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
此時入堂的白府眾人也是紛紛跪下哭泣起來,鴻微鴻武更是上前下跪,嚎啕大哭。見此情景,旁側的葉闌依也不禁潸然淚下。
在靈力世界人族近400歲的壽命中,34歲的李月姬修為雖高,不過也隻是剛過少年的孩子,若不是背著凶手之名,李月姬怕是比鴻微哭的更加厲害。此時雷鳴和齊遠山同時拉住齊雅琴,把她拉在了一旁。
李月姬並未哭泣,隻是眼神落寞,徑直走到誦經和尚身旁,看了看棺木,也未下跪。頓了頓,便一掌推開棺蓋,向棺內看去。眾人見狀開始騷動,汙言穢語從李月姬身後傳來。
李月姬扶棺看向白少傑以瘮白的臉,眼淚再也止不住流下。手指輕輕觸碰白少傑冰冷的臉頰,小聲說道。
“父親,您對女兒恩重如山,來世我定要成為您的親女兒!一起去虛幻海,一起去花之都,一起去看那些你說的雕像!”
隨後李月姬右手抬起,大聲說道。
“女兒在此立誓!今生今世定會找到凶手,為你複仇!”
說罷,李月姬單手合上棺木,後退一步,跪在棺前,恭恭敬敬的將頭磕在地上。
李月姬還未起身之際,白鴻文便跳入人群中央,大聲叫喊。
“無恥畜生,不要裝模作樣,昨日凶手分明是你,鴻微可以作證。”
白鴻文又看向白鴻微喊道。
“鴻微!鴻微!你說句話,你昨日看到了什麼?跟大家都說說!”
隻見白鴻微癱坐於地,一直哭泣並未說話。
此時盤坐於棺前的誦經和尚突然身起,看向李月姬。
“姑娘,節哀!”
隨後又看向齊雅琴。
“施主,貧僧已為白城主,誦經21篇,願白城主早登極樂。”
說罷便向人群後,左側的一空椅走去。齊雅琴和李月姬同時向著和尚作揖還禮。
此時堂內人群已慢慢圍了兩個圈,聯盟和銀龍城,裂變期血祭期的修士已退出了廳堂。外圈是餘下的幾位化神期的修士,還有些白家長輩、鴻武、白舟以及白家小廝。內圈則除了齊雅琴,都是雷鳴葉瀾依等聯盟長官。圈得的外側,門口睡著石進風,裏麵坐著和尚。
圈的內側中央,白鴻文正看向白鴻微。李月姬看向白鴻文,不等鴻微開口,冷眼說道。
“大哥,你今日上躥下跳,汙我弑父,所做何為?”
李月姬這一問更加激怒了白鴻文,白鴻文轉過身來看向李月姬,眼裏充滿怒火。
“狡辯。”
白鴻文又握緊了寶劍,隨後看向右側雷鳴,道了聲。
“師傅!”又轉了一圈看向眾人繼續道。
“各位叔伯,聯盟長官!昨日下午蓮兒知會我與鴻微,父親要我們去望樓議事,我和鴻微走至望樓,推開房門……”
白鴻文說到這,手指指向李月姬。
“便見這惡徒,一掌打至父親胸前,隨後跳窗逃走。”
白鴻文隨即撥開左側肩部衣物,露出肩部一小撮黑印,向眾人展示,繼續說道。
“隨後我追出窗外,與這廝在樓頂纏鬥,這妖女見我又是一記裂魂掌,我躲閃及時未能全中,否則定會命喪當場!”
說罷,白鴻文便跪向雷鳴哭道。
“鴻文修為低劣,不是這妖女對手,望師傅!各位叔伯長官!為白家做主!”
“是白家大裂魂掌。”雷鳴看著白鴻文肩上的黑印,閉眼說道。
李月姬平時從不與人解釋,若是被人冤枉,便直接動手打了回去。聽完白鴻文的指控,竟有些著急,不知如何解釋,她並非是忌憚聯盟眾人,隻是不想讓義母失望,像個小女孩大聲說道。
“昨日我醉酒於瑤木鎮,酒家眾人,均可作證!父親待我極好,我又為何要做此悖逆之事!”
說罷便看向癱坐在地上,與鴻微相扶的齊雅琴。白鴻文聽到此話,眼神露出些陰狠,並未看向李月姬,冷冷說道。
“自是為了我白家至寶,神女秘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