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嶽從自己房間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午飯點了。
南梭讓黃玲看著林嶽之後,自己就去了賽場,他上午還有一場,下午有兩場。
中間隔得時間很均勻。
其他人都是在賽場邊上吃的午飯,隻有少數人在酒店裏吃。
顯得空空蕩蕩的。
一眼望過去沒有幾個人。
林嶽隨便扒拉了幾口飯,背起自己的槍就離開了酒店。
這賽場上也有製式武器,不過品質就不用想太多了,主打一個能用就得。
林嶽這把槍則是黃玲帶給他的,全身精鐵打造,槍頭還請人進行了簽字。
附上了堅固,鋒刃兩個基礎簽名。
達不到超武,但也確實是武具中還算品質不錯的了。
至少可以讓林嶽對戰多數人不會在武器上吃虧。
趕到賽場,多數人都坐在地上休息,顯然是剛吃完午飯。
陳鐵柱和胡瑩看起來特別顯眼,畢竟一個人兩米多大高個,放在平常環境中,看起來都像是個巨人。
而另一個隻有一米五幾,兩個人對比起來差距巨大。
胡瑩看起來就到陳鐵柱的一半。
這陳鐵柱也真是不愧他的名字。
現在這兩人看起來就不像是早上那般不爽了,甚至看起來有些開心的樣子。
這讓林嶽有些好奇,於是,他遵從了自己的好奇心,湊了過去。
“爽啊,太爽了,還記得那個陸承的表情麼?哈哈哈,感覺都在懷疑人生了!”胡瑩在邊上一邊發笑一邊說。
甚至看著都有點止不住笑,顯然是遇上了什麼好玩的事。
“陸承怎麼了?啥事這麼好笑?”林嶽湊了過去,隨後看了一眼陳鐵柱,發現他身上的繃帶已經全卸光了。
皮膚上都是愈合留下的疤痕,上麵已經是結痂,隻等徹底痊愈。
“恢複的很不錯啊。”林嶽是知道南梭送了瓶什麼丹藥過去的,按照他對南梭的了解,這丹藥不可能差。
陳鐵柱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得感謝南同學,要不然我之後的擂台都不用打了。”
胡瑩在邊上看起來有些憋不住:“誒,你是叫林嶽來著吧?”
“你和南梭是同一個學校的吧,你們東益區靈院好誇張,南同學竟然強到這種地步。”
“今天上午,就在剛剛,他的對手就是陸承。”
“二十分鍾時間,南梭直接打滿了整個二十分鍾時間,這陸承被打的可慘了。”
“雖然看起來傷勢不重,但心理創傷大概得段時間來緩解了。”
“來來來,我還拍了視頻,我們倆個加個好友,我發你看看。”
說著胡瑩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加完好友,林嶽點開了視頻。
霍,好家夥,這南梭還真是沒想陸承好好從擂台上走下去。
顯然他也是相當看不慣在這種場合還下死手。
“嗯?”之前聽陳鐵柱口述,林嶽還不太明白什麼叫做狂躁,現在他看明白了。
按理說,在打上幾分鍾後,陸承就應該意識到自己確實不是南梭的對手。
應該直接認輸保全體力才是。
但是從視頻中可以看到,陸承在戰鬥的時候,似乎完全沒有什麼認輸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