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發威當我病貓!
本也隻是拳腳切磋,誰想到楊霏竟然暗藏殺機。可怪就怪他選錯了人,對付其他人或者可以,但是對付徐天冶?太嫩!
徐天冶一直處於被動防守之中,可眼中的光膜可沒有停過,一直緊緊盯著對方的動作。
當察覺到楊霏有靈息波動的時候,他神色驟然一暗,體內靈息護體,直接和楊霏來了一場硬碰硬!
“嘭!”
楊霏倒飛兩米,單膝跪倒在地上,他按不住一口靈息震動,突然猛的吐出一口血來。
楊霏整個人臉色慘白,的右手軟綿綿沒有一絲力道,骨頭被斷開了幾截,疼的他臉色慘白。
反觀徐天冶拂了拂衣袖,臉上神色自若,氣息穩定的站起來。
這一下子,高下立判!
一眾騎兵眾全部無話可說,但看見楊霏如此下場,李珂卻立刻皺起眉頭,道。
“徐天冶,你這個卑鄙小人!說好的拳腳功夫,你卻用靈息傷人?”
李珂神色擔憂的走到楊霏身旁蹲下,檢查了一邊楊霏的傷口,立刻神色嚴厲起來。
“徐天冶!你把他廢了!”
眾人聽聞頓時露出怒容,李珂一副冷酷的表情,盯著徐天冶道:“徐天冶,你膽敢傷害我紫陽士兵,來人給我拿下!”
李珂擺明是濫用私權,本來就他撩撥徐天冶和楊霏之間的打鬥。這一下,反倒假借比鬥傷害,來拿下徐天冶?
“住手!”飛鳳臉色慍怒,立刻擋在了徐天冶的麵前,她指著李珂道:“李珂,你當我不在場是麼?”
飛鳳嬌喝一聲,本就是暴脾氣,這下幾乎要拔劍。
李珂迎上了飛鳳的目光,臉色也有些虛,道:“公主。騎兵隊一向隻歸大人和我管,你不能幹涉。再說了,徐天冶一開始不應戰,後頭因為嘲諷應戰,心懷不軌!才會讓楊霏傷成這樣,若我不管,豈不是讓騎兵隊其他兄弟不服?”
“對!就是……”
“比武不講規矩,這種人就算再厲害,也是一個廢物。”
一眾騎兵隻聽李珂的,早就把徐天冶包圍的嚴嚴實實。
徐天冶神色平靜,心中卻已經按耐不住火氣,天降無妄之災,本以為在紫陽府能休養生息一段時間,卻又遭到莫名陷害。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楊霏剛才根本就是咎由自取!
本身他修為略低徐天冶一層,實力自然是差天這麼遠,與徐天冶對拚之時,楊霏自不量力,才會導致靈氣反震,震斷了自己的手骨。
徐天冶目光冰冷的掃視一遍,騎兵們都是築基二段,若是真硬拚起來,都被包圍了,自己肯定不討好。
可最要命的不是這些,而是這紫陽府被陣法包圍,若是自己使用高級陣法,恐怕會受到相互間的幹涉,引起體內靈氣反震!
正在徐天冶已經料定要出手一拚的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放肆!都給我住手!”
聲音從帶著強大的靈息,一瞬間震住了眾人,回頭一看一道紫色的身影,已經飄到了徐天冶的旁邊。
靖飛龍神色嚴厲,掃視了一圈眾騎兵,包括李珂在內,所有人立刻跪下來。
“拜見城主大人。”
靖飛龍沉吟一聲:“起來吧。”
隨後,目光看向了受傷的楊霏,隻是歎了口氣道:“李珂,帶下去療傷吧。”
李珂聞言皺眉,於心不甘道:“可是城主大人,徐天冶他打傷我們的兄弟,這口氣無路如何我們不能忍啊!”
李珂一言,立刻又好多騎兵開口為楊霏說話。
靖飛龍的臉色就越來越黑,仿佛就烏雲集聚了大量雷電。
楊霏這時候也咬了咬牙,道:“城主。你一定要替我做主,不能姑息了那個徐天冶啊!”
說到這兒,眾人的矛頭已經推到了徐天冶麵前。
飛鳳卻咬著下唇,死死護在徐天冶麵前,她神色冰冷道:“爹,如果你一定要治罪,那就把女兒一起治了!”
徐天冶聞言心中卻難得一暖,本以為飛鳳和自己隻是萍水相逢,沒想到為了自己卻甘願頂撞父親。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隱忍的靖飛龍終於暴怒了,他體內一圈靈息震蕩,仿佛在每個人身體打了一拳。
“夠了!楊霏,你暗中耍了什麼手段!?”
靖飛龍剛也在附近走過,沒想到就看見了這一幕,若不是念及紫陽騎兵是自己屬下,他剛才才不當麵揭穿。
楊霏一聽神色頓時暗淡無光了,他結結巴巴道:“不是,城主大人。我沒有耍陰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