”

被樓冥冷淡的掃了一眼後,默默地吃起了桌子上的靈果。

自從被迫被樓冥管教,除了和蘇葉待在一起之外,其餘的時間都被樓冥壓著修煉,吃各種天材地寶,瘋狂補。

好些時候,蘇兔總覺得樓冥比他自己還要在乎他的修為。

樓冥的手指下意識放在腹部,摸到自己平坦的小腹,手臂一頓,又不著痕跡的移開。

同一時間,蕭瑜去了玄玉殿裏。

在外人眼裏,蕭璃就是和樓冥一夥的。要想保住蕭家,就隻能找一位能抗衡樓冥的人。

蕭瑜不是沒想過去找蘇葉,隻是蘇葉的那雙眸子總是冷的。

樓冥讓人把蕭璃拖出去打了三十鞭,又派人送了些東西,去安撫蕭瑜。

這件事似乎就風平浪靜的過去了,一點水花都沒濺起。

隻是,這宮的氛圍是愈發的奇怪了。

也說不上來哪裏變了,隻是所有人都變的格外的小心。

讓人驚詫的是,在眾人眼中已經是死人的花孔雀,被拔了一身的毛,扔回了自己的宮殿。

玄玉做的大張旗鼓,絲毫沒有避著人的意思。

樓冥見蘇葉沒有反應,也懶得摻和,就是象征性的派人去看望一二。

不知怎麼,他現在越來越煩後宮的瑣事。

有時,看著自己的孩子都會覺得煩悶。

蕭璃則是喜歡極了這個胖乎乎的男娃娃,傷還沒養好就急哄哄的跑來逗孩子玩。

一大一小互相瞪眼,似乎玩的很是開心,旁邊還站著一個傻乎乎的蠢兔子,一驚一乍的。

樓冥在屋裏待著煩悶,索性自己出去走了走。

隨意的找了座山頭,直接躺在了地上。

心裏說不出來的煩悶,憋得難受死了。

樓冥的目光望著半山腰的雲層,微風吹過,雲層隨著變動。

樓冥不知怎麼想的,突然一頭紮進了雲層中,任由自己的身體在空中落下。

又在落地的一瞬間,懸停在空中。

煩躁的擰眉,想看看是哪個多管閑事的人。

不遠處站著的是笑吟吟的白願。

白願一身藍衣,手上提著兩壺靈酒,腕上係著一個黑色的奇怪石頭,給人的感覺十分怪異。

行走間腰間掛著的玉環相碰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一副還是半大少年的清朗之感。

“這酒你送給過玄玉、兔子,也給過花孔雀,還有好些說不上名字的公子們,你自己喝過嗎?要嚐嚐嗎?”

樓冥冷淡的瞥了一眼,直起了身子,伸手提起了白願的衣領子,一眨眼的功夫,把人提溜上了山頂。

隨手把白願放在一旁,從白願手中拿起酒,走到一旁,隨意坐下,給自己灌了一大口。

白願站在原地還有些眩暈,隻是看著樓冥的眸光都亮了幾分。

還是修為高點好啊,那麼高的山,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白願走上前,本想貼著樓冥坐,被樓冥冷淡的掃了一眼之後,默默地拉開距離,中間空了些距離。

“這酒好喝嗎?”白願淺嚐了一口,偏頭看樓冥。

“一般。”樓冥冷淡說著。

白願笑了笑,也不在意樓冥的態度。

“換做之前,我哪敢往你眼皮底下湊啊,更別說還和你一起喝酒了。”白願感慨的說著,

樓冥掃了白願一眼,沒有回他,又自顧自的灌了一大口酒。

白願伸手戳了戳樓冥的胳膊,被樓冥不悅的眸子注視著,白願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手指,“你這脾氣還真的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