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他一心求飛升(64)(1 / 2)

醉意一點點的化解,樓冥失去的理智也慢慢的回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蘇葉,手臂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又緩緩的鬆開,溫順的讓蘇葉擺弄自己。

眸子緩緩的閉上,遮住眼底的寒意,鼻尖縈繞著蘇葉身上的味道,心髒慢慢撕裂。

他願意獻出一切,來留下蘇葉。

如果留不住,那就都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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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要說的嗎?”蘇葉站在樓冥身前,淡淡的問道。

手指在樓冥唇上反複的碾壓,唇色愈發的豔麗。

樓冥環著蘇葉腰身的手臂力道重了幾分,眸色深邃,“君上,留下來,陪我,可好?”

蘇葉笑了笑,並未應下。

“就今日。”樓冥又慢慢的補上了後半句。

眸子死死的盯著蘇葉,似乎是一定要問出個答案來。

不等蘇葉回答,又突然笑了笑,露出了和最開始一樣肆意張揚,又妖異蠱惑的樣子,伸手攥住蘇葉的衣領,貼在蘇葉耳邊,“不管君上身邊站了多少男子,隻有我是君上的道侶,我跟他們都不一樣。在君上心裏最特殊的男子,也一定是我,隻能是我!”

話音落下,溫熱的唇瓣落在蘇葉側頸處。

輕輕落下一吻。

轉瞬即逝的吻,在樓冥眼中卻仿佛過了千萬年。

隻要狠狠地咬下去,隻要趁著這個機會殺了蘇葉,蘇葉就走不了,而他也會死在自己的誓言反噬下。

他們會死在一起,隻有他們。

放肆的想法在腦子裏瘋狂生長,最終,樓冥也隻是輕輕吻上了上去。

所有的想法在這一瞬間盡數消失。

隻留下滿心的依戀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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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一月之期越近,魔宮的氣氛就越是緊張。

所有宮人都是行色匆匆的樣子。

白願第一次主動來了樓冥的宮門。

看著上方的樓冥,白願臉上的表情很是凝重,“這麼做,你不僅殺不了蘇葉,還會連累魔族和妖族一起覆滅。”

“你因愛生恨,哪怕是跟蘇葉一起死,你也滿足。但是蘇念呢?你也不要了嗎?他是你生的,是你的血脈,你也不管他了嗎?你死了,他一個無父無母的人,不說修仙界,魔族的人會讓他活著嗎?”

樓冥似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嗤笑一聲,“若不是因為他是君上的血脈,他早死了。你若是舍不得他,便將他帶走,是死是活我都不在乎。”

白願險些被氣要破口大罵,這是能送人的嗎?

呸!就算是能送人,幹什麼送給他啊。

他好不容易抱上了金大腿,不會因為樓冥這一攪和,沒了吧。

白願狠狠的瞪了樓冥一眼,轉身向外走去,直到安然無恙的回到自己殿內,那顆劇烈跳動的心才敢放鬆下來。

他出息了啊,居然敢瞪樓冥,幸虧樓冥沒計較。

不等這口氣鬆完,就聽門外的下人說到,“主子,魔後殿下派人請您去君上那兒,說…君上正在飲酒,缺一個侍奉的。還說…您要是不去的話,這個月的月俸就沒了。那把霜月劍,殿下也要收回去。”

白願:“……”

該死的報應來的太快了。

抬起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嘴,人家道侶兩個鬧“殉情”,自己上趕著摻和什麼。

白願被迫穿上了樓冥讓人送來的衣服,手指忍不住輕顫。

到底誰是狐狸精啊,怎麼樓冥這個死男人比他還懂啊。

轉身又憤憤不平的給自己裹上了一層厚厚的大氅。

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踏出了宮門。

白願推開殿門的時候,就看到了歌舞升平的一幕。

蘇葉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麵前數十個形態各異的男子跳舞的,彈琴的,侍酒的應有盡有。

白願推開門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又很快舒展開來。

把身上的大氅又裹緊了些,才向著蘇葉走去。

秀麗的長發被被一根絲帶籠在腦後,有些碎發毫無章法的落在臉側,為這張豔麗的麵龐增添了幾分清冷感。

“君上。”白願快步走向蘇葉,熟練的伸手去勾蘇葉的脖頸,側身坐在蘇葉腿上,一副委屈極了的模樣。

身後的尾巴已經熟練的去纏蘇葉的手指和腰身。

“你管管殿下啊,他太過分了,居然直接拿月俸威脅我換衣服,我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他也太看不起我對君上的愛了,隻要君上喜歡,願兒肯定是立馬高高興興的就換了啊。”

白願一臉委屈的嘟囔著,還拿手指指了指自己。

說完後,看著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從脖頸裹到腳踝的大氅,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一聲,踢了踢腿,大氅散開。

臉上也適時的浮現了幾分薄紅,飛快的在蘇葉唇角落下一吻,眼神飄忽,有些不敢看蘇葉的眼睛。

白願突然闖進來,殿內的氣氛依舊,隻是負責侍酒的男子們,默默的站在一旁。

總有人不死心,想要做些什麼,注意到蘇葉手中的酒杯空了,立馬上去斟酒,低著頭跪在一旁,端起酒杯遞在蘇葉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