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旺生這一叫喚,把按著棺材天得這幾個人嚇得不輕,接著棺材板飛起來,手又給震的不輕。好在看著不對勁的時候,大夥都趕緊的蹲下了身子。要不棺材板飛出去的時候,又得有人給撞的不輕。
棺材天飛出去之後,最先站起來的是一個屬龍的,身子剛站起來,接著一聲破聲拉氣的叫喚,“我的媽呀。”身子一堆萎,人就暈了。幸好一邊的韓得水眼睛快,一把抓住了,要不又得摔地上。
幾個人都趕緊的站了起來,想看看咋回事。結果站起來一看,韓旺生直挺挺的在棺材裏坐著呢。這幫人當時就全中了定身法,站那不知道該咋辦了。
“還叫媽呢,叫爹也不好使,趕緊跑吧。”
說話的正是韓得水。這個家夥這會倒顯得沒那麼害怕。拽起嚇堆萎的那個家夥,跟拖死狗一樣往一邊跑去。大家夥兒一看韓大膽都跑了,自己傻啊,還跟著站著,紛紛的往四外跑去。
“留子,你他娘的,這是跟你師娘學的畫符啊?”
趙四海一邊跑著,還不忘回頭損江流兩句。
再說江流跳到地上,回過頭來一看,人都已經四散的跑幹淨了。又看見棺材裏麵,韓旺生竟然直挺挺的坐著。心頭一緊,難道說五雷符沒起作用?那可是自己費了很大的工夫,才弄好的。可看到的卻是這麼一個結果,心裏咋也不是個滋味。
“師傅,這……..”
“咋了?這啥啊,這不挺好啊!”站在棺材頭,手裏還拉著繩子頭的韓瞎子說。
江流這會有點懷疑對麵站著的是不是韓瞎子,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說這樣的話呢?
“好個啥啊,他都坐起來了。”
說完這話,猛地感覺棺材裏坐著的韓旺生跟剛才有點不一樣。有心湊到跟前看看去,又不敢去,隻好跑到瞎子這,一把奪過繩子,往懷裏使勁一拽。噗通的一聲,韓旺生的屍首躺下了。
原來自己的五雷符起到了作用!現在棺材裏隻是一具純粹的屍體,附在身上的東西已經讓五雷符轟的魂飛魄散了。看著自己的成就,江流心裏頭格外高興,畢竟這是第一次自己單獨的安置事,又一把就成功了。這時要是有陣風,估計就著風都能直接飄起來。
拿著繩子來到了棺材跟前,貓腰趴在棺材幫上,一抽係在韓旺生脖子上的繩頭,把套馬扣解開了,這頭一拽,把五彩繩抽了出來盤好。一邊往包裏塞繩子,還一邊打量著棺材裏的屍首。
後邊站著的韓瞎子這會說:“留子,你翻翻他身上,看看有啥玩意沒?”
江流聽師傅吩咐完,也沒說話,把繩子放好,開始翻韓旺生的屍首。裏裏外外的都翻了個遍,結果也沒發現有啥東西。
直起身子衝著瞎子說,“師傅,啥玩意兒都沒有。”
“你再好好找找,不可能沒東西。”瞎子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沒辦法,江流隻好又貓下腰。仔仔細細從頭到腳的又翻了一遍,結果還是啥也沒發現。想跟師傅再說啥也沒找到,又怕師傅著急了罵自己一頓。所以翻完韓旺生褲子之後也沒站起來,貓著腰趴在棺材幫上,眼睛來回的踅摸裏麵的韓旺生。在棺材頭上麵站著的瞎子還看不出江流的這點心思,也沒點破,你願意看著就看著唄。
就在江流往韓旺生腦袋這麵踅摸的時候,順便瞥了一眼韓旺生放在肚子上的手,猛然間好像看見個什麼東西。原來剛才一心尋思身上了,根本沒注意他手心。心裏一動,身子跟著往過挪挪,抓起韓旺生的手,翻過來一看手心,江流楞了。
“師傅,你快點來看看這是啥玩意啊?咋跟蛇皮似的。”
韓瞎子一聽,趕緊的走過來,到跟前,往江流手裏一看,韓瞎子心裏也一愣。就見韓旺生的整個手心上,竟然長著一片片細小的白色鱗片,跟蛇皮一樣一樣的。江流有點不相信還有這樣的事,上手還去扣扣,結果發現,每片鱗皮都是從肉裏長出上,緊緊地貼在手心上。
這個時候,原來四散跑開的人看這裏沒事了,又聽江流這麼一喊,心裏好奇,都跑過來棺材這,轉圈圍著探著腦袋往裏邊瞅。
江流這會又抓起韓旺生另外隻手看了看,一樣,手心裏也滿是鱗皮。
“腳心。”
韓瞎子頭也沒抬的喊了一聲。
湊巧豆根正站在棺材下首,聽瞎子說完。伸手扒掉韓旺生的鞋子,拎起來兩個腳丫子挨個一看,腳心也是一樣,也都長滿了細小的鱗片。抬頭衝著韓瞎子說了句,“也是。”說完之後又把鞋給韓旺生穿上,放回棺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