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爺的,玩偷襲?
躲開了致命一刀,冉阿讓順勢從褲腰間取出那支廢棄鋼筆,對著身後直直的捅去。
嗤!
鋒利的鋼筆尖頭刺進小眼睛男子的腹部,小眼睛男子的動作不由得立刻停了下來。
走你!
趁小眼睛男子呆滯住的時候,冉阿讓直接一個飛腿橫掃,將前者硬生生的絆倒在地,前者的後腦勺悲催的碰撞到了堅硬的地麵。
這他大爺的不是在傷口上撒鹽嗎?
後腦勺剛挨了重重的一拳頭骨碎裂,現在碎裂的頭骨又磕在地麵上,我勒個草,我真不敢想象這哥們會變成什麼樣子!
連續兩次被重擊腦袋的同一個地方,就算疼痛可以接受,但會不會變成腦震蕩?
隻見那小眼睛男子倒在地上後就不再有所反應,那模樣似乎是暈厥了過去。
“大哥!”
“大哥!”
被冉阿讓打趴的兩名男子望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小眼睛男子,頓時拚了命地往後者身旁爬去。
“媽的,滾!”
聽到的冉阿讓吼聲,兩人頓時一個哆嗦,連忙拖著小眼睛男子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望著三人跌跌撞撞的離開,冉阿讓這才轉過頭看向袁莉彩,然後又是傻了吧唧的一笑,“謝,謝謝你剛才的提醒!”
“我要謝謝你才是,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袁莉彩不知道麵前的這個灰頭土臉的男子是誰,但後者剛才那不顧性命為了救她的行為,確實令她萬分感動。
“沒,沒什麼,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混世魔王———”
“啊,你的胳膊受傷了!”就在冉阿讓準備報出自己的名字時候,袁莉彩指了指他的手臂說道。
啥?
聽到袁莉彩的話,冉阿讓微微一愣,不經意的目光瞥到了自己的胳膊。
哎呦,我勒個擦!
隻見一道深不可測的傷口正源源不斷地向外泛著殷紅的鮮血,那道傷口中還隱約能夠看到森森的白骨。
美女麵前,無苦有甜!
冉阿讓終於明白了這個道理,他的視線慢慢開始變得模糊,他發現袁莉彩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他想要伸手抓住,卻發現腦袋嗡的一聲,像是撞在什麼東西上瞬間變成了一片空白。
“阿彩!!”
這是冉阿讓意識模糊之前最後說的一句話。
“失血過多導致的昏迷?”
“是的,手臂上被劃了兩道傷口,如果不是搶救及時,說不定會有生命危險!”
“原來是這樣,謝謝醫生!”
“不用客氣!”
冉阿讓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了談話聲,再睜開眼時,看到陌生的天花板,聞到一股淡淡的藥香氣味,頓時一個機靈從床上躍起。
“我嘞個擦,是做夢嗎?這是在哪裏?”
冉阿讓剛一說話,便感受到胳膊上傳來的劇烈疼痛,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看來這並不是夢,不過我怎麼會在這裏?”
冉阿讓正迷惑不解時,房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
“是我,明傑!”我回答道,那個時候正是我去醫院看望冉阿讓的時候。
“進來吧!”冉阿讓說道。
得到了冉阿讓的肯定,我推門而入,望著病床上半躺著一個衣衫破爛,頭發蓬亂,還打著一圈藥膏的二|逼青年時,本來擔心的心情頓時舒緩了許多。
“他大爺的,嚇死傑哥我了,我還以為你會就這樣嗝屁了!”看著冉阿讓呆頭呆腦的模樣,我忍不住開玩笑道。
“我去你大爺的的嗝屁,信不信老子一隻手也能揍死你!”見到是我進門,冉阿讓傻了吧唧一笑,立刻換上那副傻了吧唧的熟悉模樣!
……
“那天,冉阿讓將他怎麼救你以及怎麼幹扒三名社會青年的一幕幕都告訴了我,並囑咐我不要將這事告訴你,等他傷好了的時候會親口對你說,隻不過,在那以後,他卻沒有機會向你……”
我望著房間裏已經泣不成聲的袁莉彩,緩緩地說道。
“那個灰頭土臉的人,真的是你?”袁莉彩問著冉阿讓,此刻的她目光裏竟是有些複雜。
冉阿讓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望著冉阿讓的點頭模樣,袁莉彩頓時想到了三年前那自稱是自己男朋友的灰臉男子,是真的,當初為她擋下致命一刀的那個人就是冉阿讓!
不過,這怎麼可能?
袁莉彩簡直無法相信這一切,隻見她臉色一變,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然後對著我正色的說道,“你說冉阿讓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他後來為何卻沒有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