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辦法了!”
冉阿讓又從口袋中拿出一根香煙,放在了嘴裏,隨即他的腳尖輕點地麵,身形便宛若遊龍般朝著袁莉彩極速衝去。
與此同時,袁莉彩的手指甲開始變得愈發尖長,就像電影裏的女鬼僵屍一樣,大概伸長到三寸之長方才停止。
指甲變長以後,袁莉彩眼神也變得怨毒起來,隻見她向前一步踏出,也是朝著冉阿讓飛快奔去。在閃掠的同時,袁莉彩的手臂則是以一種詭異刁鑽的弧度橫掃過虛空。
刷!
就在鋒利的指甲即將劃到冉阿讓時,冉阿讓口中的煙再次吐了出來,吐出來的煙便是不出意料的再次化為無數火星顆粒,對著袁莉彩飛快襲去。
“故計重施?”
麵對冉阿讓同樣的伎倆,袁莉彩這一次並沒有去正麵對抗,而是身形一轉,一個側空翻,便將那團火星顆粒盡數閃避了過去。
躲避了火星顆粒的攻擊,袁莉彩借助從半空落下的俯衝力,對準冉阿讓的頭顱直直的刺去。
“去死吧!”袁莉彩陰冷的一笑,她仿佛已經看到了冉阿讓在自己麵前死去的慘淡模樣。
鋒利的指甲貫穿冉阿讓的頭顱,冉阿讓絕望求助的眼神,那樣的場景該是多美妙啊!
可是,當一切想得太過理想的時候,現實往往都會遭受殘酷的打擊!
就在袁莉彩的手指離冉阿讓毫厘之際,一團灼熱的火星顆粒自袁莉彩身後迅速包圍而來,如同密密麻麻的雨點般打落到了她的後背之上。
“轟!”
劈裏啪啦的炸響再次傳來,袁莉彩嬌軀一顫,刺向冉阿讓的動作竟是慢了下來。
而在這一瞬間,冉阿讓抓住了這個空當,對著袁莉彩的腹部就是一腳,將其踹飛數米之遠。
被火星顆粒再度侵蝕,以及挨到冉阿讓結實有力的一腳,袁莉彩終於是忍不住一口血水噴了出來,殷紅的鮮血在這封閉的房間裏顯得十分猙獰可怖。
“就此收手吧,我並不想傷害你!”冉阿讓此時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苦澀,也許這是他對一個女人,還是他喜歡的女人出手後的愧疚吧,至少現在我是這麼想的。
記得高中時候,冉阿讓雖然是不學無術的江湖混混,幹架的時候凶猛如虎,但他從來沒有打過一個女人,在女人麵前,他就和奴才一樣,除了跪地求饒,便是滿臉傻笑,毫無男人的自尊。
現在,打在袁莉彩身上,冉阿讓的內心恐怕是充滿了疼痛!
“你那假惺惺的憐憫該到此為止了!”袁莉彩朝著冉阿讓大聲吼道,她的臉龐上顯露出的仇恨怒火猶如火山爆發般,格外洶湧。
“天陌不希望現在的你變成這個樣子的!”冉阿讓苦澀道。
“你有什麼資格提到天陌?”袁莉彩發狂的嘶吼。
天,天陌?
當我聽到這個名字後,我的內心仿佛被什麼東西握住般忽然猛地一滯,這個名字聽起來很熟悉,非常的熟悉,仿佛是深深刻在心底的烙印,在不經意的提到時,喚醒了昔日的疼痛記憶。
是當初因為意外被冉阿讓手中滑落的鋼筋棍不幸奪去性命的天陌麼?
天陌,全名是袁天陌,想到這裏,我內心又是猛地一顫。我望向已經披頭散發狼狽不堪的袁莉彩,難道說———
“你們都要給我弟弟陪葬!”
袁莉彩在這狹窄的房間裏瘋狂而猙獰的大笑,完全失去了她那本來該有的女神姿態。
果然是這樣!
現在的我隱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一切,都是仇恨和報複嗎?
冉阿讓不小心奪去袁天陌的生命,袁天陌的姐姐袁莉彩因為失親之痛產生了報複之心!
當袁莉彩得知弟弟死於冉阿讓手下時,便開始了計劃殺害冉阿讓。
可是,讓袁莉彩無法置信的是,當她找到蹲了三年監獄的冉阿讓時,冉阿讓竟具備一種特殊能力,能夠將普通香煙粉碎成無數火星顆粒。
其實,之前袁莉彩便遇到過冉阿讓,但令袁莉彩意外的是,她並沒有能夠殺掉後者,反而在與後者的交手中落於下風。
無法殺害冉阿讓,袁莉彩隻好將矛頭指向了冉阿讓的朋友,也就是我們昔日的那群混吃等死的臭老鼠了,而這群臭老鼠中第一個目標便是我。
在打聽到我的下落後,袁莉彩便通過“風情萬種”等一係列手段誘導我前去想要加害於我,給冉阿讓造成心理上的沉痛打擊。
不過,袁莉彩萬萬沒想到,其實冉阿讓一直都在跟蹤著她,冉阿讓知道她的想法,於是男扮女裝,目的則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