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敵覺得物傾畫是龍虎山的朋友,見過的奇事也不少,所以也沒打算瞞著。
“喏,相冊背後有我爸爸留給我的字。”
物傾畫默默將手鐲的事情記在心裏,打算哪天回龍虎山,問問自己的師父。
“等!”物傾畫輕聲念道。
“嗯。這是爸爸臨走前給我留的字。”
“看來你爸爸早就將你後媽的一切行為看的透透的了。”
“是啊!隻是他也不會想到,這對母女喪心病狂的想要我的命。”
“……不對。”物傾畫微微搖了下頭。
“哪裏不對?”
“既然你爸爸對她了如指掌,不可能沒有防備,你後媽帶你出去的行為,我猜你爸爸有可能知道。”
“你是說?不可能!”言不敵果斷否認。
從原主的記憶裏,她清楚地知道言謫弦對這具身體的愛,他怎麼可能會在知道的情況下,而不管不顧。
“所以,這就是我疑惑不解的地方。”
“絕不可能,你這是在告訴大家,言謫弦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多人侮辱?”
“但是並沒有發生不是嗎?”
是沒有發生,但他女兒卻是死了。
“你什麼意思?”言不敵看不明白。
物傾畫搖了搖頭,他覺得這背後的事情並不簡單。
可他知道的事情太少,石頭蛋給他的圖像,隻是家中的生活片段。
而言謫弦每次出去後做了什麼,圖像中是沒有的。
若是能知道他去了哪裏,那麼帶上石頭蛋或許能知道他去那做了什麼,或者見了什麼人。
但無人知道。
“畫哥哥,我能請你幫我個忙嗎?”
“你說便是,不用和我客氣的。”
“幫我查查爸爸去了溙國之後都做了什麼,去了什麼地方,見了哪些人。”
物傾畫聽此,低低笑了聲,他們想到一塊去了。
“敵兒,我也正有此打算。”物傾畫抬手摸了摸言不敵的腦袋,脆聲道。
物傾畫要查言謫弦,同時還要查她冷心雪。
因為物傾畫同樣也看到了言謫弦的異樣。
他要看看這個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對貌合神離的夫妻在各自不知的背後都做了什麼。
……
萬物集團。
總裁辦公室。
物傾畫已經回來。
他要盡快讓人著手調查言謫弦和冷心雪的事情。
時間一久,冷心雪不用擔心,他擔心言謫弦那邊會抹除一切找到他的線索。
從畫麵中看,言謫弦對言不敵的愛是無可替代的,妥妥的父愛。
但為何會……
難道言不敵並是不親生女兒?
想到這,物傾畫嗤笑一下搖了搖頭,即使不是親生的生活十餘載,也是有感情的。
算了,不想了,等查到證據再說吧!
物傾畫真是頭一次親生經曆如此迷離撲朔的事情,簡直匪夷所思,傷人腦筋。
這時,辦公室門被敲響。
“進來吧!”
他知道是戰子亦。
戰子亦開門,來到辦公室桌前。
“有件事,你現在去吩咐下,結束後,再來我這裏一趟。”
“好,少爺你說。”
“去幫我查查言謫弦和冷心雪。大到上天入地,小到吃喝拉撒,事無巨細的給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