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狡辯?楊霏,你以為我沒看見?還是你當我瞎了眼!”
靖飛龍是真的怒了,目光中都透出了殺氣,一眾騎兵無人敢抬頭直視他的目光,包括李珂也滿頭冷汗。
“帶走楊霏。把楊霏趕出紫陽府,我紫陽騎兵不需要這種敗類!”
靖飛龍這一聲喝,徹底讓騎兵們不敢說話。可楊霏一聽見自己要被逐出紫陽騎兵,頓時著急起來,大喊道:“城主大人,我冤枉啊!不是我想這樣幹的,是……”
這後半句還沒說出來,李珂突然一個身手敏捷衝上,抬手一下打在楊霏的脖子上,直接擊昏了他。
“對不起,城主大人。是我管教下屬不嚴,給您蒙羞了。”
李珂一臉愧疚的跪在靖飛龍麵前,靖飛龍有些惋惜的目光,拍了拍李珂,道:“李珂,這事不怪你。帶他們退下去吧。”
說罷,李珂帶著人全部退下。
隻剩下靖飛龍、飛鳳和徐天冶。飛鳳一副憤憤不平,道:“爹。你看看李珂管的那些人,都不知道成什麼樣了!哼,今天不是我護著,哼……”
靖飛龍扭過頭,擠出一絲苦笑道:“飛鳳,你也知道。都是當兵的粗人,何苦為他們著急呢?”
說到這,靖飛龍又欣喜的看著李珂,道:“年輕人,恢複的不錯啊。怎麼樣?在紫陽府過得還好吧。”
靖飛龍臉上自豪,自然對紫陽府的環境滿意。徐天冶連忙一拱手,謙遜道:“感謝城主大人抬愛,天冶在府中一切皆好。”
徐天冶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靖飛龍不但治好了自己的傷,還庇佑了自己在紫陽府中,剛才又幫自己化解了一場恩怨,於情於理自己應該感激他。
“嗬嗬,徐天冶你救了我女兒。這些事,都是理所當然的。我聽飛鳳說了,你是陣法師,來這兒就是衝著我們府中的《奇門陣法》對吧?”
靖飛龍是一個豪邁之人,說話直截了當, 反倒是讓徐天冶有些喜歡。
“城主大人體察細微。天冶的確是想借鑒一下紫陽府的《奇門陣法》。”
徐天冶能護送飛鳳回來,自然很大原因是因為這本陣法,聽飛鳳在沿路解釋之時,《奇門陣法》是一本太古陣法,上麵蘊藏最高陣法,已經到達了七級!
這對所有陣法師而言,都是夢寐以求的東西。
飛鳳聽到這,也忍不住插嘴道:“爹。這事,我已經答應過了徐天冶。你可不能給我出言反悔,再說一本陣法罷了,對我們又不是什麼大作用,借給徐天冶看看又不會如何。”
靖飛龍豪爽一笑,道:“傻丫頭。區區一本陣法,我怎麼會吝嗇借與徐天冶?隻不過,這幾天陣法並不在府中,而是跟隨古鎮飛大師,進入閉關之地。”
“閉關之地?”飛鳳眉頭一皺,不滿道:“父親,那要那到陣法,不是要去陽鼎爐山?”
靖飛龍點了點頭,道:“的確。古鎮飛大師常年在陽鼎爐山打造兵器,哪兒也是紫陽城的一個重地。本來也我也安排徐天冶去紫陽城鋼鐵爐做執法,距離那邊不足兩裏地。正好徐天冶傷好了,便可以送他先到陽鼎爐登記。”
“啊?爹,你現在就要送徐天冶過去啊?”聽到這兒,飛鳳臉色一緊,目光之中滿是不舍。
靖飛龍卻奇怪道:“怎麼,難道徐天冶不願意麼?”
靖飛龍看向了徐天冶,徐天冶立刻搖了搖頭,道:“我願意立刻前往。”
徐天冶又怎麼會不願意?去到陽鼎爐,指不定還能見到古鎮飛這個前輩,修習《奇門陣法》,而在紫陽府中還得提防著李珂這個小人。
那倒還不如直接去其他地方好,省的勾心鬥角。徐天冶本就不喜歡招惹麻煩……
“那就好啊。鳳兒,怎麼你有些心情不好?”靖飛龍有點納悶,怎麼徐天冶想去,飛鳳倒是有些不樂意了。
飛鳳聞聲立刻搖了搖頭,露出笑意道:“沒有。我隻是覺得有點匆忙,徐天冶到我們紫陽城還未舒服的玩上一天,現在又要去紫陽鋼鐵爐上任了。要不然,明天讓我帶著徐天冶好好遊玩一圈,後天在趕往紫陽鋼鐵爐上任?你們看如何?”
飛鳳說時,目光由憐,望著靖飛龍和徐天冶兩人。
徐天冶當然立刻拱手道:“屬下願聽城主調遣。”
靖飛龍也嗯了一聲,撫了撫袖子道:“那好吧。就聽飛鳳的安排,後天一早去赴任。”
飛鳳這時才露出了笑意,雙眼含情望著徐天冶。隻是徐天冶卻沒有絲毫察覺到……