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這樣,隻有當什麼都不想的時候,才會感受到其中的悠閑自在!
我一路觀望著那些穿著超短裙走來走去的女生,隻感覺大量的腎上腺素都源源不斷地分泌了出來,就差鼻血朝天了!
何為妖|媚,何為誘|惑,都無所謂,隻要你是美女,就逃不出我這雙絕無僅有的色盲之眼。
沒錯,我患有先天性地色盲症,那是自我外太爺爺那一輩傳給我外婆,我外婆傳給我母親,我母親傳給我的,也就是說從我出生的那一刻,我的人生就注定會缺失一部分光彩,真是操|蛋,難道這就是人的命運麼?
我用我這雙雖然殘缺卻透著文人氣息的眼睛前後左右掃視著那些堪比尤|物的美腿,心中的不滿頓時煙消雲散!
雖然,被我異樣目光注視著的這些妹子們都以一個鄙視的眼神回給我,那意思似乎在說,再看就挖了你雙眼!
但我卻隻是衝著她們煞筆的笑了一下,並沒有就此收回目光,我心想,你大爺穿成這樣不就是給人看的嗎,要說這女人就是奇怪的生物,想辦法吸引男人的注意,卻又怕太過引人注目遭來麻煩。
想到這裏,我反而更加明目張膽地睜大雙眼,就差湊到這些妹子們的身旁來個大搜身了!
我細細地品味著沿途的各種不同豔遇風景,直到我的肩膀被一隻潔白纖細地玉手輕輕地拍了一下,我的身後傳來了一道尖細的聲音,“酒瓶傑,你怎麼在這裏啊?”
啥?我在懷疑我有沒有聽錯,竟然有女生喊我,而且還是喊我不為多數人知道的外號‘酒瓶傑’。
要說‘酒瓶傑’,這個外號可是我在高中的時候喝醉酒,隨手操|起一個酒瓶對著身旁一個不爽的男生頭部掄去而獲得的,記得當時還把那哥們砸了個透心涼,那件事以後,我就有了‘酒瓶傑’這個外號,隻是,那一次在場見證的都是些哥們,一個女生都沒有。
所以,當聽到女生喊我外號的那一刻,我便帶著些許驚訝的表情僵硬的轉過頭。
這不轉頭不要緊,一轉,他大爺的,我當時就嚇一跳,這是女的麼?
相信大家都看過周星馳電影裏麵的如花吧,沒錯,我麵前的這位‘美女’便是如假包換地現實版如花。
隻見,她身穿一件花到不得了的紅色紗衣,長著一副人模狗樣的臉上一張肥腸嘴塗著粉色的口紅,那性感的短淺胡須上方一顆烏黑大痣閃閃發亮,更要人命的是他還用那食指摳著他那黑毛外露的鼻孔,騷|包地說道,“嘿,連我都不認識了,你呀,壞死了!”
我艸你大爺,當時的我就差反胃吐個方圓十裏了,要說人呐,要麼不惡心,要麼惡心到死。
我算是見過這臭不要臉的‘如花’惡心的極限了,就是這種人|妖級別的生物,簡直可以惡心到讓人嘔心瀝血。
等等,我不經意的目光暼到這人|妖手臂上的一道疤痕,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重新開始打量起眼前那堪比如花的‘美女’,肥腸嘴,摳鼻屎,這兩樣特征怎麼和我印象中的一哥們特別像啊!
我的思緒回到以前,忽然,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傻了吧唧的身影!
“你,你難道是———”我望著這死變|態,忽然想到了一個高中哥們的名字。
“酒瓶傑,記不得人家的名字了麼?”
我擦,這口音,絕對錯不了,這如花‘美女’,哦不,這哥們如果不出意料,正是高中時期和我一起混吃等死的冉阿讓同學。
似乎感覺到我犀利的眼神中流露出的疑惑,冉阿讓竟如同妹子一樣捂著肥腸嘴‘噗哧’的笑了出來!
我去!
這下我終於確定了這死變|態是誰了,隻是我不解的是,當時的冉阿讓雖然傻了吧唧,但那氣質完完全全是一個真男人啊,平日遇見不爽的事情從來不經過大腦思考,操起家夥就是上去幹架!怎麼現在,卻變成這幅德行?
“酒瓶傑,我艸你打爺,你以為你阿讓大哥真的變成人|妖了?”似乎看出了我眼神中的鄙視之意,冉阿讓彈了彈手中的鼻屎,對著我大聲吼道。
哎呦臥槽,這一吼,頓時讓我大吃一驚,這粗曠中帶著些許猥|瑣的聲音,怎麼和剛才那在公廁叫‘爽’的聲音一模一樣啊!
“等等,這哥們!”我下意識地看了看阿讓的神情,隻見他似乎因為剛才的精神緊張竟是憋得滿臉通紅。
阿讓見我看著他,傻了吧唧的一笑,而後臉色一變,瞬間掄起拳頭就要向我招呼過來。
我心裏暗叫一個不妙,對著阿讓尷尬的一笑,拔腿就跑,這哥們現在似乎變得有些賊|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