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應該慶幸這一切沒有發生,不然他會讓她們知道比死還要難受的折磨是什麼樣子的。
“你很生氣?”
這時,奶音再次響起,它被這個好看的男人給震驚到了。
“是。”
低沉的聲音帶著撕裂般的啞意。
“為什麼?”
“你不懂。好了,你可以出來嘛?”
若能出來,它可以保護敵兒了。
“不能,我也不知道何時才能真正被孵化,你就將我放在這裏吧!我覺得這裏挺好的。”
物傾畫嗯了一聲,將石頭蛋放回了原處。
旋即轉身朝外走去。
言不敵看著一身戾氣翻滾的物傾畫,滿心不解。
“你這是怎麼了?”
物傾畫緩緩平複心緒,他不是個容易動怒的人,除非涉及到了他的底線。
物傾畫看著言不敵已經恢複輕鬆的臉色,便打消了現在處理冷心雪母女的念頭。
這種陰暗殘忍的事情,還是讓他背著她做吧!
今日過後的所有日子,同樣如此。
黑暗有他來抗,她隻需要享受光明下的快樂就好。
“怎麼樣?問出些什麼沒有?”
“嗯,爸爸沒死。”
“從何得知的?”
“你隨我來。”
說完,言不敵便牽著物傾畫的手朝二樓言謫弦書房走去。
小手牽大手,卻是那麼的契合。
倆人間的溫度互相傳感交融,容成一抹心動。
言不敵忽然意識過來,她竟然主動的牽上了他的手。
這給她的感覺和牽費晴明時的不一樣。
費晴明是朋友間的友誼,就像兩個很要好的小朋友之間的自然流露。
而對他,卻很微妙,她的心髒會跳的更快,心中有一絲名叫甜甜的味道。
難道是因為他是成年男子,會感覺不一樣麼?
言不敵越想越羞澀起來,手不自覺的又想抽離。
但剛要動作,言不敵又停下了,因為房門近在咫尺。
物傾畫先她放開了她。
言不敵眼望前方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但一直看著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的物傾畫卻發現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言不敵右手上的鏽跡斑斑的墨色手鐲紋路好像清晰了些。
物傾畫垂著的右手神不知鬼不覺的打出一道靈力在手鐲上。
手鐲上的紋路忽的一動,靈力刹那被吞噬,同時紋路停止再無波動,寧靜與以往。
果真是個不同尋常的手鐲,她是怎麼得來的?
物傾畫放下言不敵的手,好讓她開門。
同時也問出了手鐲的來曆。
“哦!這個是我小時候,一個道長送我的。不過我也是最近才想起來帶。”
“一個道長?”
“嗯是的,就是那個和言家有些交情的道長,林道陵道長,現在算算應該是個胡須老長的老道長了吧!”
言不敵笑嗬嗬的道。
林道陵麼?既然是他給的東西,那他就放心了。
“是不是覺得這個手鐲看起來很普通很不起眼,而且還很破?”
“是啊!既然這樣,你還帶著,不嫌難看?”
物傾畫開玩笑道。
兩人也來到了物哲封的書桌前。
言不敵一邊拿起相冊,一邊道:“我也不願意帶,是它非要套上我的手腕,我拿也拿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